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 章 梨園交談

  張啟山和吳清歡，還有張副官進到梨園時，有一名豪紳正在叫囂，豪紳說：「咿咿呀呀！唱的什麼呀！湖南不以花鼓戲聞名嗎？來唱一段，唱啊！」

  當眾人被豪紳嚇到時，張副官說：「先生，你不聽戲可以離開，不要打擾到別人聽戲。」

  豪紳：「別以為你穿了一身軍裝，老子就怕你。」

  張副官打開槍，他把槍抵在豪紳的頭頂上，豪紳急忙對夥計吩咐，豪紳說：「撒！」豪紳與他的夥計快速地離開梨園。張啟山和吳清歡坐了下聽戲，張副官在站桌子旁邊。

  張啟山正專心看表演，但手卻在弄著一枚戒指。這時豪紳從上衣口拿出一支暗器筆，然後朝著張啟山吹出一枚細小的毒針。

  台上表演的二爺正巧看見，不待他提醒。只佛爺淡定的側了一下腦袋，同時他手中的戒指也朝空中飛去，而那枚毒針則剛被這枚戒指碰了一下，然後不偏不倚地落了桌上茶水裡；更厲害的佛爺伸開手指，那枚戒指就剛好落他的無名指上。

  此時桌上的茶水也變成了黑色，電光火石之間，佛爺就解決這次的小插曲。台上的像莊睿的二爺，也繼續了他的表演。身後的豪紳更是嚇的魂不附體，急忙手下跑了。這個男人估計到都沒想到剛到長沙，就惹毛了長沙的老張啟山。

  張啟山，人稱張大佛爺，他更是九門之首的張家家主。

  張啟山說：「幫我查一下，他從哪個省過來，讓他永遠不離開長沙城。」

  張副官說：「是。」張副官轉身離去的同時也是那個男人的死期。

  這邊二爺的戲曲唱罷，他就到了佛爺和吳清歡面前。二月紅說：「稀客，佛爺，不是不喜歡聽戲嗎？怎麼想起到我梨園來了？清歡你跟著佛爺來了。」

  張啟山說：「我這次來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紅說：「哦，張大佛爺，有事要我求，不妨說來聽聽。」

  張啟山說：「前天晚上，長沙來到一輛軍列，076，沒有番號，沒有標識，車輛裡面被焊死了。」

  二月紅說：「然後呢？」

  張啟山說：「我把車廂割開了，發現裡面全都是棺材，裡面所有人都死了！」

  張副官說：「死都是日本人。」

  二月紅說：「你們倆一唱一和的，唱的哪一出啊！」

  張啟山說：「這是關係到南北時期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最為熟悉的斗。」手舉起戒指，張啟山把戒指給二月紅。二月紅與張啟山幾經周折把戒指打落到桌子上。

  二月紅說：「佛爺，我想你知道我不碰地下的東西已經很久。」

  張啟山說：「你我同是老九門，又同是上三門。你覺得地下的東西，能脫得了干係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 ，我是不會麻煩你的。只是我在列車裡面，找到大量有關秘實驗的圖紙。我怕是日本人的陰謀。」

  二月紅說：「佛爺，我想你多慮了。分軍區有你鎮守，誰敢造次。更何況，長沙任何風吹草動，哪兒逃得過九門提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