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版權收入
頒獎典禮落下帷幕。
楊浪和於飛鴻等人，應國外熱情的記者要求，擺了幾個造型，捧著獎盃拍照。
歐、美等地的片商早就等候多時，一一相約，商談版權問題。
這段時間，《Coherence》不僅是在錫切斯爆火，在國外的網站和論壇上，同樣掀起了一陣討論熱潮。
他們是來給楊浪送錢的，也是來賺錢的，這部影片在國外有非常大的市場。
天大地大，慶祝最大！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版權的事情，明天上午再談。
今晚，先開香檳慶祝。
大家來到飯店，舉起酒杯。
「祝楊導榮獲最佳劇本獎！乾杯！」
「恭喜楊導，乾杯。」
「……」
於飛鴻的俏臉激動得粉紅，「楊浪，影片拿獎了，你這版權費得掙多少錢啊。」
黃壘高興道：「是啊，至少上百萬美刀，賺麻了，恭喜楊導名利雙收，再敬你一杯。」
徐婧蕾開口道：「又能拿獎又能賺錢，我也好想當導演拍電影啊！」
「誰不想啊，關鍵是沒阿浪的本事啊，哈哈哈。」賈婧雯開心笑著。
楊浪只能是付之一笑，跟大家說說笑笑，吃吃喝喝。
影片拿到獎，還賺了錢，肯定是得給大家發個大紅包的。
做人不能摳摳搜搜，有錢大家一起賺。
在飯店吃完飯，又拎了幾瓶酒回到酒店，繼續暢聊人生和未來。
半夜一點的時候，於飛鴻下樓給國內打了個電話。
「最佳劇本獎，真拿獎了？！」劉主任還有點懵，呼吸都重了幾分。
第一部影片，入圍已經是成功了，還拿到獎，又有版權收入！
聊了一會，劉主任提醒道：「回國的時候告訴我哪趟航班，到時候我親自帶人去接機。」
於飛鴻酒醒了幾分，「好。」
再次回到房間，楊浪身邊的位置，已經被徐婧蕾和賈婧雯占據。
「鴻姐回來了，來繼續喝，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徐婧蕾端起杯子，眼神迷離，手指向天。
依楊浪看，她是想醉不想歸，想通了。
第二天還有要事，楊浪可不會和他們死喝。
徐婧蕾是真醉了，其他人也暈乎乎的。
場間唯一沒喝多的，好像只有楊浪，他的酒量挺好。
「雯雯，趕緊把徐婧蕾帶回去。」
賈婧雯歪頭壞笑，「我才不帶，她那麼重，明顯是想睡在這。」
黃壘等人嘿嘿笑著，果斷扶牆跑路。
楊浪一陣無語，搖搖頭把徐婧蕾抱在懷裡。
「都走吧，別喝了，我第二天還約了人談版權。」
於飛鴻樂呵呵的，「喲，你不讓婧蕾在這過夜呀？」
「我對屍體不感興趣，鴻姐要不再留下來喝點，我一會就回來。」
「伱想得美啊。」
大家都住在同一層，出門就走幾步路的事情。
看楊浪把徐婧蕾放在床上，賈婧雯笑嘻嘻道：「阿浪，你說她是不是在裝醉呀？」
「不知道，要不我們親熱一下，看看她有沒有反應？」
「哼，你還是去找鴻姐吧。」
楊浪：「……」
糟糕，剛剛只點鴻姐，沒點她名，有脾氣了。
第二天一早。
楊浪帶著於飛鴻和法務人員，跟北美的片商福克斯公司的人，坐在酒店會議室內。
「楊，據我所知，你拍這部影片的成本很小，絕對不超過十萬美刀，不過片子的質量很優秀，為此我們願意付出一百五十萬美刀的代價，購買《Coherence》的北美版權，還有劇本的改編權，相信我，我們是最有誠意的。」
「等影片在北美發行，改編的影片拍出來，你的大名將會是隨之傳遍整個好萊塢……」
福克斯公司的代表，說得天花亂墜。
楊浪嘴角止不住微微揚起，悠悠說道：「還不夠，新線那邊比你們更有誠意。」
「噢，雪特！」福克斯公司的人忍不住爆粗口。
1990年，新線就是從他們這裡撿漏，從他們手中購買港島嘉禾電影《忍者神龜》獲得成功，一舉成為極具影響力的獨立電影發行公司。
難道現在，歷史要重蹈覆轍？
楊浪繼續說道：「而且我在宣發方面，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你看影片在錫切斯的宣傳……」
雙方開始了拉扯。
楊浪很真誠，認真給對方分析了一下片子的市場。
《彗星來的那一夜》最重要的不是院線票房收益，而是VCD方面的市場。
這部影片，需要觀眾們一刷再刷，在電影院看，明顯是不划算的。
在家裡觀影，重複觀看，隨時暫停觀察和思考，才是最佳選擇。
至於改編權就不用說了，劇本是好的，拿了獎。
由國外的演員出演，會更容易被國外觀眾所接受。
商談嘛，自然是你來我往。
不過楊浪今天很忙，得和世界各地的片商們，一一商談。
所以，留給他考慮的時間並不多。
誰給的多，楊浪就跟誰合作！
新線那邊給的價格，確實比福克斯要高，一百五十萬美刀，不包括改編權。
新線今年雖然被華納併購了，但他們依舊享有著公司的自主經營權。
歐洲的片商很有錢，也很有誠意，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東西，他們也能看到。
歐洲片商一百六十萬美刀，其他地區一百一十萬美刀。
北美福克斯加價，以兩百一十萬美刀的價格，拿下北美版權，和改編權。
最終，《彗星來的那一夜》的國外版權，賣出了四百八十萬美刀！
至於新線，只能說抱歉，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合同早就準備好，在雙方律師的見證下，大家在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名字，蓋章。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面對翻了近五倍的版權價格，於飛鴻等人，徹底麻了！
整個人都是處於恍惚的狀態。
影片的製作成本，是多少來著？
五萬人民幣，還是美刀來著？
等簽完合同，一切塵埃落定。
大家興奮的擁抱在一起！
楊浪的臉上，多了許多口紅印。
不僅是徐婧蕾、賈婧雯，還有於飛鴻和賈尼！
甚至，黃壘等人，也想要『一親芳澤』。
把楊浪嚇得夠嗆，趕忙把他們一把推開。
雖說是開玩笑，但萬一真親上了，那多少有點膈應。
於飛鴻看著打鬧在一起的眾人，回過神來，默默下樓去打了個電話。
「什麼，你說多少？」
劉主任激動得一下子站起身來，把桌上的杯子都碰掉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