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不是我,曾經的我和現在的我不是同一個人,你怎麼能要求現在的我給你一個解釋呢?」
謝韞然很快反應過來了,可裴言西卻立馬倒在柔軟的地毯上,虛弱,捂著左邊的頭。
「我的頭好疼。」
心虛的謝韞然,眼睛到處飄,真的很像一個不負責任做錯事的渣男。
「那怎麼辦嘛!」他怎麼能把裴言西當旺財親啊!
很明顯他不是這種可以開得起玩笑的人。
「對我負責。」裴言西立馬起身,生龍活虎的了起來。
一觸及到謝韞然的目光,裴言西就開始捂著頭,還捂得右邊的頭,「好疼啊!」
「我知道了。」謝韞然視死如歸地走到床上,背對著鏡頭,開始拉開枕頭的拉鏈,拿出枕頭裡的小荷包,掏出一張銀行卡。
【哈哈哈,你也把錢藏枕頭裡啊!】
【經歷過的都懂,你藏著掖著我們也看出來了。】
【啊?走向完全不是我們裴總想要的趨勢。】
【呵,惡臭的有錢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真以為裴言西稀罕他這點錢,也不看看裴言西什麼人,等著律師函吧!】
謝韞然視死如歸地把銀行卡往裴言西面前一遞,「既然你要負責,這銀行卡里有兩千,應該可以彌補你吧!」
【不是,就兩千???】
【突然覺得我們裴總好心酸。】
【要的就不是這種負責。】
裴言西拿過銀行卡,看了看,「我想要的不是這些。」
「啊?你還想要更多?」
他錢基本上全部存著了,就打算每個月拿利息呢,靠利息他都可以完全不努力了。
「不是這個意思。」
「你想要其他貨幣?」
「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想要換成金子?我告訴你不值,兩千塊就那麼一點點黃金,不好看。」
別啊,兩千已經是他目前的極限了。
【呃,謝韞然不是很有錢嗎?為什麼他銀行卡里就兩千?】
【是不是打造虛假富家子弟人設了?娛樂圈很多人都這樣,其實家裡窮得吃襪子。】
【你們這麼說,確實,他貌似身上都沒有穿什麼名牌。】
「你知道白娘子與許仙的故事嗎?」
謝韞然立馬點頭,「這個我當然知道,就是兩條四川的蛇,為了一個浙江的男人,淹了江蘇的廟,最後被一個河南的和尚,關到了杭州的塔里。」
【等一下,我在思考。】
【他貌似說的也沒有錯。】
【我在長腦子了,很快就可以跟上師祖的大腦了。】
「謝韞然,我真的,你真的,我……」
【說啊,裴言西你長嘴是幹什麼的啊,你就說想要他以身相許怎麼啦!!!】
【少年,你有嘴,可以自己開口,那不是你的屁股,不要識別錯了,謝謝。】
【服了,真的想鑽到屏幕里,按著裴言西親謝韞然,親死他們。】
【現在還是好人多啊!】
「我一直都是真的啊,難不成有假,我是真謝韞然,既然你覺得可以了,那我們就揭過了,以後可不能把這事拿出來說了哦~」
裴言西拉住謝韞然的手,用力,把人攬入懷中,「算了,我知道你現在對我無意,沒必要強求你,把你推遠。」
他確實喜歡謝韞然,可愛並不是強制,雖然他覺得這句話是狗屁,因為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要謝韞然和自己在一起。
鬆開謝韞然後,裴言西一臉決絕地轉身離去,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謝韞然撓了撓頭,「他咋啦?神神叨叨的。」
【突然覺得裴言西好可憐,喜歡上了謝韞然這玩意。】
【什麼叫這玩意,明明是那玩意。】
【你也沒放過他,我覺得還是這玩意好聽。】
【好甜啊!】
【呃……人機又來了,隨機觸發好甜啊!是不是有錢可以拿,拉我一起賺錢唄!】
謝韞然繼續猛猛干早餐,這次他幹的更香了。
乾飯任務結束,謝韞然開始偷偷摸摸看劇本。
他怕攝像頭拍到。
【謝韞然這樣偷偷摸摸的,真的好像是兇手啊!他不會真的有兇手吧!】
【其實謝韞然一直這樣,不要以此蓋棺定論。】
【八點了,謝韞然終於開始讀劇本了,他不怕記不住嗎?】
【不敬業,差評。】
八點五十,要換裝了。
謝韞然開始飛快翻看劇本,換好了服裝。
粉色襯衫,米色長褲,衣袖微微挽起,手上戴著一枚黑金戒指,慵懶高貴。
裴言西一身黑色西裝,沉靜的黑色眸子望著前方,再看到謝韞然出來後,眼睛瞬間亮了。
【哇,好粉,看著真的像是一個正常人了。】
【原來好看的人什麼顏色都可以駕馭,哪怕是粉色,也可以輕鬆駕馭。】
【不得不說,梗機王頗有幾分姿色。】
九點,他們出現在大廳。
大廳的布局已經早就已經弄好了,舞台,砸下的燈球,一具屍體,假屍。
死者身份不明,是個男的。
大家迅速進入角色,齊限立馬尖叫,躲入一旁慕天啟的懷裡。
「好怕怕,嚇死了。」齊限矯揉造作的聲音,重出江湖。
【我們限限就是入戲快,區區作精忙內人設,輕鬆拿捏。】
【手拿把掐了。】
【為我們限限打call!】
【這不是我們限限的舒適區嘛,限限本身就是愛豆。】
【咦,啥也不會的愛豆,你們這是什麼大型傳銷組織啊!盡說胡話發洗腦包。】
「喂,妖妖靈嘛,我這出現了命案。」
周舟報警。
謝韞然蹲下身,開始觀察這具屍體,「這遠看是屍體沒毛病,但是這近看,也確實是屍體。」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廢話走來了。】
【好有道理的一番話。】
【聽君一席話,勝讀一席話。】
「嗯,看著確實已經死了。」裴言西立馬附和。
趙瞿立馬跑了過來,跪地大哭,「你怎麼就這麼死了啊,你死得好慘啊!是哪個殺千刀弄死了你。」
「你認識這個死者?」謝韞然立馬警惕起來。
「不認識。」趙瞿立馬搖頭,抹了抹自己根本就不存在的淚水。
「那你為什麼k……假哭?」
「我就是看到電視劇都這麼演,學的。」
「呃,少學,別學一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