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找地方休息

  齊鐵嘴說：「什麼，這這這，在這落腳。」

  張啟山笑著說：「是的。」他拍了一下齊鐵嘴就走了。張日山提起箱子，碰了齊鐵嘴然後離開。

  吳清歡拿著醫藥箱說：「八爺，走了！」

  走一段時間，張日山說：「佛爺，咱饒了整個鎮子，這裡也過荒涼了！」

  齊鐵嘴拍了張啟山說：「佛爺，你前面亮著兩個燈籠呢？奇怪，這裡的不是都逃難了嗎？」

  吳清歡說：「佛爺，這是怎麼回事？」

  張啟山說：「這裡畢竟靠近礦山，有一些年輕力壯的男子留下來也是有可能的。」

  走了走，張日山說：「此處荒涼，沒有客棧。只有這種大通鋪，…」忽然齊鐵嘴說：「好香啊！」張日山說「咱們今夜只能住這兒了！」

  齊鐵嘴看到裡面有人走動，他說：「佛爺，裡面有人在煮東西呢？走啊！」

  齊鐵嘴準備走進去時，張啟山拉住齊鐵嘴。張啟山說：「你不怕。」

  齊鐵嘴舉起大拇指說：「佛爺，俗話說得好，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我都快餓死了，哪顧得了這麼多呀！」

  張日山拉回齊鐵嘴，齊鐵嘴說：「佛爺，你們仨也不想想，我們這一路走過來半點線索都沒有。好不容易遇到這裡面有人在煮東西，我們進去跟個人套個近乎。說不定還能套出點料來。」

  張啟山指著裡面說：「我跟你說，裡面魚龍混雜，現在敵情未明，進去很危險。到時候別沒套到料反被人宰了！」

  齊鐵嘴說：「佛爺，你就別我了！有你跟張副官和小清歡在，你們肯定會保護的。」他做了祈禱的手勢就走進去了。

  第二天，他們發現三個人走了跟了上去，張啟山說：「保護八爺和清歡。」

  張日山點頭說：「是。」

  三個男人跑了，張啟山看了過去。一根棍子從霧中飛過來，張日山等人齊忙躲開。

  張啟山做出後仰的動作躲棍子。張啟山滑到一個人面前，張啟山用腳把人踢倒。他和剩下兩人打了起來。一個人沖向他時，他把兩人踢倒。他把人放在一起。

  張日山和齊鐵嘴，還有吳清歡把這三個男人圍起來。張日山拿著槍說：「別動。」

  齊鐵嘴踢了一腳說：「你跑不掉你個兔崽子。」

  吳清歡說：「老實待著。」

  張日山說：「說，什麼人？」

  有一個人說：「我們，我們是村民。」

  齊鐵嘴疑惑地說：「村民。」張啟山笑了一下。齊鐵嘴拿著棍子作勢打他們。

  張啟山說：「你們的確很聰明，穿的衣服，舉止都很像村民，但是你們的鞋子出賣了你們。百密一疏，為了方便離開整齊擺放，這不是一般的村民所為。說，火車是怎麼回事？」

  他們緊張地說：「這。」他們還沒有說出來全倒了。

  張日山和齊鐵嘴，還有吳清歡看了看，齊鐵嘴說：「佛爺，難道他們就這麼死了？」

  吳清歡說：「佛爺，他們都是中毒死了。」

  張日山說：「佛爺，他們服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