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價格是有些貴,但是我需要你送貨上門,這個要求能答應嗎?你可以放在糧食堆裡面。」朱平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彼特森說道。
聽朱平說完,彼特森眼睛一亮,滿臉欽佩地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之前他還在嘀咕,為什麼還要跑到這麼遠去買糧食?原來是這個原因。
「OK 沒有任何問題。」彼特森打了個清脆的響指,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朱平說道:「這是我需要的清單。」
朱平結果一看,好傢夥要這麼多,難怪這王八蛋非要找自己,而不是去別的地方購買,這東西最少可以裝配三個團。
除了槍枝彈藥之外,就連頭盔、鞋子、水壺、醫療包、工兵鏟,都包含在裡面。
朱平微微皺起眉頭,撇了撇嘴說道:「東西是有些多,但是我相信你,朱!」彼特森看到朱平查看清單的樣子,立馬堅定地說道,眼神中滿是期待。
「問題不大,不過我最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這邊準備東西的同時,我希望你也開始準備,到時候我們在這邊的公海進行交易,怎麼樣?」朱平挑了挑眉毛,伸出一隻手。彼特森笑著向朱平伸出了雙手,臉上滿是喜悅。
所有的細節談好之後,就各自回家準備。彼特森鞠躬的十萬美元預付款,朱平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在銀行保險庫存了五萬美元,然後由兩人各自拿著鑰匙。
說道準備,朱平這邊其實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麼,幾個電話,後勤部那邊,只需要將一些漢字打磨掉就可以直接出貨。
時間來了 11 月份,天氣也越來越冷,朱平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嘀咕:也不知道剛出生的兩個小傢伙長的壯不壯實。
貨還沒有信,劉團長又一次過來了,朱平這邊的交易,他本來不知道的。只是上面決定所有的軍火,還是從他們那邊走。有了錢想就想著提前給他們換裝。
兩人見了面之後,朱平才知道,這一次,他直接就帶了一批東西過來。朱平無奈地搖了搖頭,攤開雙手說道:「我是拿他這個團長一點辦法也沒有,人家東西都帶過來了,不可能讓他帶回去吧。」只好自己湊了 40 萬港幣,按給阿三的價格,將他手上的東西買下來。
同時也告訴他,以後有啥東西最好提前打個招呼,要不是呂瑞已經上台,他還真的沒有辦法。
為了不出現什麼意外,貨上岸之後他就全部收入了菜市場。然後找了一個偏遠的地方又放了進去,這些裝備說多不算,多說少也不算少。找不到銷路的他,只能將這些東西賣給呂瑞。
為了防止這個傢伙反水,朱平給留了一手,並沒有給他太多的子彈,每把步槍只配備了 15 發,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明白心裡有個底。
臨近 12 月,彼特森的貨船終於過來了,離港大概還有兩天的路程,就發過來了電報。彼特森將剩下的全部貨款存入滙豐銀行之後,朱平也給國內發了電報,讓他們裝好貨的船起程。
三天之後,兩個人在海上會合,相互查看了貨物之後,就開始交易了。在槍械到他們的貨輪上之後,存在滙豐銀行的錢,也都到了朱平的帳戶。
彼特森運過來的糧食和機械不能卸船,只能直接運往天津港。劉團長將槍械交給之後,直接押送糧食和工具機北上。
朱平回到港島,開始快速的處理這邊的事情。將這幾個月從菜市場拿出來的貨物,整整三個大倉庫,全部交給了佐飛,讓他繼續發展直營。剃鬚刀這一塊,朱平走了之後,馮萬鵬會暫時接手,對於GG公司和長遠公司,基本上沒有啊,什麼事,到時候只需要分錢就行。
朱平江,這次交易剩下的 70 萬美元,從銀行取出來,分別換成了美元和英鎊。然後把自己身上能動的錢,也全部取了出來,換成了美刀和英鎊。在跟霍殷埻等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先是帶著人買了不少的東西,才北上回家了。
這一趟依舊坐的是貨船,直接到天津港。曹六方他們三個人這段時間在這邊也賺了不少的錢,之前從小鬼子那裡摸過來的錢,平均下來,他們每個人最少分到了 8000 港幣,然後平時跟著卓周他們出去跑直銷,一個月下來也有 1000 的收入。
然後再加上旗艦店所有的收入都讓他們四個人平分了,整體下來,他們一個人一個月最少有 5000 港幣的收入。
這一次回家,每個人除了買了一些禮物之外,身上帶的全部換成美刀。經過五個星期的漂泊,船終於在天津港靠岸了。朱平他們四個人,在整理從港島那邊帶回來的東西,還沒下船呢,就被三個吉普車給接走了。
在一間屋子裡,一位掛著金星的中將去見了他們四,同時也將他們的級別往上提了一級。中校的朱平用了一年的時間,已經達到了上尉,他這個級別實在是升的太快了。
朱平滿臉驚喜,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因為朱平這一次做的貢獻實在太大,臨走的時候,還收到了一份教員親筆題簽名集選。
朱平雙手微微顫抖地捧著簽名集選,臉上露出比升大校還要高興的神情,心中想著:這東西在特殊時期,可比什麼丹書鐵券還要管用。
剛從那棟神秘的房子出來,又被宋大勇和徐瑞接走了。他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鄒平在港島發生的一切。
如今朱平的級別也來到了上尉,離兩個大佬的級別是越來越近。他們也不再把朱平當小弟看了,三個人喝了一晚上的酒,聽著朱平吹噓自己在港島的牛逼事跡。朱平眉飛色舞,手舞足蹈地說著:「多的東西我也沒敢說,就說了一下自己和那些幫派之間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他就起來了,洗了一把冷水臉,帶著頭痛的腦袋直接回家了。12 月的京城,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靴子踩在雪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