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李星河疑惑的看向徐伊曼,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不是要回家嗎?」李星河問道。
「你這笨蛋,我說回家就回家嗎?」
徐伊曼氣呼呼的撅著小嘴,「真是笨死了!」
說完,徐伊曼突然撲上前,一把摟住李星河的脖子踮腳吻上去。
似乎早已感受到徐伊曼心裡的這份狂熱,李星河毫不猶豫的回應著。
轉眼間,兩人進入臥室,李星河抱起徐伊曼來到床上,兩人如膠似漆再也無法分開。
屋內春色無法阻擋,隨著房門緩緩關閉,陣陣動聽的聲音傳出,這註定是一個火辣的夜晚。
夜色漸深,此時京都方桌會王家。
王遠山坐在書桌前,看向前來匯報的密探。
「確認了嗎?」王遠山問道。
「是的,會長,所有事情都已確認,我們也找到專門的十分可靠的專家進行評估,壯牛金服的發展的確可能威脅到整個龍國經濟命脈。」
「副會長暗中投資這個,說明野心很大,他想利用掌控的經濟命脈,從而成為方桌會中最有話語權和實力的人。」
雖然這個結果王遠山早已預料到,可聽到這番匯報,他還是十分震驚。
錢銘一直都是個十分有野心的人,可沒想到他的野心竟然這麼大。
王家尚且還在,錢銘就已經在密謀取代王遠山,可見此人心術不正,若是未來龍國的經濟命脈被他掌控,真不一定是好事。
「好的,我知道了,繼續盯著錢家那邊,一旦錢銘有什麼動作,必須第一時間匯報。」王遠山叮囑道。
「是,會長。」
「對了,明早打給李星河,我想見他。」
「是!」
第二天一早,李星河接到王家打來的電話。
聽到是方桌會的王遠山,李星河頓時清醒。
「王會長要見我?」
「是的,李先生,我們會派人去接您,您儘快準備一下。」
掛斷電話,李星河神色凝重。
過去的這段時間,想必王遠山已經調查的八九不離十,此次去京都,只怕是王遠山要對錢銘動手了。
站在李星河的立場,這對他是一件好事,錢家薛家都視他如眼中釘肉中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他下絆子。
若是不想被這些人暗算,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下手為強。
放眼整個龍國,能跟錢家對抗的只有王遠山,即便是李星河,現在實力雖不弱,但也沒辦法動搖錢家勢力,更別提除掉錢家了。
所以,李星河需要一個幫手,而王遠山就是最好的幫手。
若是能藉助王遠山的手一併除掉錢家和薛家,那剩下的那些小魚小蝦也就不用擔心了。
「怎麼了?」
徐伊曼醒來,見李星河愁眉不展便開口問道。
「沒事,我得去一趟京都了。」李星河說道。
「是方桌會的王會長嗎?」徐伊曼問道。
「恩,是的。」
徐伊曼眉頭微蹙,「那些可都是大神,內部權利鬥爭更是激烈,你要是跟著摻和進去,確定不會有事嗎?」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我選擇了。」
李星河說道:「錢家早已盯上我,有些事你不知道,在外地出差的時候,他們就派了很多殺手想要對我動手,而幕後主使就是錢碩。」
「他恨我入骨,只要錢家存在一天,我就可能受到錢家威脅。」
「而且錢家有錢有勢,只靠我自己的話根本沒把握取勝,要想不被錢家算計,我必須有一個堅定的盟友。」
徐伊曼驚訝道:「錢家居然如此膽大妄為?」
「恩,錢家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只不過外人不知道罷了。」
「錢銘野心勃勃,只怕早已覬覦方桌會會長這個位置,此番王會長找我,想必也是感受到了威脅。」
李星河嘆了口氣,說道:「不管怎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利用也好,盟友也罷,至少現在我們是站在統一戰線。」
徐伊曼抱緊李星河,說道:「星河,我支持你的決定,這次我跟你一起去京都,我會陪在你身邊。」
「不行!」
李星河一口拒絕,說道:「此番前去危險重重,錢家肯定會不擇手段,你還是留在青城比較安全。」
「正因為危險,我才要跟你一起去啊!」徐伊曼說道。
「伊曼,京都就是龍潭虎穴,我一個人闖已經自顧不暇,你若是去了,我還要擔心你的安危,怎麼好好做事?」
李星河勸道:「這次我會帶項睿一起去,有他保護我的安危就夠了,李雄還是跟在你身邊,去哪裡都要帶著他,知道了嗎?」
雖有些不情願,可李星河說的也有道理,徐伊曼只好點頭答應。
「好吧!那此番去京都你一定要小心,記得給我打電話保平安。」徐伊曼叮囑道。
「恩,會的。」
很快,李星河便收拾東西動身前往京都。
飛機上,李星河倚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兒項睿走過來坐下。
「如何?」
「京都那邊都安排好了,咱們洪門的兄弟也不少,最起碼有個五六十號,另外我從附近又調了一批人過去,百八十號人,關鍵時刻還是可以頂一頂的。」項睿匯報導。
「恩,倒也不一定能用上,就是讓大家做個準備。」
李星河睜開眼睛,緩緩道:「畢竟,這次我們的對手是錢銘,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
「恩,明白,李總。」
與此同時,京都錢家。
一大早錢銘就被噩夢驚醒,一時間有些不安。
「王家那邊最近有沒有動靜?」
錢銘來到書房,每日進行消息匯報的管家早已在這裡等候多時。
「沒什麼大動靜,不過最近他們好像找了一些經濟專家,不知道要幹嘛。」管家匯報導、
「經濟專家?」錢銘眉頭一皺。
「是的,陸陸續續找了十幾個跟經濟有關的專家,不過方桌會對經濟向來看重,王會長會聚集經濟專家也不奇怪,只是最近找的似乎有點多。」管家也是一臉疑惑。
「他找的這些經濟專家在研究什麼?」
「這個不清楚。」
管家說道:「這些人不知道被安排去了哪裡,從進入王家之後就沒露面過,方桌會內的人也沒見過。」
直覺告訴錢銘,此事有些不對勁,可究竟哪裡不對勁兒,一時間他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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