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對待這一項目的認真,她是歷歷在目的。即便是 ** 如儒家,墨家和道家也得參與這個事情以確保它的完成。
眼下,包括道家, 儒家, 醫家, 和墨家已經在回應中明確同意協助大秦來實現這一任務。
但如果沒有嬴政的存在,這一目標可能無法順利實現。
"不是還有你在這裡嗎?對於這方面的安排,你也非常清楚了, 就按照我們既有的策略進行就行了。」
"本王即將發布命令讓你成為王妃,並且負責主持這五年的秦國四級教育項目。」
"相關費用都已預先準備在皇宮內庫里。」
"而且,同屬於諸子百家,你們交流起來更會更順暢方便些。」
嬴政看向炎女妃,笑著如此說道。
"呵。" 見到嬴政自信滿滿的表現, 炎女妃微微哼了一聲, 但卻沒有反對的意思;心底對於他這樣的信任其實相當感觸。
"話說回來,你要特別記住這個項目最關鍵的一部分:編寫教科書時一定得儒、墨、道,和法這些學派的人都參與進去。"
"小學生及郡級學校層級的課程只包含關於基本世界的認知, 禁止各學派在此期間散布自己的教義。"
"州學和最高學府的層次上,則可以允許學生們接觸各家的思想理念,自主選擇學習方向。」
嬴政對炎女妃進行了指示。
他對各種教義並無反對心理, 但同時也不願這些學府變成百家傳播教義的管道工具.
按他的方案規定: 各層學校的學習時長分別為3年,即使是秦國五歲孩子入學的話, 當他們從小學畢業的時候也應該已經是11, 12 歲。
古人的成熟程度比今人更高,有的人十幾歲成婚也很平常,這時他們應該已有初步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了,所以他們選擇的方向就不會有錯失。
當然,儘管如此,也不可能阻止各家的小算計,而對這個問題, 嬴政自然也已有對應的策略應對。
因為不管何種學派,要在天下發揮影響力還是要依賴朝廷的支持。
只有當本王牢牢地掌握任用官員的標準,那麼百家也就不得不遵守這個規則。
人性都是嚮往好的。
在這個年代,寒窗苦讀不就是為了能做官?
「明白啦。」 炎女妃鄭重的點點頭回答他。
這是她幫嬴政做的第一項重要工作,絕對不容許出差錯的可能。
見到這般情景,嬴政笑了笑,念頭一起,黑龍的象徵便出現了將他帶向天空,朝著秦漢邊界出發。
在另一面,昌平君和馮去疾收到他的指令顯得很疑惑。
皇上要閉關?
搖了搖頭,他們沒再多思考。
……
邊疆前線。
蒙武在主帳中正襟危坐,按照例行程序查詢各層級指揮官報告的軍務細節,確保無遺漏後揮袖讓他們散去。
接著,蒙武站起卸下沉重的盔甲。
"將軍蒙武。"
忽聞背後響起贏政之聲。
蒙武心頭微震,回頭只見確是贏政本人。
君王怎麼會在此時到訪?
"臣蒙武參見皇上。"
雖疑惑重重,蒙武卻毫不遲疑地上前行禮。
"將軍請免禮。」
贏政伸手虛抬蒙武,續言道:「言歸正傳,朕此次微服至此目的就是要一舉消滅韓國。」
「消滅韓國?」
蒙武微微揚眉,朝贏政拱拱手言說:"皇 上,本次軍隊出征急促且國庫匱乏,現有糧食不過只夠支持一個半月的時間。「
" 韓國十萬人馬儘管不及我大秦國士勇猛,但要防住我軍攻勢應該不是難事。可能一個月半內,難以成功滅國。」蒙武語氣委婉地表示。
事實上, 他深知就算僅僅破除當前防線也是十分挑戰的任務。然而是非之際面對威勢日增的皇帝,自己亦不敢過分頂撞,只得小心規勸。
"無需擔憂, 此行正是為了供應糧食的事。」
隨後,贏政展露一絲微笑遞給蒙武一張來自頓弱的秘報。
」竟然如此可行? 「
」皇上,此事千真萬確?"
迅速一覽密文,欣喜若狂的蒙武即刻詢證。
「那還用問, 重要軍事行動難道朕有玩笑的份兒?」贏得不耐煩回應。
"不是,臣絕對不是那個意思。"
" 皇上,如果頓弱之策略成功,則韓國之亡便在眼前。」蒙武興奮道。
「因而,可先著手預備作戰。等待頓弱消息,屆時朕會立即通告給你。「
"遵旨。」
恭敬地拱一拱手後,興高彩烈離去的蒙武隨即積極展開籌備戰事的相關安排。
」白亦非...「
看著手中之紙條,贏政眼神微異,體內湧出強大力量瞬間粉碎信函。
韓國,新京。
頓弱讀完自成陽傳送而來的消息,面色嚴肅地下令:
" 開始行動罷。」
" 是的,閣下。」
屬下稱是,恭敬施了一禮後悄然離開。
」 白亦非,韓國......「
暗中一 ** 星閃爍而起, 瞬間燃燒著密件, 需臾變為粉末。火花掩映下露出頓弱似魔非魔般模糊面孔。
……
隨著頓弱一聲號令, 黑冰衛隊,組織羅網成員蓋聶,墨鴉、白鳳與葉孤城及天澤集團都同時被啟動。
沒錯, 天澤。
他只有一個單純的執念:就是對白亦非和韓國作出反擊。
頓弱只要稍微透露一點點計劃信息, 天澤就迫不及待投靠了進去。
其前提也簡單 - 加入這場戰鬥。
他要親眼見到白亦非和姬無夜的沒落,以及韓國的衰敗。
因此,不管頓弱如何吩咐,他全都一一遵從。
這樣,在新鄭城裡,針對白亦非的大網悄然拉開了一角,逐漸將他圍困。
深夜裡,一臉憂鬱的白亦非從姬無夜的大將軍府走出。
十天已過大半,天澤仍無音訊,而姬無夜每天都火冒三丈、狂怒無度。
翡翠虎察覺不對,早已經溜到城外的莊園避難,留下白亦非不得不獨自承受姬無夜的愚行。
白亦非心中已是極為焦慮。
韓非那頭是否已有萬全準備,他一無所知。倘若秦韓兩國開戰,首先受損的將會是他的部隊。
秦國大軍,簡直就是一群不顧生死只為追逐軍事功勳的瘋子。
倘若有可能,白亦非實在不願意同秦國作戰。
他搖搖頭,驅散腦中紛亂思緒。
「返回血衣堡吧。」
接過侍衛手中的韁繩,白亦非飛身上馬。
身後,十多名為穿著白色盔甲、神情肅穆的武士靜靜隨行。
白甲衛隊乃是由十萬邊界部隊精挑細選出,個個精英中的精英,總數有三千之多。
這三千武士都是經由他的親自訓練,並被授予獨門**之法。
藉助此力量加持,這三千親信能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從而釋放出大宗師級的強大功力。
不過此次返抵新鄭,他僅帶回百名戰士。除身後這十幾人外,其餘的都仍在血衣堡待守。
「嗯?墨鴉,白鳳?」
猛然,白亦非停駐馬步,抬起目光。
只見屋頂之上,影動連連,黑羽毛紛揚灑落——墨鴉與白鳳出現在其眼前。
「侯爺?」
「我們找出了天澤的位置。目前他與另外一派別合作中,我們的力量相對薄弱,並沒有打草驚蛇。我們正好打算前去告知元帥大人。」
墨鴉降落在白亦非面前,作輯回答道。
「找到了天澤?」
「不錯,此刻即刻帶我去,白鳳去找將軍通報信息。」
喜悅在白亦非的眼底閃爍,連忙對墨鴉下達指示。
對自身能力,他是相當自信;尤其在面對天澤時更感如此。
因而,他對墨鴉口中的另一方勢力並不太在意。
於韓國,究竟有哪股勢力可與黑夜組織相匹?
「聽從指令。白鳳,聽候候爺吩咐。」
「恭請侯爺跟隨於下來。」
向白鳳使一個眼色之後,墨鴉隨即引領白亦非及其十多名侍衛離開新鄭前往目標地。
白鳳望著他們遠去身影,嘴角微啟輕揚,轉身快速飛躍回將軍府。
……
城牆外。
「侯爺,另一方勢力可能是數日前在這新鄭城郊衝突的一邊。」
「仔細一想,對方劫走了天澤後又突與其合作,中間可能藏著頗多秘密。」
「根據屬下意見,也許應當暫作等候,會同元帥一同步伐會更為妥當。」
在途上,墨鴉將「個人的觀察與發現」告之白亦非,並給出誠實建議。
他越為了顧全夜晚的優勢和白亦非,白亦非就越不會疑心他。
「這次真讓你侯爺見笑了。」
心中暗笑著的墨鴉表面依舊恭恭敬敬。
「不用謝。」
果然如他所料,白亦非並未有多思索,滿含自信搖了搖頭,
「既然白鳳前去通傳,不久大將軍必至,作為預防,還是由我親自過去較好。」
「擒獲天澤自是最好的結局,即使不遂願也能使他們困居原地。」
「等到姬將軍帶領的大隊兵馬到來時,一切皆成定局。」
對此,墨鴉微施一禮,未再多語,引領先行前往目的地。
他們隨即抵達郊外的一片密蔽山林。
「咕咕......」
隨著數聲模仿自鳥類叫聲,很快有「百鳥」的同伴趕了過來。
「沒有什麼異常狀況出現罷?」 墨鴉問道。
「無異狀,目前天澤,驅屍魔及其所屬團伙仍然在山洞之內靜待。」 這名來自百鳥的同伴恭敬回答。
他不明其首領墨鴉究竟如何得知此秘密據點的信息,然而山洞中確實潛藏著以天澤為主的團伙無疑。
「侯爺?」 以詢問目光向著白亦非,墨鴉如此呼喚。
「行進吧。」
白亦非沒多說話,隨即與十數隨從護衛一齊前邁。
「噠噠噠……」
伴隨著山林里馬蹄聲迴響,這隊伍未加任何掩飾繼續挺進。
「唰唰唰……」
此時一道道人影自一個隱蔽山洞躍起,其中夾雜的是天澤憤恨之音:
「你之前不保證我們絕不會被發現?」
「糟了!驅屍魔,百毒王,無雙鬼,跟我立刻撤離。」
一聲怒喝之下,天澤率領百毒王及其他同志立刻撤走,完全沒有要正面遭遇白亦非的意圖。
「呵呵,鳥兒入了陷阱,現欲逃脫已是枉然。」
冷哼一聲後,白亦非揮了揮手示意部下動作。
此刻在其十數貼身親信早已備戰完畢,個個持著一桿結著厚厚霜花冰凌的長槍。
隨著指令下達瞬間眾人擲出手中的冰冷利器,穿越十數丈空間精準落地於天澤一行人身前。
「嘩啦…...」
猛然釋放出的刺骨嚴寒,瞬間於天澤前方構築一面堅固無比且厚重大牆,擋去了他們的道路。
「噠噠噠……」
愈來愈臨近的馬蹄聲使得天澤轉過身面對已經靠近僅數十尺之遙眼神平淡的白亦非。
「不知感激,反主而叛,就讓我親手再次把你帶回你的囚籠!」
冷峻眼神注視下,白亦非語出之間充斥濃厚之寒霜殺氣。
釋放天澤的最初打算在於削弱流沙的力量,另一目的便是探尋他手上掌握的「蒼龍七宿」的秘聞。未承想事與願違。
自放虎歸山以來,天澤一次次地挑釁其底線令他忍無可忍,此刻白亦非已沒有更多耐心。
今朝,勢必將這叛逆者之命運劃上終結句點。
「白亦非......」
猶如來自深邃地獄的聲音從天澤口中方緩緩涌動,面色沉重中透露一股憎恨之火及滿足愉悅感。
不對...滿足?
白亦非心中驚駭異常。
"哈哈,這次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轟……"
隨著天澤話音落地,一個突然的襲擊由後方衝過來,猛地落在白亦非身上。
"砰……"
毫無防備之下,白亦非霎時被打得飛出去,在落地的一剎那撞起一片煙塵。
"侯爺……"
十多名白甲軍臉色大變,急忙跑向白亦非身旁圍起,並戒備地盯著天澤和墨鴉。
"墨鴉……"
一絲血痕沿著白亦非唇角流淌而出,目睹了墨鴉身形飄然後退,臉上露出了憤怒無比的表情:
"你怎敢背叛夜幕?」
從沒有料想到,每次見面時表現得就像寵物般卑順聽話的此人竟然會向自己動手?
大宗師的全力一擊,就算擁有堅韌肉軀的白亦非也無法逃避傷害。
更糟的是,一種強烈預感在他的心底升騰而來,使他倍感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