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 10
自這日之後,許大茂每天就像點卯一樣。
就像某某狗說的一樣。
每時每刻,準確到達。
兩人相處的也越來越自如。
四合院裡不少大爺大媽都注意到許大茂一改往日的趕雞攆狗,每日收拾的人模人樣。
這院子裡,沒了搞事的人,這日子過得都沒咋勁。
當然了,四合院裡的偵察隊不少。
這不,院子裡的事事通李大嬸,今天特意起了個大早。
果然,沒白費功夫。
這不,剛一開門,就看到許大茂正推著個自行車出了後院子門。
許大茂這傢伙,她李嬸子還不知道他。
備懶一人。
以前從不騎自行車。
雖說如今家家戶戶都以有個自行車為榮。
可許大茂就是個奇葩。
家裡有車不騎,放在那爛。
以前她見放在那浪費,想幫他騎騎。
可這傢伙手緊的狠,愣是從他那扒拉不出來。
想他李嬸子,縱橫整個四合院?
除了在那該死的許大茂,手上討不著便宜,誰見了她不客氣客氣。
她可是觀察了好幾天了。
這許大茂肯定有情況。
「許大茂,許大茂。」
許大茂一聽李嬸子的聲音,嚇得趕緊往後院裡跑。
就李嬸子這滿嘴跑火車的。
如果被她知道他正在追求林夕。
那不就是整個四合院都知道了。
他臉皮厚,不要緊。
林夕可不能受了他們欺負。
李嬸子見勢不對,一步並兩步。
最後一腳臨門,抵住了後院門。
「許大茂,你跑什麼呀,你李嬸子是洪水猛獸啊!」
說著,不由分說的用她那肥胖的身子擠了進來。
「李嬸子,這不好,不好,別啊。」
許大茂垂死掙扎,滿臉寫滿了拒絕。
可最終還是抵不過常年收拾家務的李嬸子。
許大茂滿臉無奈,雙手一攤。
「李嬸子,你一大早的,這是幹嘛,我還得去上班呢。」
許大茂只想儘快擺脫她,林夕這會兒估計已經收拾好了。
要是讓李嬸子撞見了,少不得說閒話。
李嬸子一臉八卦,嘴上也不饒人。
「許大茂,我還不知道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許大茂一臉嫌棄:
「瞧你這話說的,李嬸子,我真有事,你走吧。」
說著,雙手合十,就希望她快點走。
李嬸子費了這麼大勁,可不會輕易放棄。
「我說,許大茂,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大傢伙?」
還一臉你有秘密的樣子。
許大茂抹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語氣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就盯上我了,我的好李嬸兒,你放過我吧。」
「嘿,你李嬸子還不是看你年輕,給你出出主意……」
李嬸子話還沒說完,就見有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你們在幹嘛?」
聲音清冷,大清早的,讓人後背發涼。
李嬸子一個激靈,瞬間抬頭看去。
一看是林夕,心終於放回了肚子。
只見李嬸子一臉責怪的看著林夕:
「你個小丫頭,走路也不出聲,嚇了我一跳。」
說完還拍了拍胸口,可見是嚇得不輕。
林夕……
「李嬸子,是你太專注了,才沒聽到,不信?你看許大茂就沒什嚇到。」
李嬸子一臉狐疑,見許大茂一副你做了虧心事的模樣,才收回懷疑的眼神。
「哎,不對啊,林夕你上班怎麼往這走,這是許大茂家啊。」
「這不是看你們在這裡推搡,才來看看嘛。」
林夕說完,也不管李嬸子,直接對著許大茂說道:
「快走吧,我們要遲到了。」
隨後率先走到院子裡。
「來了,來了。」
許大茂邊回應著,邊把李嬸子推出來,再順手把門鎖上。
帶著林夕,騎著自行車就一溜煙沒影兒了。
李嬸子一看,不對啊,他倆怎麼攪和到一起了。
腦子裡瞬間想起來什麼,一拍大腿。
「哎呦,我就說許大茂不對勁吧,還真是有情況。」
李嬸子不愧是四合院的百事通。
只一天的時間,四合院裡的老老少少,都知道許大茂老牛吃嫩草,和林夕處上對象了。
有人說許大茂強迫林夕,林夕迫於許大茂的淫威,被迫和他在一起。
更有人說許大茂買通了街上的混混,給林夕來了個英雄救美,從此林夕對許大茂死心塌地。
嘖嘖,多好一姑娘,竟然跟著許大茂,糟蹋了。
反正一天時間內,四合院裡流傳了N個版本。
但不管是哪個版本,許大茂都是戲文里的奸臣。
可見許大茂平日裡為人有多好,只要是不好的事,眾人都能想到許大茂,真是造孽哦!
林母在一旁聽了一耳朵。
剛開始說到許大茂的時候,她還跟著湊趣。
可漸漸的,越聽越不對勁,怎麼還扯上她閨女了。
她閨女多乖巧啊,平日裡沒事就在家裡待著,哪兒都不去。
就這,還逃不掉這群八婆的嘴。
氣的她當場噴了這群八婆一頓。
什麼人啊,竟然敢編排她閨女的不是。
要不是被和她交好的貴嬸攔著。
她非得撕爛她們的嘴。
呸,什麼玩意兒!
林夕不知道她媽在四合院裡大戰了三百個回合。
她媽平日裡看著溫溫和和,沒想到戰鬥力這麼強,一人力戰四合院眾八婆。
許大茂和林夕最近一個月的進展很是順利。
每日裡兢兢業業,接送從不二話。
而且據林夕觀察,許大茂和院子裡流傳的完全不同。
追她的時候,也規規矩矩,不會耍些小聰明。
這點讓林夕很滿意。
她不管許大茂以前是什麼樣的人,但和她在一起了,就要對她的胃口。
你可以不是好人,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能做,心裡要有一桿尺子,做到心知肚明。
許大茂雖然小毛病不少,可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大奸大惡之人。
而且,相處久了,就會越發覺得和這種人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不然,就像隔壁的傻柱那樣,就是個盛世男聖母。
辛辛苦苦的,一輩子養著禽寡婦一家,到最後流落街頭,在一個大雨雪紛飛的晚上,凍死在橋洞下。
要不是許大茂給他收屍,估計發爛發臭了,都沒人發現。
真要說,人許大茂至少讓他入土為安了。
人不能光看他說了什麼,還要看他做了什麼。
嘴上光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