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星傲嬌一笑,「我家陛下胸懷寬廣,是真君子,不像你們南詔大陸的小人!再說了,你們南詔大陸已經沒有了白毛虎和那麼多的糧食,再不趕緊撤兵,就會餓死很多人,甚至是凍死很多人。」
「可是,我們國王的意思是,等我們南詔大陸恢復元氣後,會親率百萬軍隊踏平你們大夏。你讓我們退兵,豈不是放虎歸山,害了你們陛下?」
聞星說道,「你想錯了。我們大夏不懼怕任何敵國。你們要是真的想進攻我們,儘管放馬過來便是!我們中原大陸奉陪到底!」
「你——」
南詔王被聞星的囂張態度惹怒了,狠厲地說道,「你不用說了。我們南詔大陸決定跟你們中原大陸開戰!你現在就帶著你們大夏的使團去大將軍那兒登記造冊,準備回去復命吧。」
聞星挑眉看著南詔王,「南詔王,你真的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如今我們兩國相距這麼遠,我們中原大陸隨時可以派兵攻打你們南詔大陸。
我聽說,南詔大陸內的糧食已經見底了。而且,你們的士兵也快吃不飽肚子了。若是我們中原大陸的軍隊趁機進入南詔境內劫掠,那你們該如何抵擋我們大夏軍隊的進攻?」
南詔王臉色微變,眼睛瞪著聞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聞星嘴角輕揚,淡淡地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提醒南詔王一句:你們的國民正在遭受苦難。而你們這些身為皇族之人,卻坐視國民遭受痛苦,實在是罪孽深重啊!」
聞星說完,就瀟灑地走了。
南詔王看著聞星遠去的背影,臉色鐵青,「該死的狗屁中原大陸!他們欺人太甚!」
……
另一頭。
大將軍劉勇聽到聞星前來報信的話,驚訝地站了起來,「什麼?南詔大陸同意割地賠款?」
聞星說道,「正是。」
劉勇是最近楊景新招的將帥,此人有勇有謀,深受楊景喜愛。
「南詔大陸答應給中原大陸的東西,基本上全是皮毛、牛羊和金銀珠寶。我們中原大陸可以收下皮毛、牛羊。不過,我們不需要金銀珠寶。你告訴南詔王,我們楊景陛下親自放話,我們不需要金銀珠寶。我們要南詔大陸五座礦場和五座銀礦,並且南詔大陸每年必須向中原大陸上貢五成糧草。」
大將軍的話,讓聞星愣了愣。
「大將軍,您剛才是說我們可以直接提出我們的要求?」
「嗯,直接提出要求吧。」
聞星高興壞了。這一次來南詔大陸談判,他還擔心大將軍不會同意。畢竟,這是割地賠償,而且還要上繳一成的賦稅。
大將軍看著聞星喜滋滋地離去,搖頭嘆息。這孩子年紀小,經驗還不豐富。若是他知道南詔王根本就不想割地賠款,肯定會傷透腦筋。
聞星離開後,就去找南詔王商議。南詔王拒絕了他的建議。
聞星皺眉,「南詔王,中原大陸提出的條件,你們沒法拒絕。你們南詔王室的性命就捏在我們手裡面。你們要是拒絕,那可就是魚死網破。你不怕死,可你總得替你的家人考慮一下吧。」
聞星的威脅奏效了,南詔王動搖了。
南詔王問道,「中原大陸真的願意和談?」
聞星帶著一絲譏諷的笑意看著南詔王,慢悠悠地開口道:「南詔王,您莫不是在做夢?魚死網破?您拿什麼跟我們大夏魚死網破?就憑你那些餓得站都站不穩的士兵?還是那些被白毛虎啃得只剩骨頭的戰象?」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尖銳,「實話告訴你,我們大夏的鐵騎早已饑渴難耐,就等著陛下一聲令下,踏平你們這窮鄉僻壤!到時候,可就不是五座礦場,五座銀礦,五成糧草這麼簡單了。您這王位,怕是也得換個人坐坐了。」
南詔王臉色鐵青,拳頭攥得死緊,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當然知道南詔大陸的處境艱難,國庫空虛,軍隊疲憊,百姓怨聲載道。
可讓他向大夏低頭,割地賠款,這比殺了他還難受!「你休想!我南詔大陸就算是拼到最後一兵一卒,也絕不向你們這些強盜屈服!」
「冥頑不靈!」聞星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等著承受我大夏的怒火吧!到時候,後悔也晚了!」他拂袖而去,留下南詔王獨自一人在王座上,臉色陰晴不定。
南詔王在寢宮裡來回踱步,內心如同油煎一般。他知道聞星的話並非虛張聲勢,大夏的強大有目共睹。若是真打起來,南詔大陸必敗無疑。到時候,國破家亡,他將成為南詔大陸的千古罪人!
思慮良久,南詔王最終還是屈服了。
他派人將聞星請回,顫抖著雙手在條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尊嚴被狠狠地踐踏在了腳下。
聞星帶著簽訂好的條約返回大夏,將南詔大陸割地賠款的消息稟報給了楊景。
楊景龍顏大悅,對聞星大加讚賞,賞賜了無數金銀珠寶,並將他連升三級。
「聞星啊,你這次立了大功,朕心甚慰!」楊景拍了拍聞星的肩膀,語氣中充滿了讚賞,「朕就知道,你小子是個能成大事的!」
聞星受寵若驚,連忙跪下謝恩。心裡卻暗自腹誹:還不是您老人家給的底氣足,不然就南詔那幫軟蛋,老子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他們乖乖聽話!
楊景隨即開始著手安排接收南詔大陸割讓的礦場和銀礦,並派遣官員前往南詔大陸監督糧草的上貢。他深知,這些資源對大夏的發展至關重要。
消息傳到南詔大陸,舉國譁然。百姓得知割地賠款的消息後,民怨沸騰,紛紛咒罵南詔王是賣國賊,懦夫。
南詔王的威望一落千丈,朝中大臣也開始對他離心離德,紛紛指責他的軟弱無能。
南詔王坐在王位上,聽著外面山呼海嘯般的咒罵聲,只覺得頭痛欲裂。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落到如此境地。內憂外患之下,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困獸,在絕望的深淵中苦苦掙扎……
就在這時,一個宮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跪倒在地,聲音顫抖著說道:「陛下,不好了!王后……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