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個賤人,竟然敢壞我好事,耽誤我享福,說什麼都不肯離婚。Google搜索那我能怎麼辦?我只有羞辱她、折磨她,我就不信,她能一直忍下去。
還好就算沒有離婚,這個賤人也歪打正著,把那些人全都害了。看看她的心多狠啊,這樣的女人,哪個正常人願意和她在一起。」
王傑爾那副理直氣壯的嘴臉,看的穆兮竹生理反胃。
她差點就想讓符嘉妮,把這人渣生吞了。
「她會這麼做,不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嗎?你刻意營造的喜好,每天的都在洗腦,告訴她一些報複方式。」
她嘲諷的輕哼了聲,從小包里掏出根手指長的香,點燃。
「你這是在做什麼?」王傑爾疑惑的看著她,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我們已經談好了價錢,你說了要保住我的命,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穆兮竹懶得搭理他,直接掐了個指訣,解開符嘉妮身上的禁言術。
「去吧,給你一柱香的時間,找他報仇。」
符嘉妮呲著黑黢黢的尖牙,看了看穆兮竹,又看了看那柱香。
「你不覺得你這香有點短小嗎?」它陰惻惻地質問。
穆兮竹沒有耐性的翻了個白眼,「沒直接把你送去冥府,就已經算我仁慈的了,你還有的挑?」
它現在可是滿足了,跟冥府兌換壽命的條件。
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這樣的誘惑,讓它去報仇。
再說時間太長,怕是王傑爾的魂魄都會被嚇散。
到時她豈不是成了殺人兇手?
「謝謝。」符嘉妮感激的沖她鞠了個躬。
轉身,猛的撲向嚇到抖如篩糠的王傑爾。
男人發出聲殺豬般的慘叫,眼前一黑,頓時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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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小心著涼!快起來吧,晚飯已經做好了。」
女人甜美的聲音,喚醒了熟睡中的男人。
王傑爾睜開眼,看著面前滿臉是血的女人,嚇得心臟猛的一緊,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捅了上去。
「走開!你快點走開!」他拼命掙扎,想要從沙發一側逃出去。
可符嘉妮卻貼著他坐下,手裡端著個髒兮兮的盤子。
上面擺著塊不新鮮的生肉,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符嘉妮用叉子插起塊肉,青灰色的手扣住他的下巴,硬逼著他看向自己。
「老公,你怎麼不吃啊?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飯嗎?」
溫柔的聲音,像是繾綣的愛戀。
可她眼底全是瘋狂的恨意。
那叉子死死撬開王傑爾的嘴,將那塊肉硬塞進去。
惡臭、黏牙的詭異感,讓他一口嘔了出來。
他重重推開符嘉妮,連滾帶爬沖向門口。
「老公,這麼晚了,你要哪呀?」女人在他身後幽幽的招手。
他頭也沒回,擰開門便沖了出去。
可門外的走廊上,卻烏壓壓站滿了那些老鄰居。
他們一個個咧著牙,嫌棄又鄙夷的看著王傑爾。
王傑爾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一頭扎進人群里。
他想要離開這裡,離開符嘉妮那個瘋女人。
可來到電梯前,卻看到光潔的金屬電梯面板上,竟是他身上沒有半點遮擋的模樣。
「咦,沒想到王傑爾平時人模狗樣的,竟然是個暴露狂。」
「看看他……嘖嘖,就他這樣,還是早點去變性吧,別禍害女人了。」
那些人譏諷的冷笑,不斷的傳進他耳朵里。
他低頭看著自己,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再聽見那些人刻薄的話。
可他們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被無限放大,瘋狂擠進他耳朵里。
「叮!」
電梯到了的聲音猶如天籟,王傑爾臉上露出一陣狂喜。
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他卻看見他父母,滿臉痛心疾首的站在電梯裡。
「你說說,我們把你生下來,養這麼大,多不容易?你竟然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你知道現在所有的親戚,還有你公司的人全都看到了,你這個樣子。我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怎麼不趕緊去死。」
王傑爾父母伸手,指著他的鼻子辱罵。
「滾!你們兩個老東西,憑什麼說我!」王傑爾一把揮開他們的手,想要將他們從電梯裡拽出來。
可隨著他的動手,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那原本正常的父母、鄰居,竟然一個個變成了焦黑的顏色,皮肉向外翻卷著。
「王傑爾,你把我們害得好慘!還我們命來!」
它們伸出手,一點點向王傑爾逼近。
「走開!」王傑爾推開快要掐住自己脖子的手,還想往電梯裡擠。
可那裡面不知在什麼時候,竟然一層一層的疊滿了燒焦的人,根本沒有半絲縫隙。
它們揮舞著如勾的手,想要將他拖拽進電梯。
王傑爾嚇得兩腿一濕,淡黃色的尿液又涌了出來。
「他尿褲子了!哈哈哈!」
「真噁心,竟然還大小便失禁!」
此起彼伏的嘲諷聲和恐怖如斯的怨靈,逼得王傑爾連滾帶爬,又沖回了家。
砰的聲,重重將門關上。
他軟軟的癱在地上。
「桀桀~~老公,你回來啦~~桀桀~~還是我對你最好吧!」
符嘉妮咧著血盆大口,如蛇般纏了上來。
它手裡還握著鮮血淋漓的水果刀。
「你……你要幹什麼!」
王傑爾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的都快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遊戲了嗎?」符嘉妮死死掐著王傑爾的臉。
王傑爾疼到,發出刺破耳膜的慘叫。
可符嘉妮卻愉悅地笑著,手中的動作根本沒有停止。
他感覺血液瘋狂湧出,刺骨的涼意凍得全身骨頭生痛。
可這遠遠不夠,火迅速在房內蔓延。
滾燙的溫度將整個房子,變成了個烤箱。
還有那嗆人的黑煙,讓他無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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