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彭越如何不知道這其中的風險,走海上,這條路他們以前都沒有嘗試過,誰知道這其中有什麼未知的風險。
但必須要冒險。
如果不冒險的話就是坐以待斃,冒險的話你還有一線生機,所以他們沒有任何的選擇。
這第一次他要親自帶著彭家的人從海上過去。
成了。
彭家就有一線生機。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陸慶帶著笑容望著彭越。
「還有一個辦法?」
彭越吃驚的看著陸慶,這個走海路的辦法也是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辦法,看著眼前的陸慶,難道說在這短短時間裡面就想出了比自己還要好的辦法。
這怎麼可能?
彭越不相信陸慶能想到比自己還要的辦法出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不相信?」
陸慶看出了彭越眼神裡面的疑惑和狐疑,彭越這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被陸慶看穿心思。
彭越笑了笑。
「不是我彭越無禮,是秦兄說的實在是讓我難以相信,現如今能用的辦法我已經都用過了,海路是唯一的辦法。」
彭越也不怕陸慶想多了,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完全的說了出來。
他就是不相信陸慶說的話。
他覺得陸慶說的話不可信。
怎麼可能還有別的辦法。
「有。」
面對彭越的質疑,陸慶笑了笑。
「不但有還是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這個辦法要是成了,彭家完全不用擔心,甚至更加可以更上一層。」
陸慶望著彭越,非常嚴肅的說道。
他陸慶可從來不會說沒有把握的事情。
看著陸慶如此的嚴肅,也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難道說陸慶真的有辦法可以讓彭家一勞永逸。
「什麼辦法?」
「還請秦兄賜教!」
彭越也是立馬起身行禮,讓陸慶說一說這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他想要知道這個辦法是否真的比自己所謂走海路北上的辦法更加的好。
「彭家可以搬到呂梁。」
陸慶回答道。
一句話彭越直接愣在原地。
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陸慶這句話的意思。
片刻。
「什麼?搬到呂梁?」
彭越開口詢問。
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這是什麼辦法?
感覺聽著還不如自己走海路的辦法。
「沒錯。」
陸慶點點頭。
「你彭家想要北上跟呂梁做生意,走陸路行不通,走海路風險大,不如直接搬遷到呂梁,,現如今的呂梁沒有了匪寇,也沒有了北方的威脅,而且最主要的是呂梁內部沒有戰火,彭家過去不就是一勞永逸的事情嗎?」
陸慶讓彭越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說的話。
自己說的是不是這個道理。
「常言道樹挪死,人挪活,我們是人有著自主意識,有著獨立生存的本事。沒必要一直守著徐州城一點點的陷入泥潭之中,趁著彭家還未徹底陷入進去,不如今早脫身!」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現如今的呂梁是正在發展,蒸蒸日上,呂梁的前途相信彭兄也是能看出一二,未來要說最繁華的地方必然是呂梁,此時彭家過去,等於是搶占先機!」
「呂梁有很多的決策有利於商人,在呂梁商人從來都不是下等人,商人也有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陸慶一點點的勸說。
士農工商,在呂梁沒有這樣的排名。
看著彭越沉默下來,陸慶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可是......」
彭越望著陸慶。
忽然之間陸慶變得非常陌生,剛剛這些話擺明了是在拉攏他們彭家前往呂梁。
如果只是呂梁的普通人,不可能如此盡心盡力的拉攏他們彭家去呂梁。
到底是什麼身份?
「敢問秦兄到底是什麼身份??」
彭越想要知道這一點。
如果彭家真的北上,他們就是奔著秦九去的,秦九是什麼身份他們必須要知道,要知道自己投奔過去的人能否真的能幫助彭家。
「秦九確實是不是我的本命,秦九隻是我的化名,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陸慶。」
陸慶回答道。
陸慶?
彭越聽著陸慶連個字。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原來是陸慶陸兄,陸兄這個名字好啊,讓我覺得非常的熟悉,以前雖為見過,但似乎經常聽到陸兄的名字。」
「想必陸兄在呂梁必然也是大人物......」
等等。
彭越忽然之間呆住。
自己再做什麼?
陸慶?
這個名字不就是當今呂梁王陸慶的名字嗎?
呂梁王??
陸慶?
彭越臉色頓時煞白起來,蹭的站起身,驚恐萬分的看著陸慶「你你你你你......」彭越震驚的說不話來。
「您是呂梁王陸慶?」
彭越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
「沒錯,正是本王。」
陸慶回答。
本王?
看來還真的是呂梁王陸慶,他早就猜測陸慶有身份,只是沒想到陸慶的身份如此的驚人。
他真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呂梁王陸慶。
「本王給你彭家做主,只要你彭家北上,呂梁一定會以禮相待,彭家一定會得到呂梁的支持,而且彭家子弟也可以在呂梁做官,你彭越,本王可以給你官職!」
陸慶望著震驚的彭越說道。
他知道彭越此人有本事,只是因為身份出身的緣故無法科考。
但是他陸慶可不會看出身,只要是有能力的人他陸慶都會給他一次機會。
「王爺您?」
彭越還是難以相信。
「覺得本王出現在這裡很意外?」
「沒錯,您怎麼會在這裡?」
彭越激動萬分。
這裡可是徐州城,這可不是什麼呂梁。
「本王就是單純的來看看,順便看看能不能拉攏到你們彭家北上去呂梁,呂梁需要彭家這樣的商賈之家,也需要你彭越這樣的人才。」
人才?
彭越聽著陸慶的話。
陸慶說自己是人才?
這句話彭越是這一輩子都沒有奢望過。
「王爺真的不嫌棄我彭家?」
「為何嫌棄,彭家憑本事掙錢,就算是商人只要清清白白的掙錢,誰能說閒話?」陸慶笑著回答。
他可從來沒有嫌棄說法。
「我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彭越還是難以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陸慶,真的跟做夢一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