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
李秀寧看著手中的光糰子,好奇地問道。
她甚至還用手捏了一捏,隨後感覺還不壞,又捏了兩下。
「那是你的女帝命格……快別捏了姐……」李清扶額道。
「喔。」李秀寧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手。
明明這東西糯嘰嘰的,捏起來很解壓的說。
「叔叔,那這個東西……應該怎麼用?」長孫無垢問道。
「直接吃了便是。」李清笑著說道。
長孫無垢二話沒說,就把那光糰子咕嚕一下吞進肚中。
李秀寧見狀也有樣學樣,一口吞下。
燦爛的光華閃過,李清連忙用手遮住眼睛。
等到光華消失過後,面前的二人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長孫皇后一身火紅色的凰袍,看起來雍容又有氣度。而李秀寧則是一身金色的帝袍,高高在上又凜然不可侵犯。
「我感覺……好像多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李秀寧皺著眉頭說道,她仔細感受了半天,結果發現面前多了幾道玉簡。
「這幾份是你的,另外幾份是嫂子的。」李清將玉簡劃分好,拉著仍然在直勾勾看看長孫無垢的李世民向外走,走的時候還說:「我們先去把水滸世界的事情處理一下,你們倆先把這些法則之類的東西好好感悟一番——」
「喂!你怎麼就扯著我走了!」李世民還在掙扎,結果李清根本不想放開他。
等到回到扈家莊之後,李世民仍舊來回踱步,心裡全是他那全新風格的觀音婢。
「你瞧瞧你那點出息……」
李清一臉嫌棄地說道:「又不是沒結婚過,你坐下,別激動嘛!」
「我激動了嗎?」
李世民不樂意了。
「沒沒沒,沒激動行吧?」李清笑了:「咱還是趕快計劃一下,水滸世界應該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計劃,等迎娶完扈三娘之後,便把周圍都打下來就是。」李世民拿起一碗水,咕嘟咕嘟地灌上兩口說道:「現如今的宋廷衰弱腐敗,就仿佛是一棟搖搖欲墜的房子,我只需要踹上那麼一腳……」
「趙官家就會出來投降。」李清接了一句話道。
還好趙匡胤沒在這裡,不然的話得被氣死。
「說實在的,其實水滸世界也有不少好漢。」李世民端著碗,笑著說道:「雖然那船火兒張橫不是好東西,但他弟弟浪裏白條張順倒真是個忠貞的漢子,涌金門歸神那一段……唉。」
「對,還有小李廣花榮,我也挺喜歡他的。」李世民又補充道。
「因為他和你一樣都善射是吧?」李清笑著說道。
「也不光是因為這一點吧。」李世民笑了,伸手捏捏鬍子,「畢竟英雄惜英雄,好漢惜好漢,難道為兄算不上英雄和好漢嗎?」
李清沒說話,掏出一顆光團捏了捏。
「姐夫。」李世民從善如流地改正道。
李清哼哼了一聲:「再英雄不也得叫我姐夫?」
李世民:……
我草里的。
第二天,扈家莊上敲鑼打鼓,舉行著李世民與扈三娘的婚禮。
「一拜天地——」
李清心裡划過幾個句號,這過兩天,李世民這個昊天上帝就代表上天了……自己拜自己?豁,多新鮮吶。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梁山的好漢們也都身穿大紅衣服,喜氣洋洋地張羅著客人一起喝酒。
撲天雕李應早就得知了這邊的喜事兒,也是送上了一千貫的賀禮,還有十萬石的糧草。為此李世民還邀請他一起去山上,可惜李應並不願意。
李世民畢竟不是宋江,不會念李應是一條好漢,就把他賺上山去。
全憑自願唄,不願意上山那就不去。
結過婚後,扈成便也接受了李世民的邀請,一同上梁山去共謀大業。
扈成在會計這方面乾的不錯,也算是術業有專精了。
新婚燕爾的李世民陪著扈三娘待了兩周,便帶著兄弟們再次下山,這次準備去江州玩上一玩,順便去結識一番神行太保戴宗。
戴宗這個人,也算是專業人材,算得上是山寨急需的。
這次出行,還帶上了吳用。畢竟吳用和戴宗也是舊相識,也可以相互引薦一番。
戴宗在江州做江州兩院押牢節級,雖說是不大,可也是公雞腦袋上的一塊肉——他大小是個官。
理論上來說,在牢城營里當老大的戴宗,是不是可以簡稱一聲「牢大」?
入得江州,很快便尋到了戴宗,當下吳用便引著戴宗與李世民廝見了。戴宗納頭便拜道:「時常聽聞哥哥大名,今日幸會,三生有幸!」
「院長快起來,快起來。」李世民笑呵呵地將戴宗扶起來:「都是江湖上的兄弟們抬愛,我也就是一念之差做了這麼個山寨之主。」
當下幾人便離開牢城營,戴宗引著幾人向江州城最好的臨街酒肆中樓上坐下。幾人坐在閣子裡,叫那賣酒的過來,安排酒果肴饌菜蔬來,就酒樓上吹吹風飲飲酒,倒也愜意。
李世民便說之前智取生辰綱的事兒,還有在祝家莊那邊的事情。戴宗也傾心吐膽,與吳用傾訴了一番相交來往的事。
戴宗正說到心腹相愛之處,才飲得兩杯酒過,只聽樓下喧鬧起來。
小二連忙走入閣子來對戴宗說道:「這個人只除非是院長說得他下,沒奈何煩院長去解拆則個。」
戴宗停下酒杯,好奇地問道:「在樓下作鬧的是誰?」
過賣的小二說道:「便是如常同院長走的那個喚做鐵牛李大哥,在底下尋主人家借錢。」
戴宗聽聞之後,笑著對李世民說道:「又是這廝在下面無禮,我只道是甚麼人。兄長少坐,我去叫了這廝上來。」
戴宗便起身下去,不多時引了一條黑大漢上樓來。
程咬金在一旁看看尉遲恭,又看看那黑大漢,暗自在心中嘀咕一聲媽耶,難不成是尉遲老黑的兄弟?
「院長,這位是?」李世民看著李逵,明知故問道。
對於李逵,李世民也說不上討厭。這黑大漢,完全就是一張白紙,在原著當中殺性如此,基本上都是吳用和宋江兩個鳥廝給帶壞的。若是跟在李世民身邊調教時,老李自信能把他調教得非常好。
戴宗笑著給李世民介紹道:「這個是小弟身邊牢里一個小牢子,姓李名逵。祖貫是沂州沂水縣百丈村人氏。本身一個異名,喚做黑旋風李逵。他鄉中都叫他做李鐵牛。因為打死了人,逃走出來。雖遇赦宥,流落在此江州,不曾還鄉。為因酒性不好,多人懼他。能使兩把板斧,及會拳棍。見今在此牢里勾當。」
李逵看著李世民,問戴宗道:「哥哥,這漢子是誰?」
「你這廝恁地粗魯,全然不識得些體面!」戴宗笑罵道。
「我問大哥,怎地是粗魯?」李逵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兄弟,你便應當說『這位官人是誰』,你倒是直說『這漢子是誰』,這不是粗魯,卻是甚麼?」戴宗笑罵道。
「我且與你說,這位便是閒常你要去投奔他的好哥哥。」
「莫不是梁山小太宗李二鳳?」李逵眼睛一下就亮了。
現如今在道上的名聲,李世民可比宋江要響亮得太多。尤其是在仗義疏財,扶危濟困這一塊兒,更是引得人交口稱讚。
「只我便是李二鳳。」李世民笑著拈拈鬍鬚。
「我那爺!你為何不早說個!也叫鐵牛歡喜!」李逵拍手叫道,隨後納頭便拜,邦邦邦地就磕上三個響頭。
李世民笑著站起身,將李逵扶起來道:「鐵牛快坐,都是自家兄弟,何須見外?」
「噯!」李逵憨厚地笑著應道,坐在了尉遲恭的身邊。
他這才發現身邊還有個人,卻不防被尉遲恭唬了一跳。
「我的爺!竟然有這般黑的黑漢子!」李逵叫了一聲。
這話一出,閣子內的眾人都忍俊不禁,連尉遲恭自己都沒忍住笑出了聲。程咬金更是誇張,拍著大腿都快笑背過氣去了。
「你這黑廝!」戴宗呵斥了一句:「恁地無禮!」
李逵委屈巴巴地撇撇嘴,嘟囔一句黑還不讓人說?
「哈哈哈哈……鐵牛兄弟率真可愛,院長何必如此?」李世民制止了還想呵斥李逵的戴宗,笑著說道:「鐵牛隻管坐下來吃酒。」
「不耐煩小盞吃,忒也不爽利!」李逵嘟嘟囔囔地說道:「若是漢子時,便換個大碗來篩。」
叫過小二來換個大碗後,李世民便問道:「適才鐵牛為何在樓下發怒?」
「我有一錠大銀,解了十兩小銀使用了。卻問這主人家那借十兩銀子,去贖那大銀出來便還他,自要些使用。叵耐這鳥主人不肯借與我。卻待要和那廝放對,打得他家粉碎,卻被大哥叫了我上來。」李逵猶自怒氣沖沖地說道。
「只用這十兩銀子去取,還要些利錢嗎?」李世民問道。
李逵仰頭痛喝一碗酒:「利錢已經在這裡了,只要十兩本錢去討。」
李世民也沒說什麼,便叫吳用拿了十兩銀子交給李逵道:「鐵牛,你且去贖來用度。」
戴宗想要阻止的時候,卻不想吳用已經把銀子遞到了李逵的手裡。
李逵接到銀子,笑著跳起來道:「卻是好也!幾位哥哥且在這裡坐著,待鐵牛贖了銀子,便來送還。」
說罷,便推了帘子跑下樓去。
「兄長不該借這黑廝銀子,怕是他又要去賭。」戴宗無奈地嘆氣道。
「我與鐵牛脾氣投緣,只十兩銀子,不礙事。」李世民笑著說道。
想當初,他在太原城的時候,也是有著仗義疏財小孟嘗的美名,不比秦瓊差多少。
當然,這個小孟嘗也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青樓。
「確實脾氣投緣,你身邊已經有一個老黑了,還要捉上另一個黑廝湊對。」程咬金在一旁笑著吐槽道。
尉遲恭眼珠子一瞪,就要跟程咬金動手。
「敬德,不和這般傻漢子一般見識。」李世民在一旁安慰尉遲恭道。
尉遲恭哼了一聲,瞪了老冤家一眼。
程咬金其實也不是嘴欠,他只是對尉遲恭嘴欠罷了。
兩人自從認識的時候,就一直互相刁難兩句,但也沒有傷了和氣,大概就相當於損友互損那種感覺。
眾人笑了一陣,戴宗問道:「不知哥哥到江州來,卻有何公幹?」
「此番來到江州,是為了院長而來。」李世民笑著對戴宗說道。
「哦?為了小弟?」戴宗有些不解。
吳用搖著手中扇子說道:「院長有所不知,自從哥哥聽聞你那甲馬日行幾百里之後,便起了愛才之心,想招攬你上山也坐上一把交椅。」
「若哥哥看得起時,小弟願意相隨!」戴宗立刻欣喜地說道。
在江州當節級,當然沒有上山來的過癮。戴宗又不是盧俊義那種大官人,或者說是那些高級武將,對於白身本來就沒什麼留戀的。
能上山混一個原始股,那誰不樂意?
更何況現在梁山蒸蒸日上,聽說在東京趙官家的屏風上都是排在第一位的心腹大患。就算將來詔安,那也肯定比現在這個節級強,戴宗根本不會拒絕這番美意。
李世民倒是挺意外,他以為戴宗會拒絕,沒想到答應的竟然這麼幹脆。
吳用也是一樣,準備了一肚子勸說的話都憋在了肚子裡。
「不過哥哥既然來了江州,那便在江州玩上幾日再走。」戴宗笑呵呵地說道:「這江州地界,倒也有幾條奢遮的好漢,小弟建議哥哥應當收歸己用。」
「我來之前,便已經聽說了。」李世民頷首道:「揭陽嶺上那三霸就算了,倒是有一個浪裏白條張順,我時常聽聞他的名聲,倒是想見上一番。」
揭陽三霸,指的是沒遮攔穆弘一夥、催命判官李立和混江龍李俊一夥以及船火兒張橫。這些人……李世民都不是很喜歡,尤其是催命判官李立,雁過拔毛,唯利是圖,毫無底線,比之奉行「三不准原則」的孫二娘黑店更加黑暗。
「恰好小弟也認得這浪裏白條張順!」戴宗驚喜地說道:「若是哥哥想廝見時,小弟自當引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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