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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拍賣 那天親你是真心的。

2024-08-23 07:58:04 作者: 虛小花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江澄子喪失了除觸覺以外的所有感官,神志也灰飛煙滅,只能呆呆地站著被動承受。手上一時脫力,睡衣緩緩滑落到地上,在她的腳邊皺成一團。

  宋秉文在她的唇上輾轉,但倒是沒太過分,一直沒有侵入她的齒關,只有唇瓣間的交匯。但逐漸地,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身形下壓,力度也越來越大。

  江澄子頭不自覺地稍稍偏轉了一些,宋秉文左手托上她的後頸,讓她無法再躲閃。

  在巨大的力量懸殊下,江澄子推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無力。整個人朝後仰去,被他壓得背脊朝後彎了下去,整個上半身斜仰到了衣櫃的夾層里。裡面的衣物不少,厚厚的一疊,正好撐住了她的後背。

  背後枕著柔軟的衣物,面前是他堅硬的胸膛,她的意識有些抽離,耳邊有衣料的窸窣聲,還有隨著人身體的動作背後的毛線在木板上輕微的摩擦聲。

  江澄子逐漸站不穩,腿有些軟,嗚咽了一聲,身子漸漸往下滑。

  宋秉文抓住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腰上,意思是讓她扶住。

  江澄子也管不得那麼多了,像是被蠱惑了似的,真的就緊緊地箍上了他的腰際。宋秉文的腰線明顯,隔著衣料也能夠感受到清晰的紋理。

  這樣一攬,兩人的身子貼得更近了。

  宋秉文幾乎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江澄子聽到一聲明顯的木板的咯吱聲。

  她驚了一跳,意識好像也瞬間恢復了,偏開頭,猛地推開了他,用盡力氣罵了他一句:

  「你幹什麼?臭流氓!」

  宋秉文往後退了一小步後,像是有大片新鮮空氣湧入這個狹小的空間,讓江澄子神志清醒的同時,一股強烈的羞澀感沖刷著她的腦神經。

  她沒再跟他說話,轉身就急沖沖地往臥室外面走去。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的時候,不由自主地伸手撫了一下嘴唇,上面的溫度還很燙,讓她的指腹都跟著發熱。還有微微的濕度,是來自他的......她心跳得很快,腳下步伐也有些錯亂。

  忽而,聽到宋秉文在身後說了聲:「你睡衣沒拿。」

  「我不要了。」江澄子頭也不回地朝著大門快步走去。

  宋秉文也不急,很淡定:「好,那下次再來拿。」

  江澄子腳下一頓,急轉回身,衝到衣櫃前一把撿起睡衣,也沒有看他,又轉身走了。

  衝進電梯後,趁著宋秉文還沒有追上來的時候,江澄子使勁按著關門鍵,她不要再跟他在一個小空間裡相處了。

  她也不要他送,急速走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就往江家別墅去。

  回到家裡後,江澄子也沒有回應張姨的問好,蹬蹬蹬跑上樓進了自己房間,砰地關上門,將睡衣往沙發上一扔,然後一躍撲到床上,臉埋進床單里,再用被子將頭捂住。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算什麼事!這算什麼事!!

  江澄子兩條腿撲騰打著被子,內心發出無聲的吶喊。

  明明都已經隔了半個多小時了,但那個場景就好像在上一秒發生的一般。

  她極力不讓自己去回想,但不由自主地,那個畫面,那個觸感,那個溫度,在她的腦中一幀一幀回放,清晰可辨。

  雖然她......

  但是他也不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房間門上有敲門聲,張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宋先生剛才打來電話,問你是否平安到家了,你要不要給他回個話?」

  聽到這個名稱,江澄子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下意識大聲道:「不要,我不要!」

  張姨停頓了兩秒,小心詢問:「小姐,你們是又吵架了麼?」

  「......不是。」江澄子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唉,算了,張姨,你幫我放洗澡水吧,我想泡個澡。」

  張姨應了一聲,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夜涼如水,江家別墅的浴池卻氤氳著熱氣。

  從山上引流而下的清溪水汩汩注入池中,配合岩壁里特殊裝置的自熱管道系統,混合成溫度適宜的湯泉。

  江澄子正在加了薰衣草精油的浴池裡泡著,水波淺淺,一圈圈蕩漾,有一下沒一下地沖刷著她的皮膚。


  她以一個極為舒適的姿勢靠在池壁,頭髮用毛巾高高地包了起來,手上拿著手機。

  剛才收到了金鶯發來的消息,問明天有個拍賣會她要不要一塊去看看。

  江澄子不是很有興趣,本來想直接回絕,但金鶯隨即又發來了這次拍品的簡介冊子。她打開往下翻了翻,突然目光定格在其中一頁,兩指放大,眸光也跟著綻開。

  從冊子頁面退出後,江澄子立即回復了金鶯:【好,一塊去。】

  這是一次慈善拍賣會,由華城一家大型製造業集團牽頭承辦,目的是為自閉症兒童基金會募捐。

  江澄子和金鶯到的時候還比較早,進入大廳後,裡面的人都還沒有落座,三三兩兩地站著聊天。工作人員帶著耳麥不停地來回走動,確認拍賣會最後的各項事宜。

  兩人隨意找了一處站著,很快就有侍者端來了香檳和小食,放在旁邊的大理石高台上。

  忽然,金鶯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江澄子,向門口抬了抬下巴示意:「看,我哥他們也來了。」

  江澄子轉頭,就看到金馳的身影走了進來。他後面是......宋秉文。

  他竟然也來了。

  宋秉文穿了一身墨色西裝,繫著藏藍色斜條紋領帶,著裝很正式,對這次拍賣會也算是重視了。

  不過想想也是,都是華城排得上號的頭臉企業,相互之間的生意往來也很密集。他作為清源製藥准繼承人,怎麼也會賣個面子出席。

  但是......

  江澄子想到昨天在他臥室衣櫃裡兩人的情景,臉頰瞬間就通紅一片,一股熱流順著脖頸蔓延到耳根。

  金鶯注意到了:「哎,橙子,你怎麼臉紅了?」

  江澄子渾身一顫:「啊?沒有啊?我哪有臉紅了?你看錯了吧,我沒有臉紅啊。」

  金鶯不明所以:「我就問了一句,你回復這麼多幹嘛。」

  江澄子:「我沒有回覆很多啊,我哪裡有回覆很多?我有麼,我沒有啊。」

  金鶯:「......」

  正在門口迎賓的主辦人張先生上前一步迎了過去,跟金馳他們那幾位分別打過招呼後,又特地停留在宋秉文面前多聊了兩句:「宋先生今天能夠撥冗前來,是我們拍賣會的榮幸啊。希望您今日有瞧得上的一二之物,不至於空手而歸。」

  宋秉文微微點頭:「這是自然。」

  江澄子餘光不受控制往門口瞟,看到宋秉文禮貌又得體地回應著張先生的寒暄。好不容易應付完張先生之後,緊接著又有很多人都主動過去跟他打招呼,被眾星捧月般地圍在了一小簇人中間。

  這樣的場合他一向很受歡迎,無論是因為宋家背景,還是因為他的個人能力。

  進入商界短短一年,他已經迅速地轉變了身份,很好地適應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的環境下的生態。

  江澄子看著宋秉文熟練地與其他人寒暄交談,清俊的眉眼淺淡溫和,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沉穩自信。

  他全程沒有看向她這邊。

  江澄子本來以為他沒有注意到她也來了,誰知,將那群人都打發完畢後,宋秉文的視線便直直地射了過來,毫不避諱。

  江澄子與他的視線驟然相接,立即轉開,餘光卻不自覺地停留在那邊,看到他似乎對金馳小聲說了句什麼,金馳也往她這邊看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們先去座位上了。」

  然後宋秉文直接朝著她這裡走過來。

  他先跟金鶯微微頷首致意了下,禮貌地問了聲好。

  但金鶯讀出了他的意思:你好,你能不能走開?

  她很識時務地拋下了江澄子。

  轉眼間,這個區域只剩下他們兩人。

  江澄子微低著頭,沒有主動跟他打招呼。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她依舊染著紅暈的耳廓。

  宋秉文彎了彎唇,正要開口說什麼,忽然從旁邊冒出來一位男士:「宋先生您好,我是集創的黃千,我們公司新研發的......」

  江澄子一聽這個開場白,便知是小型創業公司想跟宋氏藥業合作。因為宋秉文的會面並不容易預約到,所以就會見縫插針地找這種場合前來攀談。

  她知道後面他們又要談公事了,正準備趁機走開。


  忽然,腳下剛一轉,宋秉文直接輕握上她的手腕制止了她,同時對那位男士道:「抱歉,我現在有點私事,不太方便。」

  那位男士視線落到他握住江澄子的手上,又轉頭看了下江澄子,視線兩個來回,像是領悟了一般:「哦哦哦,抱歉抱歉,打擾了。」

  說著他就立即轉身走開了。

  江澄子手一抽,甩開他的手:「我們很熟麼,就動手動腳的。」

  宋秉文微側著頭,帶著笑意看她,聲音微微拖長:「親都親了,還不熟?」

  江澄子:「!!!!」

  她本來就絞盡腦汁地想避開那天的事,恨不得從此往後都當沒有發生過,她就當自己被狗啃了。但現在見他偏偏第一句話就如此直白地提起,臉龐倏地更紅了,胸脯一起伏,又說不出話罵他,乾脆別開臉,抿唇不接話。

  宋秉文倒是面色如常,笑著垂了垂眼,指腹輕蹭了兩下嘴唇,不急不緩道:「嘴唇因為你都開裂了,不打算負責?」

  「......!!!!」

  江澄子轉頭瞪他,她發現,這人死皮賴臉起來,真的是沒有下限。

  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

  她不再跟他在這裡拉扯,乾脆直接就走向貴賓區落座了。

  宋秉文也跟了過來。

  座位是派出邀請函的時候就提前安排好的,梁嘯天的座位正好在江澄子旁邊,他一看到宋秉文也過來了,當即就識趣地往旁邊挪了一個,將座位換給了他。

  江澄子也不管他們,從坐下開始就目不斜視,背脊立得筆挺,沒有朝邊上的宋秉文看一眼。

  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主辦方和基金會分別派了代表簡要致辭,緊接著就迅速進入主題。

  第一件拍品由禮儀公關人員推了出來,台上的主持人也開始介紹了。

  江澄子手上拿著競價牌,但第一輪一次也沒有舉起來過。第一件拍品是一串祖母綠玉鐲,她對這種上了年紀的飾物不太感興趣。

  旁邊的宋秉文也全程沒有舉牌,手臂微彎搭在沙發椅扶手上,腕部露出精緻的銀質袖扣,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終於,第四件拍品被推出來的時候,江澄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傾,眼裡也放著光。

  這就是她來參加這次拍賣會的目的!

  是她在金鶯發過來的拍品冊子上看到的那件根雕作品《孤帆遠影》,是根雕大師於青山的收關之作。

  釉質醇厚的金絲檀木上,精細地雕刻了一副山水寫意圖,兩旁青山陡峭聳立,中央河水滔滔,波光粼粼,遠處寒鴉數點,孤帆一葉。

  主持人正不遺餘力地賣力推介:「......出自根雕寫意派創始人於青山之手,無論從構圖、意境,還是手法、技藝上看都屬上乘珍品,這件《孤帆遠影》可以說是具有極高的審美價值和收藏價值......」

  江澄子全程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她對這件作品的來歷與價值可以說是已經了如指掌了。幾乎所有關於根雕的紀錄片裡都能看到關於這個作品的介紹,算是教科書一般的神作,從上面的細節精緻度與雕刻力度來說,完全看不出是出自一位耄耋老者之手。

  但是因為這件作品一直在私人收藏師手裡,這麼多年來也沒有流入市場,所以她一直也沒有機會得以親眼一見。

  她一定要拿下這個作品。

  江澄子毫不猶豫地第一個舉了牌。

  緊接著後方又有一名女士也舉了牌。

  江澄子繼續舉,前排有一名男士也舉了。

  ......

  就這樣,經過了七八個來回之後,價格上升到了七位數的末梢,眼看著要邁入八位數了。舉牌的人逐漸少了下來,舉牌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江澄子作為最後一名競價的人,心裡不由得開心起來。

  這件是她的了。

  這時,餘光瞥見右側黑影掠過,旁邊的宋秉文突然舉了牌。

  在她的價格之上加了一個最低檔位。

  輕輕鬆鬆地讓價格突破了八位數。@泡@沫

  江澄子震驚:「你幹嘛?」

  他剛才一直不聲不響,她以為他這次也會像前三次一樣佛系旁觀。

  「競拍。」宋秉文理所當然答道。


  「你都不喜歡這個,你拍什麼?」

  宋秉文淡笑:「突然對根雕感興趣了。」

  鬼才會信這話。

  江澄子不再搭理他,緊接著舉了牌。

  宋秉文又接著舉。

  最後就剩下他們兩人相互競爭。眼看著價格被推得越來越高了,宋秉文卻絲毫沒有放棄之勢。

  在宋秉文又一次舉牌之後,江澄子有些急了,轉頭:「宋秉文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是於青山大師的收官之作,很有收藏價值。」

  「你不要這麼無恥,你的藏品夠多了,而且你根本對這塊不感興趣,為什麼要跟我搶這個?」

  無論是宋氏,還是宋秉文自己的私人收藏,之前一直瞄準的都是珍稀市場的字畫、珠寶和稀有金屬之類的,根雕這類估值波動較大的小眾藏品根本不在收納範圍內。

  她從來就沒聽說過宋秉文對雕刻感興趣的,現在窮追不捨,明擺著就是跟她對著幹。

  江澄子很是焦急,本來她心裡已經對拿下這個作品勢在必得了,她差不多可以肯定現場沒有人會願意而且出得起比她更高的加碼,幾乎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誰知等到她把競爭對手都干趴下之後,宋秉文這時才殺了出來。

  如果宋秉文刻意搗亂的話,最終花落誰家就不一定了。可以說,如果他鐵了心想要,她根本競拍不過他。

  江澄子心裡有些氣,板著臉直說了:「宋秉文,你把這個讓給我。」

  「像我讓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宋秉文悠然地整理了下西裝下擺,緩慢道。

  江澄子剛想道聲謝,就聽宋秉文繼續說完:「除非你求我。」

  「什麼?」

  「你求我,我就讓給你。」宋秉文轉頭對她微微一笑,詳細解釋了句。

  江澄子一凜,咬牙:「我憑什麼......」

  「這筆錢是從我個人的私人帳戶里支出。」宋秉文又道。換言之,她就算去跟宋家父母告狀也沒有用,他全權說了算。

  這個人就是故意使壞。

  江澄子嘴唇抿得緊緊的,片刻後,試探道:「那我..求你,你就直接給我了?」

  「當然不是。」宋秉文笑了,似乎在笑話她的幼稚。

  江澄子心裡憤憤,她就知道,沒有這麼好的事。

  「還得叫我聲哥哥。」

  「......有病!」

  江澄子索性不理他了,再次舉了牌。

  宋秉文不緊不慢地跟著舉,對于越來越高的價格眼睛都不眨一下。

  江澄子簡直恨不得把他轟出去,但是又無可奈何,

  因為她能支配的只有自己的零花錢,但是他現在已經控權半個集團了。他們手裡的財富根本不是一個體量的,他比她多百倍都不止,硬槓是肯定拼不過他的。

  也是這幾次的接觸後,江澄子才發現,從小到大,她總是覺得自己可以憑藉一些小聰明在他面前惡作劇,折騰他卻又讓他無可奈何。

  但實際上,那是他懶得跟她計較那些雕蟲小技。當他真的願意花精力的時候,她就會被壓製得死死的,完全沒有辦法。

  看到宋秉文氣定神閒、有錢就是大爺的樣子,江澄子內心掙扎了半晌,咬了咬唇,終於還是傾身湊到他耳邊,對他壓低聲音道:「哥哥,哥哥,求求你把這個讓給我。這樣行了吧?可以不跟了吧?好玩麼?」

  看她那副氣鼓鼓又不情不願的樣子,宋秉文勾唇:「好,哥哥讓給你。」

  見他同意放棄了,江澄子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只聽上面一記落槌的敲擊聲——

  「三次,恭喜宋秉文先生拍得這件於青山大師的《孤帆遠影》......」

  江澄子一怔,猛地抬頭,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光顧著跟他說話,自己連牌都忘了舉,相當於放棄競價了。

  所以,她被他占了便宜,又失去了東西。

  她看到,在陪同區域候命的宋秉文助理已經起身去與工作人員辦理交接手續了。

  台上的主持人還在不遺餘力地吹捧:「宋先生慧眼識珠,覓得珍寶;基金會募得款項,更多的自閉症兒童將得到治療,可謂雙贏......」


  江澄子氣極,扔下牌子,直接憤而起身離開座位,朝著大門快步走去。

  宋秉文神情也有些微的怔愣,想也不想就放下牌子跟著追了過去。

  兩人像一陣風一樣地離去,讓周圍人都吃了一驚。

  金鶯脖子隨著他們的步伐轉動,迷茫:「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

  全程目睹的梁嘯天也驚了,他以為宋秉文只是跟江澄子鬧著玩,沒想真的奪人所愛,更何況是奪所愛之人所愛,這得多少年腦血栓才能幹出這事兒啊?

  只有金馳優哉游哉地轉著手裡的牌子,對梁嘯天調侃道:「這玩情趣還是我們宋哥會玩。」

  梁嘯天:「什麼情趣?」

  「作死的情趣。」

  拍賣大廳大門外面空曠的走廊上,宋秉文快走幾步,追上了江澄子,從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腕。

  「別生氣,我送給你。」宋秉文不等她說話就道,「我本來就是打算拍下來送你的。」

  「我不要你送,你要真想給我,就不會故意跟我競價了。」江澄子掙脫了兩下,手被他牢牢地抓著,她沒辦法,「你放開,我疼!」

  宋秉文為了不讓她走,這次無意識地抓得比剛才重了很多。江澄子的皮膚白皙稚嫩,就這麼稍一用力,就壓出了紅印。

  他一見,急忙鬆了手。

  宋秉文上前一步站到了她面前,緩和道:「我只是跟你抬價抬著玩的。」

  「是啊,你是玩的,耍我多好玩啊?」江澄子沖他吼了一聲,扭過身子。

  想到那天那個莫名其妙的吻,現在又公開調戲她,江澄子又羞又氣,臉都漲紅了,眼眶裡包著淚水,烏木眼仁氤氳上了霧氣。

  宋秉文一看有些著急,攬住肩膀將她轉過來正面對向他:「江澄子,我沒有耍你。」

  他微彎下身子平視她,語氣沉靜,神色認真:「今天送你也是真心的,那天親你……也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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