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隊商議過這個事情了,這個專案組的存在的意義也在於此,從現在開始,三案並查!」劉正框嚴肅的點了點頭。記住本站域名
「我認為需要了解國外的那個XT名字的那個人,我認為那個人和這個案子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花姐也提議道。
「說到這個,我認為這個才是我們現在的工作重點和方向,我提議以這個XT為切入點,倒推案件!」祖速長附和著。
「我同意!」峰哥點了點頭。
「我也同意!」
「同意!」
跟在花姐後面的警察紛紛點頭。
「好,也確實沒有別的線索了,就從這個案子做為切入點徹查吧!」劉正框也同意了眾人的方針。
後面的會議,將接下來的調查工作化整為零,而祖速長則幸運的成了待定的人選,平時跟著劉正框。
會議結束後,花姐被單獨留下,不知道被交代了什麼具體任務,而祖速長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望著天花板,祖速長感覺到這些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這案子當年和現在僅僅相差三年,為什麼當年查不到的事情,現在怎麼又可以查到了呢?
思來想去,祖速長打開手機,撥通了技術部門的電話。
「喂,您好,我是X市刑警隊的祖速長,我想問一下你們,關於XT的那個案子,你們怎麼查到國外的?」祖速長禮貌的問道。
「國外?這不是都是你們隊的尚紫花來查的麼?」對面的聲音有些疑惑。
尚紫花就是花姐的本名...
「好的...打擾了!謝謝!」祖速長掛斷電話。
「花姐是怎麼想到去域外查這個ID的呢?」祖速長有些疑惑。
祖速長將替換的警服,皮鞋換上,走出了房間,準備先吃個午飯。
...........
「你說這兇手,就好像跟著你的行動而行動一樣?怎麼你在哪他就在哪行兇啊?」
一天後,劉正框在會議室內,跟著祖速長開了一個不太好笑的玩笑。
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凝重,因為據花姐對劉組長說,案件有了很大的進展。
「您說笑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想我可能有精神分裂症,說不定我就是兇手!」祖速長笑著說道。
「欸!你真別說,有這種可能性!」劉正框放下自己手中的咖啡,打趣道。
「劉組長,咱們就別開玩笑了,花姐他們不是有重要的線索麼,他們怎麼現在還不來啊!」祖速長看了看自己的腕錶。
祖速長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小時了。
「不用等了,XT的身份查到了,是翻牆在國外發表的激進言論!除此之外,他們還找到了重要的線索!你想聽麼?」
「您這話...您要是跟我說,我就聽,如果您不跟我說,我也不敢聽啊!」祖速長感覺今天的劉正框仿佛磕了槍藥一般,說話不同尋常。
「行了,別跟我裝傻了,你鞋底的泥已經讓化驗室的同事化驗過了!和第三位死者被害者家門口的泥坑裡的泥保持一致,這種泥你可在機場踩不到!」劉正框擺了擺手,看著祖速長淡淡的說道。
祖速長一愣,這是又在懷疑自己了!
祖速長從那天開完會以後就沒怎麼參加過組裡的任務,每天就是整理一些資料,這麼好端端的懷疑到自己頭上...祖速長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現在在懷疑我?」祖速長皺著眉頭。
「都鐵證如山了!你還想狡辯?」劉正框猛地拍了拍桌子。
「就因為鞋子上的泥麼?我那天是和您在一起的!」祖速長有些無奈。
「好我讓你死個明白!」劉正框說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文件袋,扔在祖速長的腳下。
「第一,鞋子上的泥經過化驗科的化驗,泥的出處就在死者家門口!第二,域外的論壇,技術科追蹤IP追到你的手機上!這些都是鐵證,更何況,你三場案件都沒有不在場證明!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看著各種的所謂的鐵證!祖速長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劉組長...花姐!花姐有問題!」祖速長竟有些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花姐竟然會陷害自己!
「行了,都出來吧!」劉正框搖了搖頭,後面上來三人直接將祖速長控制住,峰哥拿出手銬,眾人分工明確。
「速長,我真的沒想到是你!」花姐從人群中走了過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裡是逮捕書,你們陳隊親自簽的!」劉正框給祖速長看了一眼逮捕文書。
祖速長奮力的掙扎著,看著花姐,祖速長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
就算花姐不是XT,也絕對與XT有關係!
可惜這一切,祖速長明白的有些晚了......
祖速長忽然一腳踹向背後正在給他戴手銬的峰哥。
將手銬摔在了地上。
慌亂之中,不知道是誰將一把黑色的手槍塞入祖速長的手中。
「小心!他手裡有槍!」四個人中不知道誰喊了這麼一聲。
祖速長也不知道是誰給自己塞的手槍,剛想放下手中的手槍,忽然一聲槍響。
「誰讓你開槍的?」劉正框不可置信的看著花姐。
祖速長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緩緩滲出鮮血,看了看花姐,祖速長知道,自己要被迫為XT的行為買單。
可能自己去第二個死者的案發現場的時候,自己就被下了套。
三天後。
花姐槍擊調查完以後就辭職了,此時的陳偉坐在辦公桌上,看著祖速長的照片,若有所思。
陳偉清楚,所有的證據都是花姐調查出來的,鞋子上的泥,和IP位址之類的證據也都是花姐提供的!
忽然,有人敲響了門。
「局長!劉組長...死了!」
集體宿舍內,劉正框腹部中刀,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而他的胸口上,正刻著XT二字,不同的是,XT的下面用筆寫了兩個小字。
信徒。
..............
故事講完了,蘇夜愜意的聳了聳肩。
「所以誰是兇手,花姐麼?」唐遠,也就是蘇冷遷,有些好奇的問道。
「現實中是的,而且被判處了死刑!」蘇夜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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