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話是在和紀綱說,南小軍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他同時也在告訴南小軍,你的事情我還記得,沒有不當一回事,檢驗紀綱能力的同時在給你找孩子,今後該怎麼表現你南小軍自己看著辦。紀綱聽到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仁智問都不問自己,就給安排任務,同時把財權交給自己,哪怕是有唐艷紅監管,說明他是確確實實重用自己。雖然交給自己這個任務難度非常大,但是從另外一個側面證明自己已經得到王仁智的信任,如果完成這個任務,南小軍也要承自己這個情,一舉兩得的事紀綱暗自下決心一定盡全力克服困難辦好這件事情。
紀綱慶幸上次在市場時是由自己接待的王仁智,王仁智才有了和自己接觸的機會,他連忙對王仁智說道:「老爺我這就開始協助唐管家,老爺交給我的事我一定辦好,不用老南協助我,不出三個月保證完成任務,到時候老爺看行動。」紀綱敢如此說是因為南小軍確實給他幫不了什麼忙,他提供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與其讓他分部分功勞,還不如自己大包大攬。
聽到紀綱的話,王仁智也知道他這是有意在自己面前顯露能力,作為對他的獎賞王仁智說道:「該讓小軍幫忙的地方最好還讓他參與,你要的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既然你如此有把握完成任務,那我也不繼續堅持,作為獎勵我現在就決定答應你的要求。」紀綱一聽樂得嘴都合不上,曾幾何時自己夢寐以求的日子馬上就要實現,他在感謝王仁智的同時也感謝南小軍,是他的前車之鑑給了自己勇氣,得以完成夢想。
事情安排完畢,唐艷紅帶領紀綱南小軍以及六個倒霉的人質繼續清點貨物捋清帳目,王仁智等人同往常一樣,鍛鍊學習娛樂,百草堂每天晚上如此雷打不動。百草堂同米家之間的戰鬥當天米廣就全在現場,全程目睹了那場導致自己淪為人質的慘敗,對於在場給米家帶來嚴重損失的戰鬥過程印象深刻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特別是百草堂使用的奇怪招式印象特別深刻。這時看見百草堂內眾人又在練習在種怪招,米廣全忍不住偷眼觀看,期望從中偷得一招半式,日後回去可以傳授培養家裡的武士。
百草堂晚間的鍛鍊內容各不相同,王仁智現在已經不強求,吳思麗姐妹原來最喜歡的是跳舞,經過這場大勝她們也來了興趣。這天晚上百草堂院裡的活動格外統一,往日裡王仁智時不時的還要督促,大家不約而同的練習各種武技,經過實戰檢驗這些人才知道這不是好看的花架子,而是實實在在的真功夫。
米廣全的舉動王仁智早已經看在眼裡,不過他並沒有制止,只得其形不得其意看了也是白搭,過了半個多小時,王仁智看看時間差不多,筋骨活動活動後不顧吳思蕊挽留回房學習。對王仁智來講目前學習是最重要的首要任務,每天早晚從不間斷的練武對他已經足夠,沒文化是萬萬不行,經過將近半年的學習,他目前已經可以快獨立看文章,達到小學畢業水平沒什麼問題,應付平時閱讀稍微還有點困難。
在這個社會成功男人每天晚上左擁右抱非常愜意,在百草堂王仁智同樣如此,只是苦了陳蘇丹每天晚上不得不與其他美女分享王仁智,眼看他的雨露傾灑給其他美女,她作為百草堂主母必須在一旁目睹整個過程。唐艷紅帶領紀綱等人清點所有物資,把其中部分暫時不需要的物資入庫存放,十幾車物資工作量特別大,有六個人質在一旁做搬運工,給百草堂眾人分擔不少工作量。
王仁智意外的發現唐艷紅完成任務後洗漱完畢來到他的臥室準備在這裡休息,昨天晚上就是她,按理說今天應該換其他人,不然雨露均沾從何談起,他是因這一點有點感覺意外。王仁智的意外還在後邊,隨著唐艷紅身後進來的是三個女人質,她們手中提的熱水臉盆,原來是服侍王仁智兩人洗漱,原來這事應該屬於唐艷紅。王仁智和陳蘇丹真不習慣讓外人服侍,原來剛開始時即使是百草堂內的其他人倆人也不習慣,時間長以後才慢慢習慣成自然,想到這恐怕又是所謂的陋習,這才沒有反對。
倆人洗漱完畢,沒想到這三個女人清理完後竟然重新回到房間,同時當著王仁智三人的面寬衣解帶,然後身無寸縷上床躺好,分明在等待王仁智享用,如此舉動令王仁智陳蘇丹兩人瞠目結舌。三個嬌滴滴的美人,王仁智的艷福無邊,可是人家這三位美人屬於外邊的三個人質所有,他怎能隨便享受,唐艷紅在一旁說道:「老爺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由這三人服侍洗漱,為老爺和姐姐溫床這是她們作為人質的義務,如果老爺對她們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享用,不喜歡的話可以她們留在房間內服侍。」
陳蘇丹受不了這套,本來王仁智每天大享齊人之福已經讓她很難接受,竟然如此奇葩的令三個人質旁觀,她認為這也太過荒唐。陳蘇丹的厭惡寫在臉上,她剛要開口唐艷紅搶在前邊說道:「姐姐你別生氣,這是她們應得的教訓,無論老爺是否享用她們,她們每天必須如此。這是給她們的教訓,不然的話如果讓外人知道老爺善待這些人質,下一次還會有人百草堂敢和百草堂叫板,主要的目的是給其它覬覦百草堂的人看,令他們今後不敢輕易冒犯百草堂。」
唐艷紅的話一下就說的陳蘇丹不在反對,安全問題是頭等大事,既然如此她不在堅持,王仁智對此也很無奈,基於安全這個前提,他只能入鄉隨俗,讓這三個人留下。可是讓三個陌生人守在身邊這個覺能睡著?王仁智明白陳蘇丹和自己一樣受不了,他只好對唐艷紅說道:「艷紅姐姐能不能不讓她們留在這裡,你想個辦法,不然的話這個覺真是不好睡。」
唐艷紅一聽說道:「那還用想什麼辦法,老爺既然不願意讓她們在一旁服侍,就讓她們在地上睡,不叫她們誰也不許起來,這不就當她們不在了嗎?老爺和姐姐千萬不能對她們仁慈,傳出去的話人家會笑話百草堂,該受的懲罰必須堅稱,不然就是百草堂膽小怕事怕日後報復,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樹立百草堂的威名。」
王仁智和陳蘇丹這才知道唐艷紅今天來就是怕他們倆心軟,如果再堅持的話辜負了唐艷紅的一番苦心,她這樣也是為百草堂考慮,無奈之下也只能由得她安排。過了一會,唐艷紅讓三個人下去睡在床邊,並且不給三人任何被褥,她們只能用自己的衣物鋪墊,相互擁擠在一起取暖禦寒。唐艷紅上床後說道:「少見老爺姐姐這麼仁慈的好人,換做其他人家,這三個人最低也要脫層皮。她們遇見老爺和姐姐真是有福,這是天冷,天氣熱的話,她們整晚給老爺姐姐打扇驅趕蚊蟲,整晚不許休息睡覺,這樣做的主要目的是警告那些膽敢和百草堂作對的人。」
這還算仁慈?不仁慈的話人家還能活?陳蘇丹於心不忍道:「我們下午不是買了那麼多被褥嗎?艷紅姐姐你給她們拿來吧,不然的話天氣這麼冷長夜漫漫別把人凍壞了,她們又沒犯錯這是何必。」得饒人處且饒人,兩個世界的處事理念不同,陳蘇丹勸唐艷紅不要過分欺辱這些無力反抗的可憐人。
三個倒霉的女人只能任人凌辱,她們的身份使她們必須承受這種苦難,在各自的家中她們擁有較高的地位,懲罰起別人來同樣非常嚴厲,如今輪到她們遭受報應。唐艷紅身為小妾,其身份地位自然比不上這三個倒霉蛋,她如此固執己見其中未嘗沒有報復的心理,這些人很大程度上是以虐待欺辱他人為樂,她作為在這個社會中生活的一個普通人自然脫不了俗。
陳蘇丹的話唐艷紅當然不敢等閒視之,以她對倆人的了解,這已經是做出很大讓步,她給陳蘇丹解釋道:「姐姐真是心善,這事我過一段時間後會在辦,姐姐放心她們凍不出啥問題,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陳蘇丹從這三人進來後就躺在床上裝作學習,明白唐艷紅這是按習俗行事,王仁智既然不硬性阻止,她出於善心才發話,沒想到唐艷紅還要拖延一段時間。
唐艷紅這時已經上床,按說下邊三人的情況她應該同樣不清楚,卻說的這麼有把握,陳蘇丹出於好奇,起身趴到床邊朝下面看去,這一看令她更加好奇。這三人顯然早已有所準備,陳蘇丹初看她們似乎是躺在一層褥子上面,身上蓋的是三人衣物,為了取暖三人相互擁擠在一起裸露在外的背部白花花一片,不知道的人准以為這是三個女同。陳蘇丹定睛細看之下才發現,原來這三人身下鋪的是用棉襖棉褲分解後的褥子,看她們身上還蓋的有棉襖棉褲,才明白唐艷紅早就知道,人家來的時候已經做好準備。陳蘇丹這才清楚,這三個人是在前往百草堂時就已經提前做好準備,否則的話即便是兩套棉襖棉褲也不會這麼快改造完畢,不但是有改造出的褥子,而且還有改造後的床單。
陳蘇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看來自己真是庸人自擾之,人家這三個人早已經做好了打算,她捅捅王仁智示意讓他也過去看一眼,卻被他用個白眼給翻回去。王仁智的意思很明顯,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按唐艷紅的說法,這三人只要還是人質,今後每天都會如此,有什麼大驚小怪,時間一長啥都知道,用得著現在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