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敏離去的背影,席宴心中一陣刺痛,他拿出手機給楚逸飛、韓愈和蘇璃澤三人發消息,約他們出去喝酒。
很快,四人就來到了一家名為「零度」的酒吧。這是他們常來的地方,因為這裡的氛圍很適合放鬆心情。他們包下了一個包廂,一進門,席宴便強忍著淚水,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為什麼薛敏會認為我和簫雨驚抱在一起?」席宴喃喃自語道,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痛苦。
韓愈看到席宴如此痛苦地喝酒,忍不住勸說道:「席哥,是你先不信任她,現在又怎麼能要求她信任你呢?」
一旁的楚逸飛也附和著說:「是啊,席哥,你應該先相信薛敏。如果你們之間沒有信任,那這段感情還怎麼維持下去呢?」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席宴喃喃地說著,手中的酒杯又被倒滿了酒。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別喝了,席哥。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吧。」韓愈伸手奪過席宴手中的酒杯,試圖阻止他繼續酗酒。
然而,席宴卻一把推開韓愈,怒吼道:「別管我!讓我喝!」說完,他又拿起一瓶酒,直接對著瓶口灌了起來。
包廂內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每個人都沉默不語,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席宴的關切和擔憂。大家默默地坐在那裡,心中暗自琢磨著如何才能幫助席宴走出困境。
這時,蘇璃澤打破了寂靜,他端起酒杯,表情嚴肅而又冷靜地開口說道:「席宴,或許你真應該調查一下教室那件事情了。簫雨驚肯定有問題。」
楚逸飛也緊接著附和道:「是啊,這一點連我都看得出來,席哥,你為什麼看不出來呢?」
聽到兄弟們的話語,席宴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而,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手中的酒杯,仿佛那杯中的液體能夠讓他忘卻一切煩惱。他繼續一杯接一杯地將酒灌入喉間,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包廂里瀰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兄弟們靜靜地看著席宴,他們知道此刻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只能默默陪伴在他身旁。
酒精漸漸麻痹了他的神經,讓他暫時忘卻了內心的痛苦。但同時,他的腦海里卻不斷浮現出與薛敏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隨著時間的推移,席宴終於醉倒在了沙發上,他的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韓愈、蘇璃澤和楚逸飛默默地看著他,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蘇璃澤輕聲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席宴這個樣子……」
楚逸飛也附和道:「是啊是啊,沒想到他會這麼難過。」
韓愈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席宴,然後拿起手機給薛敏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席宴喝醉了,需要她過來接他。
電話那頭的薛敏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聽到她答應了,韓愈、蘇璃澤和楚逸飛便放心地離開了包廂。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有人輕輕地推開了包廂門走了進來。進來的人正是簫雨驚,她見楚逸飛回學校是帶著醉意的,席宴沒在,於是她猜測她可能在酒吧。
簫雨驚緩緩地走到席宴身邊,輕輕地嘆了口氣,「席宴哥哥,何必呢?」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席宴扶了起來,準備帶他離開這裡。
席宴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整個身體都靠在了簫雨驚身上。他眼神迷離,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小敏……小敏,你相信我,好不好?」說完便緊緊抱住了簫雨驚。
簫雨驚滿臉悲傷,用力回抱住席宴,哽咽著說:「席宴哥哥,我相信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又一次被人推開。這次進來的人正是薛敏。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然後迅速轉身跑了出去。
看到薛敏出現,席宴的酒頓時醒了一半。他毫不猶豫地將簫雨驚推倒在地,隨後緊跟著追了出去。而簫雨驚則趴在地上放聲大哭。
席宴追到了酒吧門口,終於追上了薛敏。他急忙拉住薛敏的胳膊,焦急地解釋道:「你聽我說,我喝醉了,誤把她當成了你!」
薛敏掙脫了他的手,大聲質問:「那你為什麼要她來?」說著淚水奪眶而出。
席宴走到薛敏面前,溫柔地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輕聲安慰道:「乖,別哭了,都是我的錯。」
薛敏偏過臉去,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席宴,我想我們還是冷靜一下,不要再繼續這段感情了。我們……我們分手吧,我們真的不合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無奈。
席宴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緊緊地抓住薛敏的肩膀搖晃著,大聲吼道:「你說什麼?你要跟我分手?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同意的!」說完,他猛地捧起薛敏的臉,霸道而粗魯地吻了上去。
薛敏被嚇了一跳,她用力掙扎著想要掙脫席宴的束縛,但他卻越抱越緊,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終於,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席宴,並狠狠地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她哭著轉身跑開了,留下席宴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還留著那道鮮紅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