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弗瑞可太聰明了
開著車一路狂飆，羅蘭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沒有路的地方，在這條偏僻的岔路盡頭，有一道看似無人看守的圍欄和崗亭。
降下車窗，羅蘭探出頭來嚷嚷著喊到：「告訴弗瑞我來啦！」
沒過去一分鐘，路就有了。
而當羅蘭把車子停在某座大晚上的燈都不開，完全隱藏在夜色中的大樓門口時，一個老熟人已經等在門口了。
「羅蘭先生。」
「哇，科爾森，神盾局這麼沒人性的嗎，居然這個時候還讓你們加班吶！」
跟在科爾森身後的幾個神盾局特工雖然胸口掛著的是文職人員的門卡身份牌，不過看那幾位的身高體型，手上的繭子，還有連咬合肌都練出來的離譜操作，這幾位要不是外勤，羅蘭當場改姓。
本來這幾個人還有點奇怪，為什麼突然用最高響應級別的外勤任務把他們弄過來，換身份和不讓說話都沒什麼，身為特工已經習慣了，可是從白天到晚上一直什麼都不讓干，就在三曲翼大廈等著，這倒是搞不懂了。
不過，現在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叫羅蘭的傢伙，看到他和八級特工科爾森主管這麼隨意的打招呼，他們懂了。
這傢伙，就是任務目標！
只不過，這個羅蘭……不會就是頭幾天聽到過的那個羅蘭吧？
他還敢來？！
而對於羅蘭的調侃，科爾森也只是報以微笑：「正巧弗瑞局長也還沒有下班，請跟我來吧，你們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
在科爾森的帶領下，羅蘭稱作著一部特殊的電梯，跟著科爾森一遍一遍的刷卡，一遍一遍的過門禁，繞來繞去的，終於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口。
「科爾森，不會這扇門一打開，裡面直接十幾個人對著門口開槍吧。哈哈哈哈哈……」
「當然不會，羅蘭先生。」
始終微笑著的科爾森直接就打開了門，對著蹦到一旁去的羅蘭伸手示意：「請進。」
「你這個性格太死板了，要多開玩笑嘛，真的是……」
羅蘭大踏步的走進了這間辦公室，不出意外的，弗瑞正坐在一間不大的木質辦公桌上，閱讀著什麼文件。
而這整個辦公室，也都如那張小小的辦公桌一樣，呈現出一種莫名復古的模樣。
「這裡是神盾局最開始的樣子。」
弗瑞突然開口：「在幾十年前，神盾局剛剛建立，還不叫這個名字的時候，我們的先輩們就是在這……」
「誒停停停！別來這個，講古什麼的，感動不了我。」
微微皺眉，緩緩舒展，弗瑞表情不變，指了指身前的椅子：「坐。」
羅蘭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上去，翹起了腿。
「科爾森告訴我伱願意談一談的時候，我很驚訝。」
「還有事能讓你驚訝？」
「對。我以為，你會晚一些才做出這個決定。」
得意的說了一句後，弗瑞向後一倚：「科爾森說，你願意讓我問問題，換取一些東西，是這樣麼。」
「對啊。」
「我可以拒絕你提出的要求嗎。」
「行啊。我也可以不回答你的問題。」
「好。」
兩人都不是那種愛說廢話的性格，三言兩句之間，交易的基礎就定下來了。
羅蘭點頭之後，弗瑞認真了起來，虛著一隻眼睛道：「你是人類嗎，或者，別的什麼東西。」
羅蘭不知道弗瑞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過這個問題不難回答：「我當然是人類。我要我自己的資料。」
弗瑞又是眯眼，隨手把桌子上剛才自己看的文件一推：「這個就是。」
待羅蘭接過文件之後，弗瑞又問：「你的能力是怎麼得來的。」
這黑小子，倒是直白哈！
「我死了一次，被，呵呵，神盾局的人追殺而死。活過來之後就有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羅蘭說謊了，不過要是從事實意義上來說，倒也不算，只不過他中間加了一句神盾局追殺，小小的誤導了一下弗瑞。
「到我了，我的要求是，把我給你們的錢，運作成斯塔克工業的股份。」
「你要那個做什麼？」
「呦！真想我回答你？這可算一個問題哦，要交換東西的。」
「行。」
看來弗瑞對霍華德斯塔克的兒子還真是上心吶。
「我想讓他幫我設計一樣東西。這次我要當初我受訓的那處基地的全部資料，全部。」
「好。羅蘭，你是不是知道，神盾局內部的，某些問題。」
弗瑞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再怎麼裝的漫不經心，羅蘭也看得出來他的偽裝，於是，羅蘭玩味的笑了一下：「這個問題的代價，你給不起。」
弗瑞眼神閃動，衝著羅蘭輕輕點了下頭。
羅蘭的這個拒絕回答，本身就是一種明示一樣的答案。
不過，為什麼羅蘭要這么小心呢，難道說……
弗瑞陷入沉思，羅蘭倒也沒打擾他，很快，特工之王就恢復了專注，又開始問羅蘭問題，羅蘭自然也一一回答，並獅子大開口，或者要東西，或者要情報。
兩個人各取所需，都賺的盆滿缽滿，好比同時摸電門，都贏的麻麻的。
「最後一個問題，羅蘭。」
「嗯。說。」
「你剛才說，你最擅長的不是殺人，而是救人。如果我需要你救一個本以死去，但還算活著的人類，你有幾分把握。」
「啊……那就要看，你能付出什麼代價了。」
兩眼發光，羅蘭笑的十分開心。
……
從神盾局離開的時候，羅蘭還是憋不住臉上的笑容。
今天的收穫可大了，不光和獨眼龍確認了所謂僱傭關係的單次報價，而且把自己需要借力去做的事情也做完了，還從神盾局這裡得到了不少機密情報，最關鍵的是，羅蘭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九頭蛇曾經活動的區域和曾經擁有過的基地資料。
「哈哈哈哈，九頭蛇這詞一出來，把弗瑞嚇的……哈哈哈哈！他這晚上肯定睡不著覺，不定腦袋裡想出什麼離譜的事情嚇自己呢，哈哈哈哈！」
聰明人就是這樣，總喜歡從別人的隻言片語里拆解關鍵的東西，妄圖補全全部的信息，當羅蘭說要九頭蛇的資料時，弗瑞手都抖了，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他當然不會去問羅蘭為什麼，他只是一直盯著羅蘭，一個勁的出汗。
「行了，這邊基本解決，他猜出來什麼那是他的事兒，我可沒說什麼。
接下來，在我出這趟遠門之前，還有點事情，得嘗試著，解決一下。」
車燈亮起，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羅蘭離開了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