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們祖先的記載來看。【,無錯章節閱讀】」
「暴風雪不會加劇。」
「這就是嚮往一杯50度的水裡面不管加入多少的50度的水,永遠都是50度的水。」
「又像是在一杯冰塊之中,不管加入多少的冰塊,終究也不過就是冰塊的溫度。」
「但是波及的範圍會更多。」
「到時候將不僅僅是人族這一片區域會遇到暴風雪。」
「其他一些種族的區域也會逐漸的被暴風雪吞噬。」
「甚至於我們如果連續不斷的失敗。」
「刻意的將記憶碎片中的冰霜瘟疫進行傳播。」
「那麼整個的那一個世界將會徹底的進入到無休無止的暴雪中,就像是上古時期一般。」
李道煌:「所以我們如果不去碰他,這就不會有暴風雪嗎?」
厭河:「並非如此。」
「我們所在的那個世界,太多太多的人會做夢。」
「夢中的我們就算是無意識的。」
「但只要是夢到了對應鶴山的夢境。」
「偶然之間進入到了這記憶碎片之中,那麼在離開之後,也會將些許記憶碎片的瘟疫帶回去的。」
「暴風雪便是被做夢裹挾。」
「如果大家做夢中再也不會有雪,那麼現實中也不會有雪。」
「這種哲學感,您應該能夠有所感應。」
李道煌:「大概能夠理解。」
厭河微笑的看著一片火紅的厭火芸:「是的,所以鶴山整體而言還算是溫順,至少它的神格是溫順的。」
李道煌:「神格?」
厭河:「神格相對於人格,就是某一個神明的內在性格,是一種有關於記憶的讀取方式,是面對於一些回憶的處理方式,更是真正意義上的核心。沒有神格,沒有人格那麼一個人又或者一個神是不完整的。」
「這並不難理解。」
李道煌:「同樣的一段回憶,不同的人對待這段回憶的看法是不同的,所謂千人千面千思想?」
厭河:「是的,我們看見有一對情侶站在路邊親吻。」
「不同的人格,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處理方式都會有不同的看法。」
「有的人或許是覺得這是一種單純的虐狗行為。」
「有的人或許覺得這種恩愛的表現實在完美。」
「還有人覺得這個姑娘除了自己之外,誰都白給。」
「不同的想法,本質上就來自於內在的人格,即便我們所看見的回憶都是一模一樣的,但心思卻是截然不同。」
「神格也是如此。」
「不同的神明在擁有著不同力量的情況下,如果有的神格偏向於暴躁,那麼在使用這種力量時就會變得相當的殘忍。」
「而如果有的神格偏向於溫順,那麼同樣的力量它會更加的溫和。」
李道煌:「哦,所以是先有神格,還是先有記憶?」
厭河:「先有記憶,也就是先有力量,隨後再有神格,神格並非天註定,而是根據看見不同的記憶有所差距。」
「當然這是神的一些事情。」
「我們人則是略有差別,眼下則按下不表。」
李道煌:「好的。」
厭河:「此番能夠和你說話真的很開心。」
李道煌:「謝謝。」
厭河:「我大概是會在這一次的召喚中死去。」
李道煌:「所以為什麼?」
厭河:「進入到記憶碎片,這是需要消耗壽命的,就像是您進入到冥界以一種非常常規的方法進入,那麼是需要償還的。」
李道煌:「所以那個特殊的卡片是您用壽命進行兌換的嗎?」
厭河:「是的。」
他取出來了一張契約,這是一張相當古老的契約。
契約上寫著一行又一行的文字。
李道煌簡單一看,這是一張相當古老的羊皮紙,羊皮紙上寫著一些非常複雜的文字。
簡單而言,這就是一種代價。
每一次嘗試著進入到鶴山的記憶碎片都需要永久消耗50%的壽命,並且會同時鎖定壽命。
也就是從第1次開始召喚壽命,本身就無法進行任何層次上的更改。
兩次召喚必死無疑。
這是厭河的第2次召喚。
李道煌:「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嗎?」
厭河:「是的,每一個人的祖上理應都會有這種傳承的,但是傳承傳到一半的時候,就會因為各種不可抗力的因素以至於丟棄。」
李道煌:「強者愈強?」
厭河:「對,強者愈強。」
「一些並不算是特別強大的傳承,便是會被強者進行掠奪,以至於這個世界永遠都是朝著崩潰的一面去走的。」
李道煌:「這就是古神的缺失?」
厭河:「這就是古神的缺失。」
李道煌:「或許是有些明白您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了。」
厭河:「是的,這個世道之所以會變成這樣。」
「本質上就是屬於我們萬千生命的咎由自取,這也並非是我們人族一人之錯。」
「整個萬族都在這種事情中磕磕碰碰的往前去走。」
「不管是誰。」
「大家都沒有辦法倖免。」
「更是無法去抵抗。」
「這來自於時間的無情催化。」
「以至於明明親手拋棄了曾經擁有的這一切,卻又在災難來臨之前嚎啕大哭,手足無措。」
李道煌沒有回答。
厭河:「我這一次是必死無疑,所以站在一個馬上死亡的角度上,我勸您和這些組織劃清界限。」
李道煌:「您是第2個與我說這種話的人。」
真正意義上來說。
第1個是茗思。
厭河是第二個。
厭河:「是的,他們的方法錯了,他們……妄圖以人格驅動神格對應的記憶碎片。」
「這是大危險。」
記憶碎片可以理解為是神明的力量。
驅使這種力量是需要有對應的神格。
沒有神格。
單純的人格想要去驅使這種對應的力量,這是極為危險的。
李道煌如此倒也是能夠明白為什麼召喚出來的這些怪物普遍偏向於兇殘的最主要原因,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無法去進行100%的駕馭。
雖然不知道組織那邊是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情的。
不過李道煌的直覺告訴他,厭河說的是沒有錯誤的。
這種事情尤其的危險。
「所以為了避免真的覆水難收,真的萬物寂滅。」
「厭火芸,她需要嘗試著為人族,找到另外的一條出路。」
「起碼如果真的在遭受到神明的報復時,她能夠有一點最為基礎的反抗之力。」
組織做的事情是單純的去使用力量。
厭火芸所做的事情則是將這種力量慢慢的吸收,以人格慢慢的在內心中進行轉化,將人格逐漸的轉變為神格,以至於她自己變為神。
兩者的方法是截然不同的。
李道煌:「收穫良多。」
厭河:「嗯,不過實在而言,很多的東西我們也沒有辦法進行徹底的窺見。」
「眼下所說的一些事情,也不能夠保證100%的正確。」
「只是基於一家之言。」
話語說到這裡已經停止。
無需多言。
而時間便是在此種情況之下慢慢的走著。
直到某一刻,厭火芸已經是準備完畢,此時的她,簡直就像是那刺破虛空的火紅鋼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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