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打、被火烤、被煙燻、被潑經文。
雖然知道是為了自己,但還是很痛苦。
雖然是夏天,潔淨的水卻冷得讓人麻木,護摩壇的火焰熱得讓人想要膨脹,薰香的煙霧讓人咳嗽和眼淚止不住。
就這樣,我端坐在發呆的地方,長時間地念經。
終於從這一系列的儀式中解放出來,總算鬆了口氣。 我立刻受到劉源先生等人的保護,身上印著鬼王的印記,於是舉行了避禍儀式,將殺過的鬼再次供奉起來。打從心底覺得麻煩。 這一切都是這個放蠱毒的笨蛋造成的。見了面,就忍不住抱怨。
而且,一想到被牽連而死的田京等靈能者,我就想揍他們一頓。
我、哥哥、張哲和劉源老師悠閒地準備食物。
「施放蠱毒的人已經被抓了。」
他一邊在池塘里釣魚,一邊聽著事件的始末。我突然消失,哥哥和張哲都很慌張。儘管如此,他們還是立刻查明了發生了什麼事,確定結界的位置,尋找容易破綻的地方,設法用水鏡的手段與內部連接起來。 然後與其他流派聯手,鎖定、搜索、救人。
「沒事就好。不過,也太嚇人了。」 劉源老師抱歉地說。
「不,是我不小心,我才打擾您呢。 對了,那個彩球是什麼東西?」
他一下子被吸引住了,馬上就會被吸引住。
他立刻搖了搖頭,卷好卷盤,湊到我跟前,拿起桌子。是38厘米長的鱒魚。
「就是這樣的東西,就是把偶然咬住的人送到結界的機關。 雖然不甘心,但是那人做的機關做得很好,誘惑做的也很好。」
被這麼一說,我就覺得自己很蠢很蠢。
「一般人一看到這個池子,就會以為是淡水吧。這裡又不是海邊,雖說很淡,但也不會有鹽水湧出。」
「是的。」
這個池子好像是鹽度很淡的鹽水湧出而形成的。我問過阿清。
「如果知道鱸魚游的地方不是在海里就是在半鹹水地區的話,我就會想,如果想的話,就去查一下。 都一樣。知道各種各樣的事情,就能應對奇怪的事和危險的事。林宇,你應該更清楚才對。結界啦各種各樣的術啦。你隨時可以來這裡。」
「謝謝。」
劉源老師一本正經地笑了笑,認真地「哦」了一聲,釣起了一條70厘米長的鱸魚。
「呵呵呵,我贏了。」
他像個孩子似的咧嘴笑了。
「話說回來,阿浩和阿哲都很了不起啊!他們殺了鬼,差點變成另一個人,我們隔著水鏡把他們叫住了。我們必須建立深厚的感情,不能有任何恐懼和懷疑。」
「不好意思。」
哥哥說著,把上鉤的魚釣上來。是63厘米的鱸魚。
「我很驕傲,我的哥哥和朋友。真的很感謝你們。」 我說。
「林宇也一樣。還有,如果你能把這個和那個換下來,我會更加感謝你。」 張哲釣起一根大號方格,笑著說。
我們遊覽了幾個地方,又約好舉行釣魚大賽,來到燕京站。還得多買些禮物。買了烤鴨和稻香村。給哥哥工作單位的同事,給心靈研究隊的小夥伴們,給自己家裡吃。
麗姐直奔當地啤酒專櫃。
「不能喝啊。」
「真是的。」
我、直、哥哥看到這些,甚至感到神清氣爽。
「哥今天晚上也要喝一杯嗎?今天沒叫你出去吧?我們做在那邊吃過的炸醬麵吧。」
「林宇,你今天也好好休息吧。晚飯在外面吃也好,外賣也行。」
他看著我,微微一笑。我一點都不好玩。
「有什麼事?」
「啊,哥哥,你別那麼戒備。我只是順便看看你的臉,張哲也是。」
「可信嗎?」
「哎呀,真讓人傷心啊。我就那麼不讓你信任嗎?」
他笑嘻嘻地回答,又讓人生氣。
「你覺得會嗎?」
「嗯,沒有。」
不是有自覺嗎? 「
「不過,還好你把小朋友也牽扯進來,讓他們覺得很有趣。」
「不好玩,也不是小孩子。」
「殺了鬼,興奮嗎?」
「!」
「啊,好可怕,快走,快走。 啊,下次也請我吃飯吧。那好吧。」
他在背後輕輕揮了揮手,絲毫沒有緊張感地離開了。
「那就是蜂谷嗎?」
哥哥嚴厲地喃喃道。
「蜂谷說要我多管閒事,那是怎麼回事?」
張哲也一臉為難地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不懂就是不懂。
「算了,現在就算了,燕京旅行也到此結束了,忘掉吧。」
正說著,麗姐高興地提著一個沉甸甸的小箱子回來了。
「啊,林浩先生,我推薦京都釀酒人,呵呵。」
和往常一樣,某種意義上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