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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熟,你為什麼關心他?

2024-09-20 00:34:16 作者: 鼻孔里的大蔥
  長生樹見此,頓時明白仙玥要幹什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嘿,小丫頭,你是什麼時候把這東西放到魔勒的衣袖內,我怎麼不知道,我天天跟著你,就住在你的意識里。」

  長生樹說,仙玥的眼就是它的眼,仙玥的耳就是它的耳。

  仙玥輕笑一聲。

  「之前魔勒來打我,被我按在牆上捶,那時候不管是你還是魔勒,注意力都在我的雙手上。

  其實我的腳也在動,趁著魔勒蹲下的時候,將之前挖寶挖到的青玉壺瓶蓋踢進了她的袖口。」

  仙玥又表示,魔勒這個人特別喜歡炫耀張揚。

  身上那件紫衣外袍,是母皇魔尊前幾日賞給她的,據說是用魔界上好的紫色魔石研磨成粉再與綿捻成線所制。

  自帶清香,刀槍不入。

  自從魔勒得了這件外袍,便是一次都沒換過。

  走哪炫耀到哪。

  「魔勒的性子我了如指掌,沒有一個月,她都不帶換的~」

  她抹了下自己的嘴角,重新看向魔勒。

  其實她早就知道端茶男奴會出事。

  而魔勒,還在緊皺眉頭的辯解。

  「這不是我拿的!我怎麼可能去偷這種東西,再說我平日裡、平日裡根本不與仙玥接觸!」

  仙玥雙手抱臂道。

  「二皇姐,可最近除了你去我府邸打我,也沒有人再與我接觸過。」

  魔勒氣得表情扭曲,真是提起那件事就好氣。

  「我打你,仙玥你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看看我臉上的傷,分明是你打我!」

  仙玥嘆了口氣。

  「二皇姐你這般就沒意思了,所有人都聽見你要打我,是打在叫人看不見的位置。

  我的哀求聲、喊叫聲,不光是我府邸的奴才,連你的奴才也都聽得清清楚楚。」

  仙玥說到這,一臉的恍然大悟。

  「哎呀,是不是那日二皇姐你打我時,把我按在牆上,從我懷裡偷走了青玉壺的壺蓋?!」

  魔勒著急,「我偷個壺蓋有什麼用?我要偷也偷整個青玉壺!」

  她說完,自己也立即捂住嘴。

  「原來二皇姐是想偷整個青玉壺?」

  「你……」

  魔勒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帶著走,不行。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又道。

  「哼,你這是詐我,細想起來,你怎麼會有青玉壺這個法寶,此壺主興水,之前被你偷走的白玉壺能迅速填滿一處田地,青玉壺能迅速填滿一處湖海,你都偷我白玉壺,又怎麼會有青玉壺?」

  仙玥就等她這話。

  她變了臉色。

  「所以說,皇妹我沒有偷白玉壺。」

  她從懷中拿出一個青色的小瓶,只有瓶身,沒有瓶蓋,呈現在皇長姐等一干魔族面前。

  「我本身就有青玉壺,又為何要偷那白玉壺?

  萬年前仙魔大戰,生靈塗炭,咱們魔界地上隨處都有當年掩埋或因爭鬥而掉落的寶物,我不小心在山中走路踩到青玉壺,這東西都能灌滿江河湖海,又怎麼需要白玉壺呢。」

  此話一出,魔勒是哽了又哽。

  左護法湊近看,小心接過,給大皇女呈上。

  並表示確實沒有記錄在冊,誰挖到算誰,普通魔族挖到也可金錢交易。

  大皇女用艷紅的指甲,輕戳額頭,閉目一會兒又睜開,道:「魔勒,你可知罪?」

  「我……我何罪之有!」

  大皇女聲音冰冷,言語清晰。

  「因嫉妒幼妹意外獲得法寶,而故意栽贓陷害,甚至試圖用威逼利誘的法子,讓幼妹的夫婿假意誣陷,論罪,應罰禁足一百年。」

  大皇女一挑手,又道:「來人,將二皇女帶下去,從今日開始計算禁足之日。」

  魔勒一聽,一百年?!

  頓時雙目圓睜,試圖跑向王座,奈何已經被魔兵按壓。


  她喊道:「皇姐,我是被冤枉的!她憑什麼能有青玉壺?憑什麼罰她禁閉就是五十年,而罰我禁閉就是一百年!」

  大皇女魔心那帶著一抹紅的眼皮往下一垂,睫毛濃密,透著冷意。

  「本皇女只是按照母皇之前定下的規矩做事。」

  「我不要……我不……」

  魔兵押著魔勒很快出大殿,在那一個回眸間,魔勒看到了仙玥帶著笑意的臉。

  仙玥動了動嘴,只出了口型。

  「被冤枉的滋味如何?」

  魔勒更是氣得辱罵,「大皇姐,這麼明顯得騙局你都看不出來,你是傻子嗎!唔!嗚嗚……」

  她的嘴也被堵上。

  仙玥在內心偷笑,這種時候還無差別攻擊,傻的是誰?

  隨後大皇女薄唇輕起。

  「仙玥,你能站出來,不像以前那般畏縮,真是太好不過。」

  仙玥頓了一下,只是微微點頭,隨後便退去。

  找長姐說?笑話,生前大皇女也是這麼說的。

  但是有什麼意義,她也從沒想過真心幫助自己,靠人不如靠己。

  這~只是開始。

  而在仙玥離開後,左護法對著仙玥所站的位置,注視良久。

  回到府邸的仙玥,她下意識找時音。

  房前屋後都沒有,仙玥卻愈發著急。

  在走廊中,偶聽自己臥房有聲音,她忍不住停下腳步。

  「不要……嘶,好痛……不要!」

  「輕、輕一點……」

  嗯?是時音的聲音!

  怎麼回事,他用軟糯的口吻在說著什麼?

  怎麼感覺好曖昧?

  仙玥立即往自己臥房那走,還走得很急。

  長生樹叫住仙玥。

  「喂喂,你走路生風了。」

  「你沒聽到聲音嗎!」

  長生樹用粗沉的聲音悠悠地說:「聽到了~但是,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和他不熟嗎?」

  「這和熟不熟有什麼關係?」

  意識里,長生樹的樹葉又散落一片,道:「不熟,你為什麼關心他?」

  仙玥趕緊站定,單手在身側緊握。

  好像是這個道理,一時間太著急,沒思考那些。

  但仙玥很快又邁開步子,道:「那是我的房間,怎能容許他在裡面胡搞!」

  然而,當仙玥推開門,映入眼帘的是一雙長腿裸露在外,男奴正給時音腳踝處的傷上藥。

  那真是如無瑕白玉一般的腿,長長的狐尾竟然還卷著一條腿的腳踝。

  ……

  好……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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