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雨兒正在與鳳洛在房間裡耳鬢廝磨。
「相爺,您可一定要為蘭兒做主啊!一定是鳳卿酒那個小賤人在背後搞鬼。」
林雨兒說完手指在鳳洛的胸前打著小圈圈。
鳳洛睜開眼睛,握住胸前亂動的手:「夫人,這無憑無據的不能冤枉人,雖然本相極其不喜歡小酒那丫頭,可她終究是本相的骨血。」
「平日裡你對她們母女倆做的事情,你別以為本相不知道,本相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聽見鳳洛的話,林雨兒愣住了。
一直以為他不知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相爺,雨兒只是不甘心,明明我們情投意合,憑什麼她成為了你的原配。」
鳳洛抱緊懷裡的人:「哎~雨兒啊,本相知道你不甘心,可有些事情你也要適可而,難道這麼多年本相對你不好嗎?嗯……!」
說完便抬起懷中人的下巴…!
「砰!」兩人的臥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啊……!」林雨兒嚇得尖叫。
鳳洛聞聲看去,只見那自己不待見的女兒此時正像索命的神一樣站在床前。
鳳洛皺眉,隨即吼道:「鳳卿酒,半夜闖進父親的臥房,你成何體統,還不快滾出去……!」
看著蜷縮在鳳洛懷裡的女人,鳳卿酒眼神直視著她,勾了勾唇:「 你們兩倒是好興致啊!」
雖然此話她是笑著說出來的,可不知為何,林雨兒聽得是頭皮發麻。
「鳳卿酒,滾出去。」鳳洛又是一聲怒吼。
鳳卿酒看向眼前那所謂原主的爹,語氣冰冷:「哼~鳳洛,我娘好歹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
「這麼多年你不管不顧就算了,現在居然放任這個女人去打得她遍體鱗傷,還不讓春姨她們去找大夫。」
「倘若今天晚上我不來的話,明天見到的是不是我娘的屍體?」
鳳洛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鳳卿酒嘲諷一笑:「我胡說八道,你現在要不要與我一同去梧桐院裡看看。」
「雨兒,小酒說的是什麼意思?」鳳洛看向躲在自己懷裡的女人。
「相爺,我……我……我!」
林雨兒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鳳卿酒無語道:「鳳洛,我就不明白了,放著娘親那樣人美心善,溫柔似水的女人不要,非得喜歡這蛇蠍心腸歹毒的女人,鳳洛,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放肆,鳳卿酒,本相是你爹。」鳳洛拔高音量。
鳳卿酒看著鳳洛,譏諷一笑:「爹~呵呵,鳳洛,你可曾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娘生我時你在哪裡,我被欺負時你又在哪裡?從小我多麼希望你會像抱鳳卿蘭一樣抱抱我。」
「你現在好意思說父親二字?」
「鳳洛,念在我們父女一場,你讓開。」
看著鳳卿酒手裡的東西,林雨兒抓住鳳洛的手臂,語氣顫抖:「相爺。」
鳳洛握住林雨兒的手:「雨兒放心,有本相在,沒有人敢傷你。」
「鳳卿酒,本相是你老子,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教訓,現在本相數到三,滾出去,要不然別怪本相不講父女情分。」
看著眼前的人,鳳卿酒真的是樂了:「你別一天本相本相的,要不是你娶了娘親,靠上了外公,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兒給地主家挑糞呢?」
聞言,鳳洛氣急了,生平最恨的便是別人說他是靠岳父才當上的丞相。
「你這個逆女,當初本相就不該讓你出生。」鳳洛大吼道。
「老批登,現在後悔啊,晚了。」鳳卿酒說完,便緩慢扳動著手中短槍的扳機:「林雨兒,白日裡我已經放過了你們一次,現在新帳舊帳一起算吧!」
隨後「砰」的一聲,子彈打穿了林雨兒的右手。
「啊……!」林雨兒大叫一聲。
血液飛濺到鳳洛的臉上,還有那響徹耳朵的聲音。
「砰!」
「砰!」
「砰!」
鳳卿酒收起手槍:「你打了我娘,便用雙手雙腳來償還吧!」
說完便瀟灑離去。
系統:【叮……教訓作惡多端之人一次,獲得積分600。】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林雨兒以及雙手雙腳上的血骷髏。
鳳洛驚到了。
這什麼武器,威力居然如此之大。
「相………相相爺,雨兒……!」林雨兒還未說完便暈了過去。
鳳洛朝著門外大喊:「快來人……速速讓高府醫過來。」
今晚的丞相府註定是不平凡之夜。
……………
系統:【宿主,方才你為何不殺了她。】
「哼~」鳳卿酒冷哼了一聲:「殺了她就太便宜她了,林雨兒最喜歡的便是每天出去顯擺自己是丞相夫人,現在讓她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可比殺了她還難受。」
系統:【宿主說的對,方才子彈上全是是特製的毒藥。】
鳳卿酒回到梧桐院時,美人娘親已經醒了過來。
「阿酒……!」看見鳳卿酒,宋淑掙扎著想起來。
「娘,您別動。」鳳卿酒立馬向前扶住她。
宋淑看著眼前的女兒,一臉擔憂:「阿酒,你爹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鳳卿酒搖了搖頭:「娘,他沒有對女兒如何,女兒也沒事。」
「娘,您和女兒一起搬出相府吧!」
「阿酒……為娘……!」
「宋淑,你不能走……!」門外傳來鳳洛的聲音。
隨即便是開門的聲音。
看見鳳洛黑著臉進來,宋淑立馬張開雙臂擋在自家女兒的面前,一臉警惕:「你想做什麼?」
看見宋淑一臉的蒼白,毫無氣色,鳳洛皺了皺眉頭:「雨兒真打你了?」
方才不孝女說的時候,自己還是不信的,雨兒的性格自己還是了解,最多平時苛扣一下衣物吃食,絕不會動手打人。
可現在面前那張蒼白的臉,不知為何,竟然讓自己內心有一絲絲髮緊。
鳳洛走向前:「傷到哪兒了,我看看。」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宋淑本能的後退。
「鳳洛,你有什麼便衝著我來,別傷害阿酒。」
鳳卿酒看向鳳洛,冷冷一笑:「你就別來這兒假惺惺了,說吧!來這兒有何貴幹。」
看著母女二人的排斥,鳳洛手負於身後開口:「方才高府醫看過雨兒了,說你打進她身體裡的東西是特製毒藥,只有你能解。」
「你想讓我去給她解毒?」 鳳卿酒問。
「呵呵……你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