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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難以言表

2024-10-02 14:16:36 作者: 起碼要給我
  這一幕,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圍觀的各大家族成員紛紛瞪大了眼睛,倒吸冷氣之聲此起彼伏。四大家族,竟有三家齊聚一堂,以最為古老的禮儀,向那位神秘的江寒大人乞求寬恕。這江寒,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讓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家族如此俯首稱臣?

  谷雅菲,谷家的明珠,目睹這一切,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她深知江寒的實力非凡,卻未曾料到他的威望能夠達到如此境界。她原以為,要平息這場風波,或許還需江寒親自出手,畢竟,那是三大家族,背後站著的,是不可小覷的勢力與靠山。但此刻,一切似乎都顯得如此輕而易舉,江寒的一句話,便讓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江寒的目光也穿透了門扉,落在了那兩道赤膊的身影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又轉為深思。這老劍仙的名號,他自然不陌生,那可是足以讓整個京都都為之顫抖的存在。而此刻,那鋒利的劍意,竟似乎也在為這負荊請罪的一幕增添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這位老劍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江寒心中暗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站起身,步伐穩健,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緩緩走向門外。身後,一眾隨從緊隨其後,氣氛緊張而又充滿了好奇。

  「呵,你們兩個,倒是會演戲。」汪如海見狀,忍不住出聲嘲諷,目光在周炳生與孫浩身上來回掃視,似乎想從他們的狼狽中找到一絲快意。但周炳生與孫浩只是冷冷地回視,眼中滿是堅定與不屈。

  「我們的誠意,不是做給別人看的。」周炳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若真能求得江寒大人的寬恕,即便背負這荊條,又有何妨?」

  這一刻,陽光正好,照亮了谷家門前的一切。而在這片光芒之中,一個關於尊嚴、勇氣與寬恕的故事,正悄然上演。在那瞬間,空氣仿佛凝固,周炳生的話語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曙光,穿透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防:「似乎,你與我們的組合相比,更添了幾分天作之合的韻味。」此言一出,孫浩非但未覺突兀,反而在心底悄然泛起一絲微妙的慶幸漣漪,仿佛某種宿命的輪轉悄然應驗。

  汪如海臉上的笑容,在那一刻凝固成了冬日湖面上的薄冰,隨即碎裂一地。「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他喃喃自語,隨即猛然抬頭,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來人,速速取來一根木棍,越粗壯越好!我要親自上演一出『苦肉計』,讓這戲碼更加逼真,更加慘烈!」

  話音剛落,周遭的空氣似乎都為之震顫。汪如海不顧一切,甘願自虐,家中人雖心有不忍,卻也只得硬著頭皮,棍棒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每一擊都伴隨著他咬緊牙關的隱忍,幾乎要衝破喉嚨的哀嚎被生生咽了回去。這一幕,讓圍觀的眾人瞠目結舌,心中暗道:「汪如海,你這是唱的哪一出瘋魔大戲?」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大門轟然洞開,江寒踏著晨光,緩緩步入眾人視線。他的出現,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瞬間吸引了所有目光的聚焦。年輕的臉龐上,帶著超越年齡的沉穩與深邃,讓人不禁懷疑,這位青年是否真的擁有傳說中那般驚世駭俗的實力。三大家族的家主,神色各異,緊張與期待交織,仿佛即將見證一場命運的轉折。

  「江寒大人,小人……不,小鬼我知錯了,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條生路吧!」那原本凶神惡煞的抬棺鬼,此刻竟化作一名稚嫩童子,跪倒在江寒腳下,聲淚俱下,訴說著自己的無辜與被迫。其言辭之懇切,情感之充沛,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讓人聞之動容。

  汪如海見狀,臉色由白轉青,再轉為鐵青,他猛地抬頭,怒不可遏地吼道:「抬棺鬼,你竟敢如此背叛我!」那憤怒之中,夾雜著無盡的絕望與不甘,仿佛一夜之間,他失去了所有。

  周圍的人群,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驚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道:「這世道,賣慘的本事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而江寒,只是淡淡一笑,目光如炬,直視著腳下的童子,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你這小鬼,演技倒是不錯,差點連我都騙過了。不過,汪如海,你的手段也真是別具一格,日蛇日鬼不說,竟然還開創了日棺材的先河,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言罷,江寒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幾分讚許:「不過,你認錯的態度倒是誠懇,值得表揚。只是,這世間的規則,從不是靠賣慘就能輕易改變的。」

  童子聞言,面上雖依舊掛著可憐兮兮的表情,但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仿佛在說:「江寒大人,我這一齣戲,您可還滿意?」而汪如海,則是徹底崩潰,他意識到,自己在這場權力的遊戲中,終究還是棋差一著。在一片奇異而緊繃的氛圍中,月光似乎都為之顫抖,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時間的雕塑。江寒,這位傳說中的存在,站立於夜色之下,周身環繞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與不羈。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我願化作江寒大人麾下最忠誠的影子,上窮碧落下黃泉,無所不往,無所不從。」 這話語,不是出自凡人之口,而是源自一個看似弱小,實則擁有不凡身份的「小人」——哈童子,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虔誠姿態,向江寒表達著誓死效忠的決心。

  然而,這莊嚴的場景卻被江寒一句略帶戲謔的話語打破:「呵,真乖,那麼,就給本大人表演個『死亡之舞』如何?」 語氣中既有玩味,又藏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哈童子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困惑與不解,心中暗道:「我已如此順從,為何還要我步入那永恆的黑暗?」 他試圖以幽默化解:「江寒大人,您這是在開玩笑吧?我如此貼心,您怎捨得讓我提前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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