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要睡覺了。
但是,夢中遇到的人並不是張哲。
連大學生都不認識。不知為何,我覺得自己必須聽他的話,必須和他在一起。
每天早上起床後,頭會變得更重、更昏昏沉沉。
不知道是因為每天都被強迫著進入睡眠狀態,還是有其他原因。
儘管如此,我還是去了學校,正托著腮發呆的時候,張哲來了。
「你不舒服嗎,林宇?」
「啊,沒事。我每天都在睡覺做夢。」
「如果覺得奇怪的話,最好告訴麗姐。
是那家公司的後續報導。如果接受了特別祈禱,就可以讓對手神經衰弱、自殺、分手、接受告白。」
「那是什麼原因?」
「睡覺的時候,夢中會出現女神,就會對誰說想怎麼做,然後就會強烈地想那個人。」
「就這些?」
「好像是。」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還能實現什麼願望呢?」
「好像主要是戀愛。想交往,想讓他分手,幾乎都是這樣。」
「不,還缺什麼嗎?
大概是想不通吧……」
「好像真的不舒服,要去醫院嗎?」
「真是難以解釋啊,說自己最近每天晚上都睡著。」
「啊……」
真是麻煩。
我決定乖乖待著,放學後直接回家。
腦袋昏昏沉沉,即使想要思考,思緒也會從一端滑落。
「走吧。」
去哪裡?
「我去。」
「……啊。」
就像走在雲上一樣無助,抓著胳膊走了起來。
很奇怪。
奇怪是什麼?
跟著去就好了。
只要聽我的話,待著就好了……。
,思考突然變得清晰。
「不能跟著陌生人走吧?」
我把臉轉向聲音的方向。
「啊!」
蜂谷問道。
嘴角笑著,在嘴前豎起一根手指。
「你是誰?」
「你們是誰啊?」
夢中的男人露出親切的笑容。
「你說什麼?」
說著,慌慌張張地逃走了。
「危險,危險!」
「蜂谷先生。」
「好啊,蜂谷。」
「蜂谷,謝謝你。」
「不客氣。」
「為什麼在這裡?」
「他們還沒有放棄復仇,好像想把孩子作為自己的戰鬥力來奪取全國。如果入侵的話,就知道了。
我很討厭他們,如果讓他們成為戰鬥力的話,我也沒辦法,所以就來了。」
「那就謝謝你了。不過,你不要這樣。」
「林宇林宇。」
「好像是熊貓,嗯,可以嗎?」
蜂谷笑著說:
「哎喲哎喲,你也太沒防備心了吧。難道是因為你的力氣太大了嗎?我給你鈔票,你要隨身帶著。」
得到了一張。
「他到底想幹什麼?只是單純的權力?」
「不服輸,好像想把華夏建設成強大的國家,不向任何國家屈服。」
「真是危險的傢伙。」
「沒錯。」
「蜂谷接下來怎麼辦?」
「我?事到如今,我也不覺得能考完國試回到學校了,就隨便應付一下吧。那麼——那個?」
我用另一張牌擋住了蜂谷。
「蜂谷,你的戰鬥力很好,我覺得可以和你一起干。」
「餵!放開我!」
「我跟你一起道歉。」
「林宇林宇,餵!」
「別老乾這種事,好好干!」
「……」
「連社會保障都拿不到。」
「……林宇林宇……你果然很有趣。」
蜂谷虛脫地笑了。
另外,報紙上也報導了突然跳樓自殺的消息。
許願本身並不是壞事。但是,陷害別人的願望是可悲的。
分會的主要成員、王海先生、哥哥、蜂谷、我、張哲,都聚集在會議室里。
雖然關於蜂谷的意見有分歧,但姑且認為現在可以共同戰鬥,所以在這裡。
「林宇,這只不過是一場夢。」
啊,這樣啊。我知道了。
「突然讓他自殺,讓他分手,讓他告白,是在夢裡給了他暗示吧。
實際上,我也連續幾天在夢中出現陌生人,必須聽那個人的話,這樣反覆。結果,如果蜂谷沒趕上,我就跟著去了。
這個是特別祈禱的開始吧。不是中彩票或通過考試之類的願望,而是通過心理操縱就能實現的願望,如果是這樣的意圖,我也能理解。」
「戀愛之神的話,確實只會聚集這樣的願望。」
王海先生沉吟道。
「不管怎麼說,因為特別祈禱的人沒有來寺廟,所以我覺得應該這麼想。」
「現在,有多少人和你聯繫在一起?」
「這倒是……不過,如果以熟人的熟人的方式聯繫起來,估計轉眼間就會有非常多的聯繫。」
董事這麼一說,大家都發出了呻吟。
「應該如何應對……」
「現在馬上突襲捉拿他?」
「可是,不就是用傳球連接的嗎?萬一有一個人泄露了,或者在獄中被使用了方法呢?」
「讓女神消失吧。」
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我身上。
「你沒事吧?」
「如果有蜂谷先生的支持,大概……」
這次視線集中在蜂谷身上。
「啊?我?」
「剛才不是做了什麼嗎?那件事讓我的頭腦清醒了。」
「嗯,簡單地說,就像病毒炸彈一樣,放進去了。
喂,難道說,你想把我當成疫苗帶在身上嗎?」
「只能這樣了。」
所有人都把成功和風險放在天平上衡量。
不久,進行了表決。
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蜂谷躺在旁邊,手牽著手。
「有點微妙。」
「別說得太微妙了,林宇林宇。我也覺得不好意思。哥哥在對面看著我,眼神就像要殺了我一樣。」
「啊,哥……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喂,對我也不好。」
「好了,能睡嗎?」
「無視?太過分了,林宇。」
說著愚蠢的笑話,緊張的氣氛漸漸緩和下來。
張哲寫了個催促他入睡的牌子,讓他啟動。
「休息!」
連續睡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睡眠節奏被打亂的話會很累的。這都是後南朝殘黨造成的。
啊,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