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開張吃三年
……
三天時間，轉瞬而逝。
林索身影在各個古董店流竄，以戳穿的方式，低價從各個古董店買到精靈族的假貨古董。
至於如何確定，店家賣的是假貨。
他只要裝作不懂精靈語，並對精靈文化表露仰慕。
九成九的店家，都會給他上一套假貨精靈族古董。
一連掃了十多家古董店。
耗資五金。
購得三十八件，品相各不相同的陶製上古精靈瓦罐。
有次有好，都是假貨。
林索陰笑一聲，把從別處買的大量精靈語書寫的書籍，合成吃下。
精靈語+3（6/100）
外語速成大法！
可惜只有語言方面，能用取巧的方式速成。
強化破限到+3，已經是紫色級別，與帕多隆通用語一樣，該語言的各種衍生應用，族內典故成語，應用起來爐火純青。
包括古代版本，最正統的上古精靈語，他也能完美演繹，從手法、詞藻、習慣方面入手。
再以【疊加合成物】之法。
強化古董瓦罐質量的同時，按照意願改動細節，再施加歲月的痕跡。
使之泛黃脫色，再加一點深入陶質的污垢。
仿造堪稱完美。
廢了大功夫造出來的古董瓦罐，外面還有上古精靈語書寫的一篇祭文，表明這玩意是祭祀精靈母樹所用。
再鉤畫一個隱藏的王族符號。
當作買家「血賺」的驚喜。
「完美！」
顛了顛這個沒有絲毫破綻的古董，林索思慮一番，喬裝打扮成坐船路過的旅人。
找到先前忽悠他買下上古精靈九件套的古董店。
【約翰叔古董店】
這家店的主人是一個極度貪財的小人，正是看準這一點，和一縷微不足道的報復心理。
林索找上門來，壓低了帽檐，嗓音干啞晦澀。
砰砰砰。
老舊古典的木質展示櫃，被人敲響。
老約翰帶著木框單片眼鏡，從櫃檯下起身，不耐煩的表情接觸到古董瓦罐的時候，一瞬間就改變了。
著魔似的湊近瓦罐，細細觀察。
「紋路、字體、彩繪、包括祭文風格全部符合。」
「你想賣多少？」
林索眼珠子一轉，看來沒認出他。
也不說話，伸手比劃了一個五。
老約翰當場發飆，聲音如同尖銳而又急躁的小孩。
「五萬金？太多了，你這件古董也不是全無缺點。」
「它用的粘土不太像上等的星辰土，陶色不夠純淨，金點已經變黑，雖然有可能是時間因素所影響。」
「但真正的星辰土，都有金子一樣的金斑，難以去除，這個品相不夠完美，不值那麼多。」
林索默默記下這點，絕口不提那深入陶質的黑點是污垢，而不是腐朽帶來的變化……
嗓音沙啞。
「那你說多少？」
老約翰遲疑一陣，減了個零。
「五千？」
五千金其實非常符合林索的心理底價，賣五萬太過異想天開。
上古精靈的古董，就算值錢也沒達到這個地步，品相完美的價格在2～3萬之間。
若是王室的祭器，價格肯定超十萬往上。
以老約翰的貪婪性格，出這個價，必然大賺，林索也不管不顧據理力爭，最終價格定在一萬金幣。
還是林索不小心推倒瓦罐，「碰巧」被老約翰接住，又「碰巧」看到底部的王室專用符號。
他才改了口風，給了林索一張不記名的金票，可以在丹東帝國境內的任何銀行，換成金幣。
這是帝國商人出台的政策，用以攥住帝國的財富，投資各行各業，等開始盈利，再慢慢抽回本錢。
算是無本投資，有政策支持，加上本身就是統治者的官營產業，親眷負責經營，從來就沒虧損過。
長久下來，越來越富。
聽說再過不久，帝國還會出台紙幣，用來回收黃金、白銀，充實國庫。
回到正題。
古董行業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開張吃三年。
幹完這一票，短時間內林索沒準備繼續。
而約翰叔古董店。
老約翰取出放大鏡，貼著瓦罐一寸寸觀察，頗有些愛不釋手。
這玩意，以他的渠道，轉手就能以十倍的價格賣出去，血賺九萬！
都有他整個古董店那麼多了。
嘲笑著那個愚蠢的傻子，不識貨，賤賣上古精靈王族的祭器，心裡美的冒泡。
突然，他嗅了嗅瓦罐的味道，覺得似曾相識。
好像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他確定，就在自己店裡。
「是什麼呢？真奇怪……」
「等等！」
老約翰趴下，從櫃檯底部取出仿造會批發的精靈古董瓦罐，疑惑的嗅了嗅。
「天殺的混蛋！！！！」
「我要艸爛伱的皮炎！！啊啊啊啊！！！」
等他風風火火跑到最近的銀行。
搬出那串熟悉的數字時。
工作人員親切的告訴他，這個帳戶已經空了。
頓時腳步踉蹌，本想去仲裁委員會報案。
皺成一團的臉上陡然舒展開來。
他不去了！
反而走了一趟花店，買來種種花朵，又去藥店買了一些草藥粉末，變得樂呵呵的，腳步輕快無比。
暗中，換了一套裝束的林索，提著兩個手提包，全程見證老約翰的前後變化。
心中明了。
味道和陶質還有改進空間。
第二天。
多住了一夜旅館，林索把金幣藏好，提著一半資金，去了趟住房部門。
用萊茵·林的身份買下兩處房產。
菲爾區一棟，混血區一棟。
前者做安全屋，儲備大量生活物資後，直接封閉起來。
後者常住，混跡市井之中。
開始與鄰居拉關係，打交道。
一套流程下來，耗資五千金，錢還沒捂熱，一半就花出去了。
錢來的簡單，他倒沒什麼感覺。
混血區的房子是一座三層小樓，古色古香，一層他打算用來經營書店，給自己營造語言大師的身份。
二層暫時是一處修煉呼吸法的場地，三層用來自居。
兜里有錢，所以一切不急不緩。
直到半個月後，才算在這條街上站穩腳跟，多少認識了一些人。
書店也正式開業。
各種族的經典書冊都有，林索自製了幾套活字印刷的模具，從工廠買的紙張，自己修訂成冊。
除了樣板書花了他一些錢，其他都是肝出來的，順便學習了獸人語、貴族禮儀、海族通用語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