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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她跟容昔誰更能演

2024-09-04 16:59:08 作者: 霜宸
  這是再想要一個保障,容昔自小到大想要什麼了就只要跟對方柔柔弱弱地一說,再掉幾滴眼淚,就能得到了,哪兒還用給誰什麼保障。

  容昔是真不知道該給黎久薇什麼樣的保障,她能想到的就是些銀子、首飾什麼的:「黎姑娘想要什麼?我攢了些月錢,也有一些家裡和族中長輩給我置辦的首飾,你要是需要,可以挑一些。」

  黎久薇笑了笑,很是為難地道:「銀子要是大姑娘願意給,自然是好的,誰也不會嫌棄錢多,不給也沒什麼,等我離了大公子,多少銀子都能賺回來。」

  「大姑娘既然開了這個口了,我就不兜圈子了,大姑娘也知道,我自小學過些醫術,對醫術之道頗感興趣,遇上厲害的醫者,總是想偷師學上一那麼一手。」

  「如今大公子的身子也是章郎中和我一起醫治、調理的,萬一因為容家的家事讓我跟大公子鬧僵了,這邊夫人又被我得罪了,我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就想著要是能在醫術上再有些進益,學上那麼一手,哪怕是學著做上一味藥。萬一我跟大公子鬧翻了,有這一手在,他也不敢對我痛下狠手。」

  容昔當下就更不悅了,這不就是左右逢源麼,可是她柔弱慣了,也通情達理慣了,她不能對對著她柔聲細氣的黎久薇放狠話。

  容昔淡淡地笑了笑,露出些許不解:「可是我並不通醫術,況且你既然應承了我娘,是肯定要得罪大哥哥的。」

  「我不是不為你考慮,只是如今的大哥哥,應該沒什麼辦法對你痛下狠手吧?到時候你有我娘護著,我娘也會勸父親護著你,他一定不敢那樣對你。」

  容昔越說,黎久薇臉上越苦:「大公子就算失了管家之權,真成了沒牙沒爪子的老虎,對我這樣的小兔子、小貓、小老鼠的,還不是扒拉到嘴裡就能吃了呀。」

  「就算他不這麼做,他打理容家庶務多年,人脈總是有的,那些個人要想為難我,還不是易如反掌。要是我能學上那麼一招半式的就不一樣了,能緩解他的病痛,能讓他過得舒服一點,他願意幫我給那些人捎個話,讓他們別為難我,甚至幫幫我,日子不就沒那麼難過了?」

  「大姑娘不懂醫術,我自然是知道的,大姑娘天生富貴,用不著學這些。我只是想通過大姑娘打聽件事,確切的說是打聽位醫者,這事兒大公子不清楚,夫人已經答應幫我初見入良了,我也不好再提要求,就只能求到大姑娘你身上了。」

  醫者?還是容軒不知道的,能有誰?

  不過容軒之前經常在外行商的時候,家裡除了府醫曹郎中,是來過一些別的郎中的,容軒有不知道的也正常。

  不方便問孫氏,可能就是因為已經提了要求了,不好再煩著孫氏了吧。

  只是容昔也有顧慮,黎久薇想借給容軒緩解傷痛得到能夠幫她安身立命的好處,這倒也是人之常情。

  可萬一這學來的法子,把容軒治好了,又能站起來了怎麼辦?

  容昔目光微微閃爍,聲音裡帶著些不確定和驚喜:「黎姑娘的意思是……有人能有法子治好大哥哥麼?這人是誰?有這樣的能人怎麼不早說?」

  要不是黎久薇身為狐族,天生就擅長擺弄人心,說不定就真被容昔騙過去了,以為她真心為容軒著想。

  黎久薇哪兒能容許自己在這種事兒上輸給容昔,當即一瞪眼,笑容昔天真:「大姑娘愛兄心切,竟是連常理都不通了。你也不想想,大公子那腿是天石所傷,能看的郎中都看過了,就是容大人請的元都的太醫都捎信來說無能為力,怎麼可能治得好。」

  「當時把曹郎中趕出去,那是因為他連面子功夫都懶得做,上來就說大公子要變成癱子了,大伙兒就準備後伺候一個癱子就行了,別的什麼都不用做了。」

  「大姑娘想想,要去赴一個很重要的宴請,你不喜歡你妝匣里的這些個首飾,你找遍全城的首飾鋪子都沒買到一件可心的,最後還是在妝匣里挑一件原來就有的戴了。」

  「你妝匣里的這些個首飾本就是咱西綏最好的,你去逛首飾鋪子之前其實心裡就覺得可能挑不出更好的了,可是你就不去挑了麼?不是這個道理不是……」

  「曹郎中那事兒也是一樣,其實他說的是對的,大公子就是治不好了,不是咱們不用心,是事實如此,就是扁鵲華佗在世也都無力回天了。」

  「我說的這位郎中只是興許能制出一些丸藥,幫助大公子緩解疼痛,讓他過得更舒服些罷了。大公子是個很堅強的人,可是再堅強,日子久了也熬不住不是?」

  只是緩解傷痛的話,倒是沒什麼,就好比錢管家早年落下了老寒腿,如今年年敷膏藥,也都不見好,不過是舒服些罷了。

  容昔暗暗送了口氣,頗為遺憾又很是感謝地道:「你舍了大哥哥是為了容家的基業不至於被荒廢,是為了大義,本來是不必對他如此歉疚的,可是你念著主僕之情,連這些細枝末節的安排都為他想到了,我這個做妹妹的都沒有你想的周到。」

  「是什麼樣的醫者?你說說看。我自幼體弱,養到前兩年身子才好起來,除了曹郎中,的確還看過不少郎中。你問吧,只要我記得有這麼個人就行。」

  黎久薇笑了:「多謝大姑娘體諒,不瞞大姑娘說,我也是看大姑娘這樣子是從前調理好了的,才想到向你打探這事兒。其實也不是為大姑娘你配藥的那位,這事兒我是聽易公子說的。」

  「說是當年二姑娘突然得了怪病,不,如今是看是被府里的刁奴害了,中了毒了,就是那會兒她險些沒熬過去。好在府里為她請了一位醫者,穩住了毒性,保住了性命,這位醫者還留下了幾丸丸藥,幫她調理身子。」

  「我想著那位醫者雖未診出二姑娘是中毒而非得了怪病,可是過去城裡遭了害的人那麼多,不也都沒診出來麼?」

  「可就算沒診出來,這位醫者不還是制出了丸藥,保住了二姑娘的命,還讓她比其他人的情況更好了麼?就是這做丸藥的手藝,就已經好過其他人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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