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顏沒搭理陳恙那顆激動的心,坐在床邊整理了下頭髮,淡淡道:
「傅彥朝在哪兒?」
陳恙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尾,來了個透心涼,心不甘情不願的吸了吸鼻子。
「姐……我還是不是你最親愛最寶貝的可愛弟弟了嘛,你好不容易給我打次電話,結果就為了問別人。」
陳恙說的聲情並茂,就差沒再抹兩滴眼淚,抽噎幾句。
盛星顏嘴角微微抽了抽,冷不丁的呵笑了聲,「不是。」
簡潔明了的兩個字,讓電話對面的陳恙深呼吸了一口氣。
剛要捂著小心臟哭訴,盛星顏的聲音再次傳來。
「所以他在哪兒?」
陳恙抿了抿唇,哼了一聲,小聲嗶嗶道:「不知道。」
「三。」
「就是不知道!」陳恙壯著膽吼道。
「二。」
陳恙一聽盛星顏的聲音都沉了,身體瑟縮了下,咽了咽口水。
「帝梵!」
話音剛落下,電話里便傳來她輕笑的聲音。
「真乖,等我年底回帝京就教你。」
說完,盛星顏也沒等陳恙回應,便掛斷了電話。
眸子盯著落地窗外的風景,過了小半會兒,低嘖了一聲。
他什麼時候知道她是SY的??
不會那麼巧吧?
想著,盛星顏趕忙晃了晃腦袋。
把心底那個,覺得他進入帝梵是想幫她拿回她的狙的想法踢出腦袋。
她和他,是同類。
利益至上,清醒理智。
永遠會準備第二套,甚至第三套方案備用,永遠會把後路和最壞的打算都做好。
骨子裡的冷血比兇猛野獸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感情這種東西,一直都看的很淡,有了喜歡的結婚在一起也行,沒有自己一個人也行。
親情這種東西就更淡了。
就像她。
對她不好的,即使是她媽,她也不會任憑欺負。
進入帝梵對於他而言,並沒有什麼特別讓人心動的利益。
他怎麼會……
盛星顏越想越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氣,越氣越想給狗男人送去宰豬場裡直接活剮得了。
等她冷靜下來,一個鯉魚翻身騰的坐了起來。
他不會還知道她是星寂了吧??
哦吼,完蛋。
她辛辛苦苦捂著的小馬甲,就那麼掉了?
與此同時,京州帝梵。
傅一敲門讓陳恙出來吃飯,剛一房間,見著傅彥朝,更氣了。
傅彥朝揚了揚眉,指腹輕輕摩挲著盛星顏送的獎盃上那顆小星星。
「告訴你姐我在哪兒了?」
「告訴了!」
陳恙火氣比較大,邁著小短腿坐上椅子,拿著雞腿就往嘴裡塞,仿佛啃的是傅彥朝的肉。
傅彥朝神情寡淡,目光落在獎盃上的小星星時,眉眼間才有些許的笑意。
「你還,挺怕你姐。」
陳恙啃著雞腿的動作一頓,冷呵了一聲,「說得好像你不怕一樣!」
「我怕老婆,這很正常。」
「……」
去你媽的!
這天沒法聊了!
……
ps:
問你們個題外話!
你們喜歡那種病嬌?或者通俗一點就是占有欲強暴躁且偏執的,還是高嶺之花溫文爾雅其實白切黑的男主呀?
還有就是更喜歡雙潔還是雙不潔還是男女主其中一個不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