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不是,道長!
「這都什麼時候了,別喝了,鬼過來了啊,別玩了!」
「快去超度他啊!!!」
江流看著刀哥氣急敗壞的模樣,嘆了口氣道。
「誰讓你設賭局害死人家,現在人家頭七,你還來禍害他婆娘?」
「這不,被你刺激的,新愁舊怨,變成怨靈回來找你報仇來了。」
刀哥慌了,不就是覬覦張三婆娘的姿色,這才...
沒想到這張三活著不敢如何,死了倒敢回來找他索命!
「那,那咋辦啊道長?道長救我!」
「我再也不敢了,只要道長能救我,我給您道觀翻新擴大!」
看著刀哥焦急的求救,江流嘆氣道:「貧道法力微末,無能為力,施主請自求多福。」
「他過來了,施主快跑吧,別影響貧道吃飯。」
砰!!!
「就你小子,敢他娘的打老子?」
幾人都被這一幕整不會了,只見小弟乙,罵罵咧咧,在小弟甲身後,狠狠朝他後腦勺來了一棍。
鬼上身的小弟甲被一棍撂倒,看的刀哥一愣一愣的。
反應過來後喜上眉梢,走過去拍了拍小弟乙的肩膀,疼的小弟乙倒吸一口涼氣。
「乾的漂亮!」
刀哥拿起趴在地上的小弟甲手裡的木棍。
「呸,什麼檔次的怨靈?不堪一擊。」吐了口口水繼續道。
「你張老三活著的時候,都鬥不過我,死了你刀哥就能怕了你不成?」
說著揚起手中的木棍,就要對著小弟甲的後腦砸去!
砰!
刀哥的動作被打斷,捂著後腦勺,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著小弟乙。
小弟乙一臉獰笑,整個眼眶裡看不到一絲眼白,又再次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
「你他娘的又來?」刀哥一招驢打滾,躲過一擊。
站起身來,就跟被張三怨靈附體的小弟乙,拼起了木棍大戰。
此時刀哥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殺人算什麼?刀哥今天殺個鬼讓你們見識見識!」
有過方才小弟乙對被鬼上身小弟甲的迎頭一擊,刀哥已經沒剛才,第一次見到鬼時的惶恐不安。
也幸虧他長的人高馬大,比兩個小弟都壯了一圈,不然剛剛那一棍就能把他撂倒。
張家一家孤寡三人和江流愣愣的看著兩人在小院內拼起了木棍。
張氏拉了拉自己的孝服,抱緊兒子悄悄躲在江流身後,雖然丈夫的亡魂救了自己,也很想過去抱抱他一訴衷腸。
但人鬼殊途,變成怨靈的丈夫,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害孩子,還是躲在江流身後比較好。
畢竟江流是附近遠聞名的道士,降妖伏魔,驅邪渡鬼,治病救人,就沒有他不會的,而且長的也不賴。
張老太的三觀也在這一刻崩塌,鬼怪之說竟然是真的,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
看了眼躲在江流身後的兒媳婦,也連忙躲過去,畢竟躲在人多的地方會比較讓人安心。
「剛剛堂屋內發生了什麼事?你有沒有被...」張老太扯了扯張氏的衣服問道。
「哈哈哈。就...就你?也敢跟...跟你刀哥囂張?」
頭破血流的刀哥氣喘吁吁,用木棍指著躺在地上的小弟乙,「給你臉了是吧?」
一棍子把小弟乙敲暈,宣告著小院張夫人杯,木棍大戰,由他取得了最終勝利!
就在刀哥得意忘懷,熾熱的眼眸不斷掃視張氏豐腴的身段時,地上趴著的小弟乙面部五竅悄悄飄出陣陣白氣。
緩緩匯聚成鬼影,就朝著江流的方向竄去。
張三亡魂表示加賽,就不信弄不死你!
奈何張三的怨靈竄到江流面前,並沒有鑽進江流的五竅,
而是被江流胸口那塊平安扣玉石所吸收,緩緩過濾成真氣,進入江流的體內。
江流:...
張三你就不能上刀哥的身,控制著他自殺不就完了?非得上別人的身報仇比較解氣是吧?
這一幕被小院內剩餘四人看見,張老太連忙從張氏懷裡搶走張小陵,後退了好幾步。
「我就說這道士是江湖騙子吧?還請他來做法事?」嘴裡埋怨著,不時向邊上躲了躲。
「被鬼上身了吧?中看不中用。」瞪了張氏一眼:「瞧瞧你請的啥道士,屁事不頂,就是個吃乾飯的。」
「哈哈哈,張老三,你還不服氣是吧?」刀哥看著白色怨靈朝瘦弱的江流飛去,嘴角一咧嘲笑道。
「就他這個細狗,老子能打十個!」刀哥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來,「老子打到你服氣為止,再好好疼惜你家婆娘!」
江流嘴角一抽,好你個五大三粗的憨貨,竟敢叫貧道細狗?貧道今天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說話間刀哥便來到江流面前,抬手舉起棍子就要打。
啪!
江流二話不說,抽出桃木劍就往刀哥臉上抽了過去。
刀哥被抽了個踉蹌,捂著臉怒吼一聲再次朝江流繼續沖了過來。
江流施展太極游身步,頻頻閃避刀哥的進攻,手中桃木劍不斷揮舞著,朝刀哥的屁股抽去。
啪啪啪!
小院內木劍抽打屁股的聲音,和刀哥惱羞成怒的哀嚎此起彼伏。
「你他娘的!」刀哥後退幾步,揉了揉屁股,臉上滿是羞憤:「能不能別可著老子的屁股抽?」
捎帶歉意的江流,對著刀哥點點頭。啪的一聲,就朝刀哥的另一邊臉抽去!
「這下兩邊一樣腫,看著舒服多了。」
刀哥都懵了,「打人不打臉。」悲憤交加的刀哥,舉著木棍就朝江流再次發起進攻。「老子跟你拼了!」
幸好江流是修行中人,看著雖然不如刀哥健壯,但依靠著太極游身步和太極劍法的精妙,抽的刀哥嗷嗷叫。
「就你叫刀哥是吧?」
啪!
「喜歡他人婦是吧?」
啪!
「喜歡在靈堂里是吧?」
啪!
「喜歡穿孝服的是吧?」
啪!
「你給老子等著,你別走,老子去叫人來弄死你!」
氣喘如牛的刀哥,終於知道了自己跟江流的差距,放完狠話轉身就跑。
江流也沒追出去的意思,收劍回身。
「夫君!」張氏猛的撲到江流懷裡,將他緊緊抱住,生怕再次失去。
江流身體一僵,還未等他說,夫人,請自重。
就聽到院外和院內傳來一聲喝罵。
「騷蹄子,我兒子今天頭七,你就抱著別的男人?快給我放開!」
「牛鼻子小道!刀哥帶人來報仇了,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