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知道大領導和楊宏偉說了什麼,不過楊宏偉出來的時候明顯哭過一場。
「這,我這什麼都沒看見呀。」
何雨柱這話剛說出口,後面的大領導就跟出來說道:「看見又能怎麼樣?」
「今天要不是你那番話,我才不想見他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呢,一個大男人出問題解決問題,哭有個什麼用啊?」
何雨柱趕忙賠笑道:「領導,這不是正說明我們廠長誠心悔過了嗎!」
「悔過,看他前後乾的那些破事,這也就是你氣量大,換個氣量小的他還能在這站著。」
「行了,你回去等著吧,不過這事情被你們廠那個李懷德的岳父盯的很死,你想保住職位是不可能了。」
「下去先歷練歷練,等有機會再接著發揮作用吧。」
楊宏偉瞬間秒懂,大領導這是要力保他這次了。
「領導,我~」
「那些話就不要說了,以後怎麼樣具體也要看你的工作情況,好了先回去吧。」
等兩個人出了大領導家門的時候,楊宏偉回頭就握住了何雨柱的雙手。
「老何,什麼也不說了,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這以後怎麼樣咱就事情上見真章吧!」
何雨柱坦然道:「廠長,我還是那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而且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咱以後該怎麼處還怎麼處。」
楊宏偉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後叫司機先把何雨柱送回了四合院,而他自己則是跑回廠里繼續處理事情帶來的影響。
就這樣一連著五天過去了,經過大領導的從中斡旋,楊廠長最終被下放到五車間當了車間主任,而原車間主任則是被調到了別的車間。
楊宏偉雖然有些憋屈,但是他也清楚自己這是咎由自取,最起碼這種處理結果比董智超強多了。
至於何雨柱假期還沒結束,就被李懷德又給拉回了軋鋼廠,而且經過這次事件以後,李懷德對何雨柱的看法不由的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就連楊宏偉都覺得何雨柱確實不一樣了,特別是他前後處理事情的手段,簡直讓他這個前廠長都有些汗顏。
只不過現在的軋鋼廠一直沒有任命新的廠長,上面經過一番平衡,暫時任命李懷德和聶志遠共同管理軋鋼廠。
但這些何雨柱也沒想去操心,反正沒幾個月以後李懷德就成了廠里的一把手。
……
四合院,前院
下班了以後,何雨柱帶著於莉剛到門口,閻埠貴就一臉八卦的湊了上來。
何雨柱這次卻主動問道:「怎麼了這是,擱著老遠就看你一臉都是故事,怎麼你外面有人了?」
閻埠貴本來的那副笑臉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柱子,你說你怎麼能這麼取笑我呢,我閻埠貴那可是為人師表,那種事情我可干不出來。」
「行了行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何雨柱說著拔腿就往院子裡走,可還沒走兩步閻埠貴就趕忙說道:「你倆可小心著點,賈家正鬧的歡呢!」
「怎麼了?」
「說不清楚,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心想這老東西就愛玩這套神神秘秘的東西,不過他也有些好奇,賈家現在兩個癱子還能做什麼呀?
於是何雨柱趕忙拉著於莉就往中院走去,結果剛一進院子,賈家那邊就飛出來一個菜罈子。
嘩啦~
瓷片碎了一地,緊跟著就是賈張氏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了出來。
「大可,那是我的菜罈子,你砸錯了。」
可下一秒崔大可居然從屋裡爬了出來,四目相對,何雨柱從崔大可複雜眼神中看到了絕望,接著是仇恨跟後悔。
而崔大可看了眼何雨柱,轉頭就往易中海家的方向爬了過去,此刻他雖然下肢癱瘓,可是卻憑藉著上肢力量很快的爬到了易中海家門口。
接著眾人就看到崔大可牆角抓起一塊蜂窩煤,毫不遲疑的砸向了易中海家的窗戶上。
嘩啦~
何雨柱明顯看到玻璃破碎後,崔大可居然得意的笑了出來,但是那張臉他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因為看著是紅光滿面,可眉宇間卻掛著死氣,何雨柱突然想起這該不會是迴光返照吧?
「行了媳婦,這事情沒什麼好看的,咱還是趕緊回家吧。」
於莉雖然好奇,可何雨柱都這麼說了,她只好跟著何雨柱先返回了家中。
而崔大可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一個字「砸」,他先把易中海家所有的玻璃都砸碎了,然後又開始拿著磚頭砸門。
至於院子裡看熱鬧的那些鄰居,這會除了看著根本就不敢靠前,所有人都認為崔大可這是瘋了。
而崔大可努力了半天終於砸開了一個窟窿,接著他就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中鑽了進去。
「他這是要幹什麼呀?」
「那誰知道,要不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那可算了,這人明顯已經瘋了,萬一他打我怎麼辦?」
「怕什麼,一個癱子而已,你就沒看見他只能爬不能走嗎?再說了咱去窗戶那看看沒事。」
眾人這才壯著膽子往易中海家走去,剛好這時候易中海帶著秦淮茹也回到了中院,看到一幫人圍著自己家趕忙跑了過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
一個鄰居頭也不回的回了句。「崔大可瘋了,剛才硬是砸門進去了,我們在這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可下一秒說話的人察覺不對,回頭一看這不是正主回來了嗎?
「喲你回來了,趕緊的進屋瞧瞧吧,你乾兒子瘋了。」
而易中海家經過改造以後,裡屋有堵牆擋著,眾人就算是把脖子伸的老長也根本看不到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就在易中海準備衝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屋裡突然傳出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緊跟著眾人就聞到一股濃重的煤油味。
「哎呀不好,他該不會是要放火吧?」
這下子易中海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而此時的崔大可已經一臉決絕的點燃了火柴。
「大可,你要幹什麼?」
崔大可回頭一看是易中海,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恨意,他死死的盯著易中海,然後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大可,你千萬別做傻事,你還年輕,以後還是會好起來的。」
崔大可聞言突然面色一怔,居然還慢慢的把火柴放了下來,易中海鬆了口氣,這才慢慢的往崔大可身邊走去。
而這時候秦淮茹也跑了進來。
「這是怎麼了?這日子還怎麼過呀?」
易中海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崔大可突然點燃火柴扔到了煤油撒過的地方,而他的身上也沾了很多煤油。
所以起火的瞬間他也很快被火焰所包攏,可是崔大可卻咬著牙往前爬了幾米,然後一把抱住了易中海的雙腿把他撲倒在地。
「啊,鬆開,你這個瘋子快給我送來。」
易中海被撲倒後,火焰也燒到了他的身上,不過易中海畢竟是個身體健全的人,所以反應過來之後拼命的掙扎,這才脫離了崔大可的鉗制。
「快救火呀!」秦淮茹驚呼一聲。
「快,快救火!」
院子裡那些鄰居早就端著水盆開始往屋裡沖了,這院子裡的房子都連在一起,要是真的燒起來整座院子都得完蛋。
只不過崔大可是一心求死,所以屋裡的被褥都被他堆在一起,再加上煤油的助燃。
火勢越演越烈,等這幫鄰居拼命把火滅了以後,易中海家裡已經被燒塌了房梁。
而崔大可也是奄奄一息的趴在門口,雖然這幫人先把他拉了出來,可是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崔大可已然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