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的嘉賓李奎,是一位演技不錯的演員,在業內口碑非常不錯,一直在大熒幕演配角。
雖然是配角,但是每次的表演都讓人讚不絕口,還獲得了不少獎項。
不過這些都是他展示給大眾看的。
他的藝德非常堪憂,比起趙瞿更加讓人噁心。
起碼趙瞿不會強迫,這個人可就不一定了。
男女通吃,完全不忌諱。
這人只要不來招惹自己,他也不會去主動惹事。
他和裴言西一出場,李奎立馬就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那眼神中的欲望絲毫不加掩飾,謝韞然看著很不舒服。
而李奎那目光完全是不加掩飾的。
齊限也是看出了李奎對謝韞然的興趣,立馬開始撮合。
他之前與李奎合作過,要不是撞見了那檔子事,齊限也是不可能會知道李奎是那種人。
李奎的事情,娛樂圈知道的人很少,自然大家八卦也是少,那麼謝韞然自然是不知道。
要是謝韞然被李奎搞到手了,那裴言西身邊不就沒有謝韞然這隻蒼蠅了,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釣兩個人。
反正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讓兩個人都對自己神魂顛倒,而且還不被發現。
「李奎前輩好,這兩位剛剛去醫院了,這位是謝韞然。」
齊限立馬開始介紹謝韞然給李奎認識,硬生生擠到裴言西和謝韞然中間,想要分開他們兩個。
結果裴言西雷打不動,「你有多動症?」
他低頭看著不斷拱開自己與謝韞然的齊限,「有病得治,你和慕天啟的醫生,我可以介紹。」
一句話,直接讓兩個人心梗。
看到裴言西,李奎立馬巴結了上來,「裴總好。」
看到李奎伸來的手,謝韞然皺了皺眉,並沒有讓裴言西去握。
這手不知道握過多少髒東西,現在裴言西身子骨還弱,不能被這些東西感染了。
「你好,我是謝韞然。」
被冷著的李奎,多多少少覺得臉上沒有面子,但是想到是謝韞然,他也不是那麼氣。
脾氣爆點,沒有問題,好好調教就是。
他拉近與謝韞然的距離,謝韞然退後了一步,然後眼睛一亮,在大家的視線中,「咻」地一下,跑沒影了。
【感覺好沒有禮貌,怎麼說李奎也是前輩吧。】
【謝賤人不就是這樣,他要是有禮貌,那還是謝賤人?】
【還是我們限限有禮貌,有些人不會真的以為搞笑一點就可以洗白吧,人品不行,怎麼洗都不行。】
謝韞然上樓了,很快就下樓了,而他的手上多了一件裝備,狼牙棒。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到昨天被打的經歷,慕天啟立馬PTSD了,生怕謝韞然這狼牙棒是衝著自己來的。
謝韞然寶貝地摸了摸狼牙棒,「今天天氣不錯,帶他們出來曬曬太陽,長高點。」
「人這麼好看,怎麼喜歡這種東西。」李奎有些有一些怕了。
「前輩,好看是我父母給的,這是我自己買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李奎仔細思考了許久,「意味著什麼?」
「重嗎?」裴言西伸手想要替謝韞然拿。
只要自己在,沒有人敢欺負謝韞然,不需要拿出狼牙棒來震懾人。
謝韞然搖了搖頭,然後回答李奎,「不意味什麼。」
現場有人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意識到被謝韞然耍了,再想到自己這身份,而且現場人這麼多,謝韞然也不可能打自己。
他在娛樂圈混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之前就聽說有人很不給工作人員面子,高高在上,現在看來……」
特意的停頓一下,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謝韞然,那暗示意思不要太明顯。
謝韞然也不是什麼吃素的,「誰啊,說給我聽聽!」
當事人如此不給面子,讓李奎直接哽住了。
【謝韞然看著傻裡傻氣的,李奎說的應該不是謝韞然吧!】
【除了會是謝賤人,還可能會是誰!】
【我記得謝韞然和李奎沒有合作過。】
【不知道是誰,一律按在謝韞然頭上,感覺他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
「他時不時就打人,聽說就喜歡拿狼牙棒打,工作人員都被他打傷住院好幾個。」
李奎這當然是瞎說的,但是他很清楚謝韞然在外的名聲是什麼樣。
自己這說出的明顯特徵,在場的人只有謝韞然符合。
謝韞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李奎前輩,說的不會是我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可沒有說是誰。」
【你們看,謝韞然急了,他急了,看來就是他了。】
【感覺就是謝賤人,昨天一天,不僅讓天啟受傷,還讓裴總也受傷了,李奎說他讓工作人員也是經常受傷,除了他還能有誰。】
【服了,不要以為自己武力值高就可以隨便欺負人。】
「其實我也聽說了一些事。」
「聽說啊,圈內有一位前輩,很喜歡比自己小很多歲的小男孩,玩一些見不得人的普雷,把小男孩整出了心理陰影。」
「而且啊,這個前輩喜歡請人喝酒,據說酒來歷不明,不知道那些小男孩是不是就是這樣上當的。」
看著李奎那越來越黑的臉,謝韞然眨了眨眼,很是無辜地勾唇笑了笑,「據說,這位前輩的名字叫……」
「住嘴!」一道尖銳的公鴨嗓喊住了他。
「你知不知道胡說八道是要付出代價的。」
「原來你知道要付出代價啊!」謝韞然繼續笑。
齊限立馬出來打圓場,「韞然,怎麼說,李奎也是前輩,怎麼可以讓前輩如此下不來台。」
【哦莫莫,我怎麼感覺到了大瓜的味道。】
【不是吧,一個戀綜,居然這麼精彩,我愛吃瓜。】
【前面的別激動,我覺得就是謝賤人在胡說八道。】
【謝韞然這樣造謠是不是過分了,人家李奎可是前輩啊!】
【彈幕的人我真的服了,不是李奎先含沙射影謝韞然的,而且人家謝韞然也沒有說是李奎,反倒是李奎,一副心虛的模樣,我看說的就是他了。】
「你不是都知道嘛?怎麼你要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