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石安與石清雪真的看呆了，這是個怎樣的世界縮影呢？
越是觀看，兩人越是心驚。
有童生寫一片文章，屋內一切陰暗濕氣橫掃而空，命運改變。
有秀才作詩一首，殺氣縱橫，化為攻伐之力，斬妖斬魔。
有舉人唇槍舌劍，誅殺大妖在虛空。
有進士一支筆，凌空寫字，萬軍之中殺敵上萬。
有狀元郎一字鎮國，誅殺神魔於萬界。
有行將就木的老人，老宅之內一聲怒吼，城池之內，潛入的諸多邪魔，直接炸開，化為灰燼。
「嗯？」
『「爺爺，這是什麼世界？」
「我為何從未聽過，而且為何公子讀書，呈現了一個世界，讀書人的世界，不似修仙者御劍，御器，修煉肉身，他們似乎只是讀書，專業的讀書，那些人給人的感受，一個個弱的可憐。」
石清雪此刻，神色凝重到了極點。
看著眼前的世界，徹底的驚呆了，內心在戰慄。
這這這……
「這是文……文道！」
在石清雪詢問的時候，石安結結巴巴的道。
眼眸之中儘是驚恐之色。
「儒道嗎？」
「這一道真的存在嗎？」
石清雪聽了石安的話，眼眸之中儘是駭然和疑惑。
真的，文道衰敗萬年，在南天域更是落魄無比，無一人是強者，而且文道修行者似乎斷絕了。
比如，銀月書院聽著名字，應該是修行文道才是，但是實際上，他們這千年來，根本就無一人修行文道。
「文道。」
「上古最強者修行之道。」
石安神色凝重的道。
「那公子，是不是文道聖人。」
聽到此處，這瞬間的石清雪，眼眸之中儘是震撼，想到了種種。
體內無一絲修行氣息，但是道韻纏繞在身。
又以凡人稱謂自己，卻以涅槃大妖為坐騎。
討厭自己稱呼他為前輩，卻是喜歡稱呼他為公子，這些都仿佛在告訴眾人，他是文道修行者。
同時，喝的水都是神物，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是聖人。
若非聖人，豈可拿出那般神奇的事物。
若非聖人，又怎可只愛閒書，而不觀看修行典籍。
道不可輕傳，那些凡人難得能獲得修行法門。
若是李憶昔真的是凡人，怕是早已進入了藏經閣之中，而不是在春秋樓內讀書。
而且春秋樓內，李憶昔讀書聲起，意象紛呈。
那些異響，可怕的嚇人。
「聖人？」
此刻的石安，也在思考著這句話。
這只是聖人嗎？
石安看不透，哪裡知道李憶昔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
「我也不知公子的可怕，反正公子，非我們能看透之人，或許大唐皇朝內，不，整個南天域，無人可敵。
或許在哪中天域，方可找到能與公子匹敵之人。」
石安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的道。
「中天域嗎？」
「爺爺，你說公子是否來自中天域？」
此刻的石清雪，突然之間眼睛一亮，期待無比的目光落在石安的身上。
「中天域。」
此刻，聽見自己孫女清雪的話，石安的眼睛閃爍了起來，眼眸之中爆發了精芒。
「不可能？」
但是片刻之後，石安搖搖頭道。
「爺爺，為何不可能啊？」
石清雪的眼眸之中儘是不解之色。
為何就不能來自中天域呢？
「因為中天域與南天域有這混沌海相隔，混沌海之中，根本就沒有方向，而且劫難重重，文道至強想要渡過不怎麼可能，除非公子的身邊，還有至強者守護。」
「在上古時代，文道強者的身邊，要麼是有武道大能相隨，那麼肉身化為道體。」
「但是公子雖道韻纏繞，但是沒有修行道體的氣息，所以不可能。」
「也有一種可能，公子的修為，早已超越了我等凡胎肉體的窺伺也說不一定。」
「但有一點必須記住，公子不可得罪。」
「平心靜氣的去感受，這是機緣，融道的機緣，浩然正氣能擊潰那些心魔，此刻可以勇猛精進。」石安急忙道。
不再去想李憶昔的來歷了。
什麼都不想去管，只想提升實力。
「是，爺爺。」
石清雪深吸一口氣，急忙盤膝而坐，修行了起來。
樓內，李憶昔翻書朗讀著。
李憶昔肩膀上的小白，此刻興奮的差點就昏過去了。
因為李憶昔讀書，道韻流轉，濃郁至極。
隱隱有神力外協，平日裡在院子裡，根本就沒有他吸收的機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這裡只有他能享受這些道韻神力，此刻的小白，直接施展天賦神通，吞噬著這裡的道韻與外泄的神力，瘋狂的提升著自身的實力。
金色的神文皇字，此刻不斷的在道韻的孕養下，神文之中，一道金色的身影開始凝聚，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已經隱隱成型，威力增強了十倍不止。
此刻的小白，實力以極其可怕的速度增長著。
看著頭頂的神文，激動無比。
李憶昔一連讀了數遍文章，才停了下來。
「公子。」
「回去了嗎？」
小白急忙道。
「嗯。」
「明日再來吧。」
「這裡的書，真是多啊！」
「不能一直叨擾人家。」李憶昔看了眼遠處的石安與石清雪，有些歉意的道。
「是，公子。」
小白急忙點頭。
「石院長，打攪了，今日就到此吧，明日我再來。」
李憶昔急忙行禮。
石安不著痕跡的躲開。
「公子常來，春秋樓永遠為公子開啟，都是些閒書而已。」石安急忙道。
「謝謝石院長。」
李憶昔在次拱手，踏上小白的背，破空而去。
「明日還來，我是否能進樓內呢？」此刻的石安，期待無比。
今日遠遠的，就有如此收穫，明日入樓，會怎樣？
此刻的石安，眼眸之中儘是激動。
「嗯？」
下一刻，石安的眼眸之中儘是不可思議之色。
因為石安感受到石清雪的異常了，此刻的石清雪，瞬間氣息暴漲。
「神武四重！」
「神武五重！」
「神物六重！」
眨眼之間，石清雪在石安的眼眸下，實力提升了三個境界。
看得一旁的石安，目瞪口呆。
什麼時候修行如此的簡單了。
這瞬間的石安，驚喜的同時，也興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