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瀝乾的豆腐搗碎,與乾乾的、切碎的菜葉、打碎的雞蛋混合後放入平底鍋中煎。用中火烤,既不要烤焦,也不要凝固到中間,這樣就變成了和式煎蛋卷。
把口蘑和短針菇放在一起浸泡後,用火烤一下。味噌湯是洋蔥和裙帶菜。
米飯是砂鍋香魚飯。
「嗯,好吃。微苦的味道很像香魚。」
「我也想吃章魚飯,這次吃香魚。」
「很好吃,嗯。煎蛋卷的火候也很好。」
哥哥好像很喜歡,比什麼都好。心滿意足地看向張哲。
「林宇、林宇,剩下的東西明天想做成飯糰做便當。」
「呵呵,交給我吧。我就是為了這個才多煮的。」
唐傑決定在郭麗女士房間的結界中度過今晚,張哲則以合宿為名,在家裡待命。
「那個網站,登記的姓名地址都是假的,海外的地址也經過了好幾個,很難查到身份。 上面建議與其他事件有關。他說不久就會展開聯合調查。」
哥哥這樣說道。
騙子和公務員突然死亡,胸口有紅蜂痣的事,早就在網上傳開了。
「好忙啊。」
「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在那之前,我先去看唐傑,郭麗女士的結界會能有辦法阻擋咒殺嗎?」
「麗姐(郭麗女士)不是說五五開嗎?」
麗姐和唐傑也在旁邊吃晚飯吧。尤其是唐傑,他擔心得連味道都嘗不出來,麗姐則因為戒酒一直在抱怨。
「今後可能還會繼續。」
「我想應該不會有類似的犯罪,但詐騙好像越來越多了。為什麼不能有把詛咒反彈回來的技能呢,我要把你咒死,給你多少錢?」
「嗯,確實有。」
「……上面也很警惕。」
三個人嘆了口氣,然後聊了聊學校的事、今年夏天很炎熱,就吃完了飯。
不過,毒蜂的詛咒到底是怎樣實現的呢?
他們是怎麼把紅蜂、毒蜂送進從未接觸過的對象的呢?
如果是靜電那樣的東西,那就是用電波發射的。
但唐傑呢?是不是收到了毒蜂發來的類似垃圾郵件的郵件?
「下次做個實驗吧。」
「什麼?」
「用智慧型手機用電波發送意念嗎?」
「哦,試試看吧。」
張哲好奇地兩眼放光,拿出手機。
「是啊,送點什麼呢?」
「想到的數字啦,明天的菜單啦?」
「菜單太長了,明天再吃甜點吧。」
我也掏出手機,沒來得及看,直接打了過去。
「印表機,印表機。」
我默念著。
張哲一邊拿著手機一邊說:
「真受不了,給我一點提示。」
他說。
「嗯,又軟又甜——等一下,又不是猜謎。」
「啊,對了。」
哥哥驚訝地看著我們。
哥哥睡在自己的房間,張哲睡在我的床上。
我獨自思考毒蜂的使用方法。
應該是用電波向安欣發出標記,向唐傑發出詛咒。
就算我和麗姐做不到,蜂谷也能做到吧。
麗姐說,只要做了這樣的術法,就能讓淤血自動消失。
接下來就看能不能取消了。
電腦和遊戲機中途強行停止的話,有可能會壞掉死機,數據也丟失。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屬於什麼呢?死機可能是意識障礙。數據是丟失,最壞是死亡嗎?
被送進去的詛咒到底是什麼呢?那個蜜蜂的形狀有什麼意義嗎?因為是毒蜂所以蜂,還是因為蜂所以毒蜂?
明天再向麗姐詳細詢問蜂谷這個術士的情況。
當我做出這樣的決定時,我感到很不愉快。
唐傑 所在的客廳亮著燈,衝進去一看,麗姐正騎在敞開襯衫的唐傑身上。
可能是被聲音吵醒了,哥哥和張哲也來了。
麗姐垂頭喪氣地呻吟著。
「被打敗了。」
「不管怎麼看,都是唐傑乾的。」
張哲的閒話讓他瞪大了眼睛。
「我喜歡的類型是更成熟,有經濟能力,有包容力,又會做飯,眼中只有我的帥哥。」
「不,沒有那種人吧?」
即使有,我也覺得那種人不會來麗姐的床。我環視著室內的所有人,知道麗姐不擅長做飯,也不擅長整理,心裡繼續念著唐傑的這句話,把哥哥護在身後。
「不,我知道,但林宇的這種行為。」
張哲笑了笑,又問。
「然後呢?」
「就在剛才,有一隻蜜蜂消失了。打破這個結界吧。」
麗姐抱著胳膊憤憤不平地站著,唐傑坐在她腳邊,只有一隻紅色的蜜蜂停留在她的胸前。
大家都癱軟在地。
後來,安欣發現手腕上的蜜蜂變少了,驚慌失措地給張萍打電話,張萍、劉香都跑到這裡來了,哥哥說如果有變化就聯繫他,他就給組長打電話來了7名警察,而且,連警察醫院的醫生也來了,麗姐的房間變得很擁擠。
有時擦,有時拍,有時冷敷,看淤血有沒有消失,有時用紅色的油性魔術筆在上面畫蜜蜂的圖案,看是不是如果增加的話就可以延緩。
「麗姐,其他靈能者里有沒有認識的人?」
「我已經問過了,不過得到的答案是沒有。」
「可惡。就算抓不到毒蜂,至少讓它的能力無效,隊長……」
「劉歡!」
來自警察局的一名刑警失言,另一名刑警責備他。
看來,某個警察局的警察也在胸前養了只紅蜂。
「是蜜蜂嗎?既然是蜜蜂,那就把蜂蜜作為禮物送給我好了。蜜蜂是蜜蜂,但畢竟是要驅除的黃蜂。」
哥哥有些不耐煩地說。 電視上經常播放驅除馬蜂窩的節目。
咦? 張哲似乎也同時恍然大悟。
「莫非……」
我和張哲慌忙站起來,我從家裡拿出線香,張哲找出要扇的東西。然後點燃線香,將煙送入安欣和唐傑的蜂中。
因為是大量的線香,所以煙很厲害。
「馬蜂的,呼、呼、驅除、呼、呼。」
「死了的話,呵呵。」
邊哭邊扇煙。
麗姐說:
「房間裡充滿了線香味,呵呵呵。」
她也哭了。
線香員和扇員輪流扇著,發生了變化。
就像蜜蜂搖晃了一樣,忽地浮了出來,抖動著翅膀。
這時,如果立刻注入淨化的力量,蜜蜂就會撲通一聲掉下去,消失不見。
當大家對眼前的現象目瞪口呆時,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已經習慣了香氣熏眼睛。
打開窗戶,把門也打開,把煙吧嗒吧嗒地往外趕。線香插進啤酒空罐,灌水。
「哥,我得去買線香。線香不多了。」
咳嗽和眼淚止住後,一名刑警走到走廊打電話,哥哥的上司說:
「明天見——不,已經天亮了嗎?那待會兒見——好了,我來告訴你詳情。」
無力地說。
「是的。」
「啊,我的話現在也沒關係。」
「是嗎?」
他看著哥哥的臉色說: 「那就這麼辦吧。」
他改口道。
這時,安欣的手機響了。安欣和唐傑筋疲力盡,躺在床上接受醫生的檢查。
儘管如此,安欣還是接了電話。
「啪!」
她把手機扔了出去。
撿起來貼在耳邊。
「咦,喂喂。」
對方說。
「那個……」
「那不是詛咒吧?啊,你是嗎?是術士吧?
詛咒消失了,詛咒。真了不起。」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也算是僥倖吧。」
「咦?孩子?」
「這個嘛。不管怎麼說,如果問孩子是不是孩子,就會回答不是孩子。」
「哈哈,你真有意思。」
「第一次被這樣說。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委託人安欣,你什麼都沒打算做嗎?」
「那怎麼可能?害人害己啊。委託人自己要付委託費用,他是我的傀儡。」
「好心的志願者,聽了真讓人無語。」
「別這麼說。我很喜歡你,嗯。有機會的話,我們再來玩。」
「不,我不喜歡和陌生人玩,我怕生。」
「噗,哈哈哈,算了,再見。」
然後,他單方面掛斷了電話。
「……啊,真是個麻煩的傢伙。」
我嘆了口氣,和哥哥四目相對。
警方立刻對錄下的手機進行了調查,但毒蜂的行蹤依然不明,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死亡。
不過,安欣和唐傑雖然身體衰弱,但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聽到警察去世的消息,應該是得救了。
是被那樣的風熏的嗎……。
我們靈異研究小隊正在對麗姐的家進行大掃除。
好不容易把一直髒亂的房間整理好,可以休息了。
「話說回來,連詛咒人都交給別人,再加上網絡,真是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