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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昔年,江湖上有一名繡花大盜

2024-09-13 13:06:09 作者: 一劍三十三
  沈七的目光看向趙正義,慵懶的神情之中帶著三分冷意:

  「我若是認為他不該殺,你們是否要將我也一併殺了?」

  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神色又是一變。

  易明湖眼睛雖瞎,但他的江湖經驗卻足夠多。

  他心中已然猜到,沈七是為了鐵傳甲而來。

  更何況——

  作為一個瞎子,他對危險的氣息更加敏銳。

  「我們將朋友請來,只是為了主持公道,只要你說出這廝為何不該殺?只要言之有理,我們立刻放了他!」

  他暗暗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趙正義則是冷笑一聲:

  「這小子不過是無理取鬧罷了,我們何必管他!」

  他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在這裡殺了鐵傳甲。

  沈七的目光瞥了一眼趙正義,淡淡說道:

  「你應該慶幸你不是一個劍客。」

  他的話音落下,還未等趙正義反應過來。

  一道劍光已經破空而至。

  簌簌——

  風乍起,一抹寒光驚徹眾人。

  這一劍來得極快,讓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沈七的長劍入鞘,他們才看到——

  趙正義的眉心已經有了一道劍痕,仿佛多了一隻眼睛。

  而趙正義此時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伸手一抹眉心,一滴心血在他指尖綻放開來。

  「你——」

  他的面色巨變。

  沈七神色淡然,緩緩說道:

  「殺你簡直髒了我劍。」

  「你說別人賣友求榮,你自己豈非也出賣過幾個朋友。」

  「我想——」

  「那天翁家莊殺人事件,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只不過,你蒙著面。」

  「翁大娘並沒有見到你!」

  在場之人俱是大驚,盡皆失聲:

  「真有此事?」

  「若非如此,他幹嘛非要殺這姓鐵的?只不過是殺人滅口罷了。」

  趙正義原本驚駭的神情突然變得驚恐起來,心中更是急了。

  大罵一聲:

  「放你——」

  他盛怒之下,就要罵出髒字來,但字到嘴邊,硬生生被他憋住了。

  趙正義忌憚沈七的武功,也不敢動手。

  只是冷笑一聲:

  「區區片面之詞,焉能辱人清白!」

  「你小子年紀輕輕,竟然也想血口噴人。」

  沈七慵懶一笑:

  「片面之詞?你們又何嘗不是說的片面之詞?為什麼別人要相信你們的話,卻不能信我的?」

  「那是他自己已經承認了!」

  趙正義沉聲道,

  「你剛才沒聽到嗎?」

  「我自然聽到了——」

  沈七淡淡一笑,還未等他話音落下,他的手指已經動了。

  原本斜插在腰間的長劍,不知道何時已經拔出。

  劍尖已經抵住了趙正義的咽喉。

  「我就問你,那天翁家莊殺人,有沒有你一份!」

  「你若是不承認,我只能殺了你!」

  「你最好小心回答,不要說錯話!」

  沈七說得平平淡淡,但趙正義臉上卻汗如雨下。

  他顫聲著,發抖著。

  「我——我——」

  「我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一遍。」

  「那天深夜,是不是你動手殺了翁天傑?」

  沈七手中的長劍再進一寸,劍尖已經擦著趙正義的肌膚。

  感受到劍尖上傳來刺骨的寒意,趙正義不由自主地顫聲道:


  「是!」

  他的話音落下,中原八義的面色俱是大變。

  「呵呵——」

  沈七眼神之中露出一絲譏笑,隨即他緩緩說道,

  「我只是用他來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一個人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話根本不算數。」

  「我們幾時逼迫他了?」

  中原八義齊聲怒喝,

  「你難道認為他所講的是我們屈打成招?」

  「他若是有委屈,自己為何不說出來?」

  七嘴八舌之中,紛亂不已。

  「鐵傳甲,若是我們中原八義冤枉你,現在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易明湖沉聲大喝,將其餘諸人的聲音盡數壓下。

  鐵傳甲緊咬牙關,滿面俱是痛苦之色。

  「是你自己無話可說,非是我們逼你的。」

  翁大娘冷冷一笑。

  「七少爺,我實在無話可說,只好辜負你一片好心了。」

  鐵傳甲深深嘆息一聲,他的雙眸之中已經存了死志。

  「事實俱在,我們難道還冤枉你了不成?」

  公孫雨怒吼一聲。

  「他自個不信,與我們有何關係?」

  「這件事本就與他無關。」

  「他又是哪根蔥,敢來管我們的閒事?」

  「老子偏要殺他,看你小子能如何?」

  拿斧頭的樵夫話音落下,手中利斧已經以力劈華山之勢朝著鐵傳甲劈去。

  眼看就要血濺五步。

  沈七的眼神頓時一眯,他手中長劍一抖。

  簌簌——

  風聲響起,劍光乍現。

  劍光快至無影。

  樵夫手中利斧還未劈到鐵傳甲的身上,一道劍光已經將他的斧頭斬成兩截。

  這一式變化極快,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諸位不妨聽我說一個故事。」

  眾人看了一眼沈七手中閃著寒光的長劍,只能硬著頭皮聽他講下去。

  「昔年,在江湖上曾經出現一個繡花大盜。」

  「這位繡花大盜可了不得,不僅在平南王府中用繡花針戳瞎了王府總管的雙眼,更是盜走了王府十八斛夜明珠。」

  「一個月內做下六七十件大案。」

  「這件事情最終驚動了六扇門,就連當時的天下第一名捕都驚動了。」

  「這位名捕號稱六扇門三百年來第一高手。」

  「卻對繡花大盜束手無策。」

  「為何?」

  沈七說到這裡,突然發問。

  「定然是那繡花大盜武功太高,遠超於那朝廷鷹犬。」

  公孫雨冷笑一聲。

  金風白的臉色卻是一變,他並不笨。

  已經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他不能說。

  「自然不是。」

  沈七搖頭一笑。

  「只因——」

  「那位繡花大盜便是這位天下第一名捕本人。」

  「怎麼可能?」

  眾人無不驚訝,誰能想到天下第一名捕竟然會是搶劫財物的江湖大盜。

  「沒有什麼不可能!」

  「這位天下第一名捕,他穿的衣服,材質永遠最高貴,式樣永遠最新,手工永遠最精細。」

  「光是他手中的那柄摺扇,也是價值千金的精品。」

  「更何況——」

  「他這個人很是講究,不是第一流的酒,他不喝;不是第一流的女人,他看不上;不是第一流的馬車,他絕不坐。」

  「可惜——他卻不是第一流的有錢人。」

  「單憑他的俸祿,就算不吃不喝,一文錢也不花,一年到頭也存不了幾個錢。」

  「他又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錢可以揮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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