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的漢人且速速退下,我……咳咳,本將軍乃是大唐皇帝親封的征虜大將軍,相信你們已經知道城內的消息了,沒錯,本將只殺蠻夷之輩!」
楚天的聲音用天地靈氣擴散開來,讓碩大的皇宮內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記住本站域名
那些士兵和宮殿內的官員們本來就知道外面流傳的消息,而如今得到楚天的證實以後,所有人的情緒不禁變得複雜起來。
漢人們當然是欣喜若狂。
他們盼望著大唐的軍隊有一天能夠從川蜀之地出發,收回長安和洛陽!
但那些胡人們卻心亂如麻。
先前以為楚天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只是謠言。
可現在,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謠言被楚天神話一般的打破。
那個宛如戰神的男人,正屹立在皇宮的正中央,所有人都不敢再去進攻一下。
「安祿山,你他娘的給老子滾出來!」
楚天爆吼著道。
聲音震耳欲聾。
皇宮內沒有任何動靜。
那安祿山也不知道是跑了還是當個縮頭烏龜一樣龜縮起來。
無論楚天再怎麼叫罵,把他親媽以及祖上十八代都侮辱了一個遍,他死活就是不露頭。
只是史思明帶著一些胡人士兵站在宮殿門口,不知所措的望著楚天。
皇宮外面。
百姓們聽著那一陣陣讓人激動,心潮澎湃的謾罵聲,不禁聲淚俱下。
這兩年來,過的實在是太慘了!
長安和洛陽,在這個時代里可是全球最繁華的兩座城市!
但現如今,無論是長安還是洛陽,都已經凋敝零落,淒悽慘慘。
這是一場浩劫災難。
甚至差點都能和南北朝時期的悽慘有的一比了。
百姓們雖然不至於易子而食,多數人勉強也能吃的上飯。
可在做人這方面壓根沒有一點的尊嚴。
妻女被凌辱,家裡被搶奪。
報官也沒辦法,官員們要麼歸降了安祿山,要麼被換成了胡人。
這兩年內,百姓們的妻子一旦懷孕,首先得算著日子,要是跟被凌辱的日子有些接近,那這孩子還不能要。
想想就慘!
可現在,朝廷終於出兵剿滅這些叛軍了!
城內外的百姓們紛紛喜極而泣,有的乾脆放起煙花鞭炮來慶祝,這就跟過年似的。
皇宮內。
楚天等的也有些不耐煩了,見安祿山一直龜縮著不出來,索性直接動手,大開殺戒!
外面的鞭炮有多響,楚天殺的就有多狠。
那鞭炮的響聲,就像是為楚天而響的仙樂,伴隨著他的殺戮,響聲也不斷。
胡人們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試問,如果有一個人怎麼也殺不死,戰鬥力還巨強,連商討的餘地都沒,就是要你的命,你會不會慌?
那肯定慌的一批啊!
那些胡人們就是這樣,有膽小怕事的胡人們早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
史思明也著急的滿頭大汗,他也害怕啊,這麼猛,這還是人麼?莫非真的是神?
他怕著怕著,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穩定起來,看了一眼楚天的身後,他嘴角也帶著一絲笑意。
「那位叫什麼征虜大將軍的,如果不想你的女人出什麼事的話,趕緊給我停下!」
楚天身後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扭頭一看。
身後出現了二十多個胡人。
其中有幾個胡人正抬著一張椅子,而椅子上坐著一個胖的跟球似的人。
那人地位不低,滿臉笑容,笑起來跟一朵菊花似的。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安祿山。
安祿山身前的那些胡人們手中拿著一把把寒光鋥亮的砍刀,正將砍刀架在靈溪和楚雨的脖子上。
楚天眼睛微微眯起:「安祿山?」
「不錯,你還有點眼力勁兒。」
安祿山笑眯眯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你的這兩個女人可能就會……嘿嘿。」
「大唐皇帝給你許諾征虜大將軍,你可有受封文書?」
楚天淡淡道:「來的匆忙,受封文書並未帶在身上。」
「怕不是沒有吧?」
安祿山笑嘻嘻道:「你的確很有本事,不如這樣吧,你歸順於朕,待朕滅了大唐後,將這天下分你一半!」
這安祿山口氣還不小,想要滅唐?
還敢自稱朕!
楚天對什麼大唐沒有興趣,他並不會忘記來到這個世界的重要任務!
大逃殺,成功活到最後!
來這裡,只是為了賺取積分。
平定安史之亂,只是順便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楚天還想把李隆基那丫的狗頭砍爆。
這丫的前期有多猛,後期就有多昏庸。
其實也不完全怪他,主要是前期太猛,以至於整個人都飄了,後來娶了自己兒媳婦楊玉環以後,整個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
壓根不理朝政。
安祿山早就有造反之心,下面的人察覺到一絲端倪,匯報給李隆基,這丫的還勃然大怒,將這人交給安祿山去處理。
這不是腦子有坑麼?
「你當真以為這天下你能拿得到手?」
楚天玩味似的笑了笑道:「李隆基現在雖然昏聵了一點,大唐也有些衰敗的跡象,可再怎麼說,這還是大唐,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
「小子,你這是要找死?」
安祿山最聽不得別人說自己是烏合之眾。
他覺得自己為了這一天,可謂是忍辱負重。
自己四十多歲了,還認楊玉環當乾娘,認李隆基當乾爹,一步一步的認親,溜須拍馬到這個地位,他覺得自己小母牛劈叉,牛的一批!
現在有人說自己和史思明是烏合之眾,這讓他氣得勃然大怒。
「難不成你不想要你這兩個小娘子了?」
安祿山聲音變得陰冷起來。
他話音剛落。
靈溪和楚雨兩人便相視一笑。
「楚天(哥哥),你不用管我們,只管出手,為了大唐,殺了他!」
「我們的死不算什麼,只要能殺了這個狗賊,為了大唐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這一切也都值了!」
安祿山一聽,頓時懵了。
什麼情況?
你們不怕死嗎?
你們現在可是我手裡的人質啊!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裡這兩個人質已經被刀架在脖子上,但似乎並不害怕,還笑嘻嘻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場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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