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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他的解釋,當真多餘!

2024-08-23 08:18:40 作者: 公子淮沐
  「這算是爺朝我借的麼?」雲舒淺笑著問道。

  裴悅臉色本來很好,被她這麼一問,當即拉下臉去:「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霜兒如今也是府內一員,你即便是對她再有偏見,在當下這個特殊的時刻,也理應把自己那些想法往一旁放放,傳出去,大家也會覺得你大度,而不是說你善妒。我也是為了你好。」

  這意思還不夠明顯麼?

  不但想白嫖她的錢拿去哄外室,還想讓她接受,把事情變得理所應當。

  雲舒正想著應該要怎麼把這話反駁回去的時候,裴悅卻反應更快,抬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事情便這麼說定了,今後爹娘要是有心為難你,我會站在你這邊,至於霜兒,你只能慢慢接受,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在邊關陪我將近五年的時間,說句實話,我對她的感情,比對你深。但我還是願意繼續讓你為正室夫人,也算是對你的愧疚與補償。我這麼說,你能理解麼?雲舒。」

  她不說話,只淡然的看著他,憑什麼裴悅對白月霜的感情,要讓她來付出?

  「我……應該理解麼?」

  「我知道你心裡委屈,但這都是因為你還沒適應,才一時間難以接受,讓我們一家人和和美美,好好的,可以麼?」

  一家人……

  這三個字,讓她從血肉冷到了骨縫裡,哪一刻間,她像是裴家人?

  在這個家裡,她分明更像是一顆搖錢樹才對。

  她沒再說話,連爭辯的力氣都使不出。

  裴悅就好像是已經看穿了她,就是要讓她難受著無法爭辯。

  在他這些「心平氣和」的話語壓力之下,她但凡辯駁一句,都會顯得是無理取鬧。

  雲舒真是累了。

  嘆了口氣,她淡然道:「爺想如何便如何。」

  他臉上很明顯拂過一抹喜色,「好,那就辛苦你了。待霜兒生下來,也不會虧待你,孩子喚你為嫡母,這樣你心裡應該會好受些。」

  說完這些,他還抬手輕輕摸了摸雲舒的頭。

  這個動作,是以前從不曾對她有過的。

  在感覺到這個動作之後,雲舒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卻很快又被他抓了回來,「躲什麼?我有那麼可怕?」

  她搖頭,眼神卻仍舊是冷的。

  她從不曾覺得裴悅是可怕的,只是他們之間,既然沒有真正的感情,便還是要保持距離的好,她已經讓自己清醒了,斷然不能再一頭扎入沼澤之中。

  裴悅大抵是感覺到了什麼,將收縮回,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

  雲舒輕應了一聲,沒有過多停留,抬步匆忙離去。

  直到跟裴悅拉開了一段距離,她方才覺得,空氣終於舒坦了些。

  雲舒一走,白月霜立馬聲音都帶著些許委屈之意,方才她是沒好意思打斷二人,這會兒有些話倒是能說了,「裴哥哥,我這懷胎十月出來的孩子,你忍心讓他認別人當娘?這對我是否太不公平了些?」

  白月霜越想越是委屈,頓了頓又繼續道:「我來府內也沒幾日,但一直在看姐姐的臉色,要是今後生了孩子,更抬不起頭,我還不如出府去呢!」

  說完,捂著胸口一陣痛哭起來。

  老夫人可最是見不得這場面,她還等著抱上孫子,白月霜這麼一哭,弄得她心都焦了,也顧不得自己現在心情好不好,趕緊上去安撫:「月丫頭不要難過,悅兒說那話啊,就只是為了穩住雲舒,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他心裡跟明鏡似得。」

  這話不單單是在安撫白月霜,更是變相誇讚裴悅,想緩和下關係。

  畢竟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關係真鬧得很僵,以後到了遲暮之年,她怕是得餓死無人問津。

  但也正如她所言,自己這個兒子,做任何事情心裡都跟明鏡似得。

  所以裴悅對她說話也沒客氣到哪裡去。

  臉色仍舊很冷淡:「娘也知道我心裡跟明鏡似得?那就更應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這次娘擅自做主,直接壞了我的計劃!」

  「哎呦!」老夫人又開始老一套的賣慘,「你心裡在盤算著什麼,為娘哪裡知道啊?你要是早些說了,說不定娘還能幫到你不是?」

  「幫?」這話裴悅是一點都不愛聽,冷漠道:「你若不給我壞事便是好的,哪敢指望你幫?」


  白月霜擦了擦淚,好像明白了些什麼:「裴哥哥莫非本來是想用那筆錢來讓姐姐回心轉意?」

  裴悅凝重點頭:「本來她便對我們心存戒備,我本想用那五萬兩讓她放下防備,可誰能想到……」

  話說到這裡,他冷瞥了老夫人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老夫人苦著臉道:「哎呦!悅兒啊,這事你可還真不能怪我,是府內下人都在討論說你把錢給雲舒送去了,這消息都傳到我眼皮子低下了,我能不動心嘛?這……」

  說到這裡,老夫人眼珠子一轉,又繼續道:「說不準是雲舒那丫頭在搞鬼,不然消息怎麼可能傳的這麼快?」

  「好了,娘!」裴悅皺眉冷喝,「這段時間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習慣性把錯往雲舒身上推,讓她去背鍋,隨後她再被我質問,這樣循環往復,她還能像以前一樣對咱們裴家才是奇怪,早前我便說了,要對雲舒好,非是不聽,娘你是又想從她身上撈好處,又想算計,令她不快,雲舒不傻,以前我不在府內時,應該也時常發生類似的事情,雲舒心裡都明白,只是明面沒發生衝突才一直忍著,現在跟以前不一樣,關係還未破冰,你卻總想著跟以前一樣,可能麼?」

  被這般一通教訓,還是自己的兒子,老夫人臉色有些掛不住,卻又說不上來反駁的話,只能哀嘆一聲,沉默著。

  倒是白月霜,忽然就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趕忙走到裴悅身邊,拉住他的胳膊,勸道:「裴哥哥,娘興許是沒想到那麼多,都是一家人,一直這般爭吵,怕是要傷了和氣的,你就看在霜兒的面子上,不要跟娘鬧不愉快了,好不好?」

  裴悅也只有在白月霜這裡,耳根子才會軟一些,輕應了一聲,柔聲道:「好了,這事暫且不論,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今後這種事情,你就莫要操心了。」

  「好,裴哥哥。」白月霜幸福的依偎在他懷裡,滿臉笑容。

  兩人一走,不太說話的老爺子忽然就站了起來,冷哼了聲,老夫人看了他一眼,「人都走了,你哼給誰看呢?」

  老爺子臉上瞧著都是氣,雙手負在身後,怒然道:「就是人都走了,我才要好好說道說道你,是不是忘了當年咱們裴家是怎麼沒落的?以前我爹好歹也留下了不少家產,本來可以富裕三代,都是被你一個人給賠光的,後來你把我爹氣死,靈位之前,你還跪著保證不會再犯類似的錯,沒想到時隔二十年,你這臭毛病竟是又犯了!讓我說你什麼好?一把年紀了,還非要出去丟人?是不是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咱們悅兒,有你這麼一個不上進的娘?」

  「我怎麼就不上進了?我還不是為了能多賺些錢?」

  「賺錢?我呸!裴家的老底都要被你賠穿了,之後你要是再賭欠錢,可沒人給你補簍子,現在雲舒什麼態度你也是看著的,她跟咱們家已經有了隔閡,指不定哪一天就會撇清關係!」

  老夫人被他這麼教訓,心裡自然氣的不行,很是上勁的辯解了句:「她能跟咱家有隔閡是因為誰啊?還不是因為你給了那一巴掌?悅兒都說你不該打?」

  「你……」

  正廳這邊吵得不可開交。

  裴悅跟白月霜卻是另一幅場景。

  「裴哥哥,有些話,我想說很久了。」

  「嗯?你說。」

  裴悅耐心的看向她,眼神中儘是柔光。

  白月霜點頭道:「是這樣的裴哥哥,我覺得姐姐一個人要操持這麼大一個家,著實太累了,里里外外都得操心,府內瞧著時不時還有一些虧空是瞞著她的,這樣更是加重了姐姐的負擔,我是想著,能不能儘自己的力,為姐姐分憂啊?」

  「你想打理後院之事?」

  也不知是不是被戳中了心思,她急忙擺手否認,「不是的,裴哥哥,我就是簡單想要幫姐姐分憂一下,算不得是打理後院的事情,我現在懷孕雖然身子不太方便行走,但要我一直躺在床上,我也躺不住啊,總想到處走走,而且我要是能幫姐姐一些忙的話,興許她會改變一些對我的看法,裴哥哥覺得呢?當然啊,如果說實在不行的話,我也不會勉強的。」

  「我家霜兒就是心細,會替人著想。」裴悅看著她的目光愈加柔和,「此事我知道了,稍後會去找她商議,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實在不行,你就不要想著操心這些了,以後孩子生下來,也有你忙的。」

  「是,裴哥哥。」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回了主院,將白月霜安頓下來之後,他便直接去了翠竹苑。


  而此刻,紅袖正一臉不滿的站在雲舒身前,說話聲音不小:「夫人!您還真打算給那外室養胎啊?要真這樣,不就等於是給將軍服軟了嗎?有了這次就有下次,之後肯定會更加過分的,要是他後邊還想著要夫人的掌家權也分給外室,難道夫人爺答應嗎?」

  「誰說我要給她養胎?她既然在我這兒算作外室,就算是有了開銷,帳目也不是算在我這裡,往後爺每個月月供都會送過來,從他月供里扣,最近用的,就當做先欠著,此事我若不答應,爺有一百種辦法讓我答應,從軟到硬的辦法都會用一遍,之前已經碰壁過的事情,我不想再做,現在無非是換一種解決辦法而已。」

  綠竹不解,細眉輕挑起:「夫人就怎麼確定之後將軍月供都會送到咱們這兒來?萬一沒有呢?」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我把錢收緊,不給府內正常用度,他月供又不多,根本養不了府內,把這錢放我手裡,無非就是想讓我心裡平衡些,好繼續像以前一樣任勞任怨,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

  紅袖摸了摸下巴,「說是這麼說,奴婢還是覺得,夫人現在就算支出的錢少了,也還一直在支撐著裴府開銷,說到底還是虧得啊!」

  綠竹附和點頭。

  「你們不用擔心這個,我早就計劃……」

  「夫人,將軍來了!」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雲舒聲音迅速收住,收斂表情,站起身來,紅袖與綠竹退到兩旁站著。

  緊接著房門被打開,裴悅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兩人遙遙相望,裴悅逐漸走進,雲舒卻是站在原地,一步也沒動,只不過面容之上習慣性掛起面對裴悅才會有的虛假之笑:「爺怎麼又來了?」

  他視線下移,注視在她的脖子上,脫口而出道:「想到你脖子之前……方才沒仔細看,如今再看看,塗抹了藥膏是否有所緩解。」

  聽到這話,雲舒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好多了,爺的藥不錯。」

  這話她說的違心。

  站在一旁的兩個丫鬟對視一眼,差點沒憋住笑。

  那藥膏現在被她們放在了一個小空瓶里,至於金罐子,也敲扁了,就等著哪次出府的時候,去一趟金店賣了。

  「好多了就行,你的臉……看著也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一起用的藥?」、

  雲舒輕輕頷首,她這裡其實好藥不少,之前那巴掌印之所以消退的很慢,是她壓根沒用藥,不單單是為了給裴家人看,也是為了警醒自己的。

  「那便好。」他瞧著像是鬆一口氣,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仍舊站在原地,看著她。

  這狀態,雲舒一看便知,並非是真因關心她而來,定是還有其餘目的,她索性也不拐彎抹角,「爺若有事,不如直說。」

  他輕輕頷首,撇了眼左右丫鬟道:「你們先退下。」

  兩人對視一眼,欠身行禮退下。

  紅袖關了門,卻沒走遠,趴在門上偷聽。

  裴悅的聲音很輕,他只有在要求雲舒的時候,才會這樣,「現在霜兒孕身比較穩定,她不願躺著,想為你分擔一些,府內可有哪些事情,可以分擔給她幫你分憂的?你儘管開口,有她一起幫襯,你的確也會更輕鬆。」

  頓了頓,裴悅又補充了句:「你可別覺得霜兒是想要爭奪你當家主母的權勢,主母還是你,她只是為了讓你對她少些偏見,才下了這個決心的。」

  本來不解釋還好,這般一解釋,反而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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