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跟公子沒有任何的關係。」
南宮婉站到了陸慶面前。
看著南宮婉如此護著陸慶,孫玉冷笑,還說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那為何這般維護?
「若是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那請南宮姑娘讓開一下,我跟他說幾句話。」
孫玉讓南宮婉讓開。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敢跟他孫玉搶女人。
在洛陽城內他孫玉就是隻手遮天的存在。
「你?」
「沒事。」
就在南宮婉要說什麼,陸慶開口打斷了南宮婉的話,示意南宮婉不用擔心自己,自己倒要看看孫玉能把自己如何。
南宮婉看了看陸慶。
知道陸慶的身份,也並未在說什麼。
看到南宮婉如此的言聽計從,孫玉心中的怒火更加的燃起。
「你不是洛陽人?」
「是。」
陸慶點頭。
「怪不得,如果你現在離開洛陽,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孫玉你不要太過分了。」
南宮婉沒想到孫玉居然直接上來就趕人。
孫玉沒有理會南宮婉的話,而是盯著陸慶。
「要我走?」
陸慶抬頭看了看眼前帶著一臉威脅的孫雲。
「沒錯。」
孫玉坦然承認。
他就是在趕人。
「倘若是以前的話,我或許會聽你的,立馬離開洛陽,但現在恐怕不行。」陸慶語氣從容,絲毫沒有被孫玉威脅到。
陸慶是什麼人?
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孫玉這麼一點小小的威脅,在陸慶的眼裡面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你不怕我孫家?」
孫玉冷冷的問陸慶。
敢這樣不把他孫玉放在眼裡面的人還沒有出現。
「那請問現在的孫家還是以前的孫家嗎?」陸慶跟著反問孫玉,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孫家還是以前的孫家。
「你什麼意思?」
孫玉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們孫家恐怕已經做好了撤離洛陽的準備,恐怕孫府裡面的東西都半空了吧,現在的孫公子此時此刻,就是一個紙老虎,沒有任何的威脅!」
陸慶笑著說道。
玄晶要放棄洛陽城。
孫家必然是第一個得到消息。
「你?」
孫玉盯著陸慶,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猜出來了。
說的沒錯。
他們孫家已經得到消息,玄晶要放棄洛陽,所以孫家已經偷偷地撤離,自己父親更是準備帶著兵馬隨時離開洛陽。
只是在臨走之前,孫玉想要迎娶南宮婉。
「孫公子他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圖慌了神,什麼意思?
孫家要離開洛陽了嗎?
那若是如此的話,自己結交孫玉,想要利用孫玉來成為南宮家家主的事情,豈不是落空了。
「沒有什麼意思,他不過是危言聳聽罷了。」
孫玉怎麼可能否認這件事情。
這可是機密的事情。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如果繼續胡言亂語,休怪我......」
孫玉還未說完話,一道寒光掠起,劍光一閃,孫玉只感覺到自己脖頸冰涼,長劍划過,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
「下一劍就是見血封喉。」
樊童看著孫玉說道。
敢三番四次對陸慶無禮,他可不管孫玉是什麼背景,這一劍算是教訓孫玉。
面對樊童。
孫玉眼神中出現了恐慌,就在剛剛孫玉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好,你們等著!」
孫玉留下一句,轉身離去。
「孫公子?」
南宮圖看著孫玉氣呼呼的離開,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
他帶著孫玉過來,就是想要藉助孫玉的身份來趕走面前的人,可沒想到對方敢對孫玉出手。
「婉兒,孫玉身份惹怒了他,對我南宮家沒有任何的好處。」
南宮圖看著南宮婉說道。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勞煩三哥您操心了。」
南宮婉面色嚴肅的告知南宮圖。
今日的事情他不希望再次發生,這是最後一次。
「你?」
南宮圖無奈離開。
南宮婉轉身看向陸慶,這就是呂梁王陸慶的膽識嗎?居然直接對孫玉出手,要知道在這洛陽城內孫玉的身份背景恐怕是無人可比。
「抱歉,給公子您添麻煩了。」
南宮婉給陸慶道歉。
「都是一些小事情。」
陸慶笑著搖搖頭。
「繼續在洛陽酒樓恐怕那孫玉還會過來叨擾公子,公子不如隨我去我的別院,那裡就算是孫玉也不敢擅自帶著人進去!」
南宮婉提議陸慶不如到自己的別院去住。
若是沒有南宮圖帶著孫玉進去,孫玉一個人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好。」
陸慶爽快的答應下來。
住在酒樓確實是有很多的不方便。
乘坐馬車。
來到了南宮婉的別院。
南宮婉帶著陸慶他們進入前院。
「小姐您回來了!」
立馬有人上前過來迎接。
「嗯,給公子他們安排好住處,是我的貴客,萬不可怠慢了!」南宮婉讓人給陸慶幾人安排住處。
「是。」
下人點點頭。
「小姐,家主來了!」
「父親來了?」
南宮婉愣了愣,自己父親此時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來到前廳。
「父親!」
南宮婉上前作揖行禮,南宮家乃是儒家大家族,禮數方面是非常講究,後輩子女見到長輩是必須要恭敬行禮,萬不可有絲毫怠慢和輕視。
「嗯。」
南宮欽緩緩點頭。
「這位就是當日上了你畫舫的公子?」
南宮欽目光落在陸慶的身上,第一眼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非常平凡,但常言道人不可貌相,南宮家組訓,對誰都不能以貌取人。
「是。」
南宮婉承認。
「秦公子,這位便是我父親南宮欽,現如今南宮家的家主!」南宮婉將自己父親介紹給陸慶。
陸慶的身份值得讓自己把父親介紹一下。
「原來是南宮家主,有禮了!」
陸慶也是禮貌的打招呼。
「既然是婉兒的朋友,秦公子就不用拘束,請坐吧!」南宮欽擺擺手讓陸慶幾人都坐下「剛剛我聽婉兒說,要給公子你們安排住處,莫非是要住在別院?」南宮欽看著陸慶詢問。
這才多長時間?
就住進了南宮婉的別院?
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就算是登上了畫舫也不用如此之快。
「父親,秦公子是婉兒的朋友,遇到一些事情,婉兒請公子來別院住上幾日!」南宮婉搶先替陸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