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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万俟辭的生辰

2024-08-25 23:08:39 作者: 沒有墨水的張魚哥
  「母后,寧兒的手受傷了,可不可以今天不練劍了。」雁挽寧拉著天后的衣袖軟軟的說。

  「你可是神女,怎麼能因為受傷就不好好練劍,以後怎麼…」

  「以後怎麼守護三界,保護蒼生,母后,你都和我說了好多遍了,我都記得。」雁挽寧打斷道。

  「那你還不好好練劍。」說著把雁挽寧帶到劍心閣。

  「拜見天后。」

  說話的是元夙,是天帝最得意的小徒弟,年紀雖小,但卻已經飛升上神,在歷練幾年,定能成為最年輕的戰神。

  「挽寧,你就在這好好和元夙練劍,晚些母后來看你。」天后一臉冷漠,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甚至沒有一個眼神,說完便離開了。」

  雁挽寧委屈,她明明已經很努力了,身上受了好多傷,她的母后卻從沒有關心過她,只關心她劍練的好不好,元夙也是個負責任的,一遍一遍的教雁挽寧練劍,可雁挽寧卻不開心了,一遍一遍的摔倒,雁挽寧嘟著嘴,看到了守在外面的南枝,她手裡端著剛做好的點心,雁挽寧更沒有心思練下去了。天帝每天都要處理各種事情,每天陪著她的也只有南枝了。

  「小師傅,今日練的也差不多了,我看就到這裡吧,多謝你了,那我們改日再見。」說完便朝著外面跑去。

  「神女,還沒練完呢,你若現在走,天后怪罪下來…」元夙還未說完,雁挽寧已經出了劍心閣。

  元夙忙追上去,從南枝手裡奪過了點心:「現在不是吃東西的時候,你若為了神女好,今後在她練劍的時候不許把這些東西拿過來!」

  南枝委屈的收起了食盒,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知道了,元夙上神。」

  雁挽寧一看這形勢,怕是吃不到了,隨即躺在地上,開始撒潑:「啊…我就要吃,我都受傷了,為什麼不可以休息。」然後…哇哇大哭。

  元夙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一時不知該如何了。

  「好了,你先去吃吧。不許有下次了。」

  說完這些話元夙就後悔了。

  「那就多謝小師傅了。」

  「這也太好吃了吧,南枝你對我最好了。」雁挽寧笑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嘴裡塞得鼓鼓的。

  「神女你慢點,我做了好多,咱們回去再吃。」南枝拿著點心,扶著雁挽寧回了靈月殿。

  「剛這麼一會你就開始偷懶,我今日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你。」天后拿著戒尺一下下的打在雁挽寧手上。

  「母后…母后,我錯了…我…我在也不偷懶了,求…求你了,別打…別打寧兒了,寧兒疼。」雁挽寧跪在地上,眼淚一滴滴的落到地上。

  「你每次都這麼說,不看著你練劍便偷懶,這次我非要好好教訓你。」說完打得更狠了。

  「這是幹什麼呢。」

  眾仙侍(配角):「拜見帝君。」

  「好了好了,都下去。」天帝制止住天后,將雁挽寧拉起來。

  「我看看我們寧兒,你這是怕凡間雨不夠,給他們天降甘霖啊哈哈哈哈哈。」天帝說完雁挽寧更不開心了,比剛才哭的更大聲了。

  「好了,你還有臉哭,在哭我打死你。」天后拿起戒尺又想動手。被天帝一把接住:「她還小,你別動不動就打她。」

  「寧兒,父帝帶你去餵仙魚好不好。」

  「可是母后還要讓兒臣練劍呢。」

  雁挽寧嘟囔的說。

  「寧兒可是神女,不餵仙魚它們餓死了怎麼辦,餵完仙魚就去練劍好不好。」

  雁挽寧看了看天后:「母后,我可以…可以去…」雁挽寧越說越沒有底氣。

  天后:「你今日這般慣著她,來日她還這樣。」

  天帝:「我們寧兒說話算話,餵完仙魚會去練劍的對不對。」

  雁挽寧不自信的點了點頭。

  天后朝著雁挽寧走出來,雁挽寧害怕的以為天后要教訓她,然後閉上了眼睛。天后只是從她身邊走過,略過了她「去吧,回來了記得去練劍。」

  「耶,去餵仙魚啦。」雁挽寧開心的拉著天帝小跑起來。快跑呀父帝,要不仙魚要餓壞了。

  雁挽寧再一次見万俟辭便是好多年後的今天,是万俟辭求了他的父親好久才把他入天宮。


  仙侍:「帝君,万俟將軍已到六合殿。」

  天帝:「寧兒乖,你在這等父帝,父帝過會兒就回來。」

  還是在瑤池邊,不過這一次哭鼻子的換成了雁挽寧。

  「神女怎麼哭鼻子了,不會是仙魚不聽你說話了吧。」

  雁挽寧抬起頭對上万俟辭充滿笑意的眼睛「我才沒哭呢,我怎麼會哭呢,我只是…只是」只是不好好練劍被母后打了手,可疼了,心裡默默的補上了半句。

  万俟辭把手打開,是一塊糕點「你快嘗嘗,這是我從凡間給你帶回來的,這叫桃花糕,可好吃了,你吃完就不會哭鼻子了。」

  雁挽寧攥著拳頭的手舒展開,侷促的拽著自己的衣裙,與之前生辰宴万俟辭見到的挽寧,好似換了一個人。

  万俟辭將桃花糕放在她手裡:「你快嘗嘗,很好吃的。」

  雁挽寧咬了一小口,確實很好吃,嘴角微微上揚,她笑了。

  「我是因為練劍被我母后教訓了,是我太笨了,一直都學不會。」

  「那等你吃完,我教你,我也是很厲害的。」万俟辭拍著胸脯保證。

  「哈哈哈,就你啊。」雁挽寧嘲諷道。

  「我…我怎麼…了,我父親可是大將軍,很厲害的。」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說著雁挽寧拿出一枚玉佩,她把玉佩送給了万俟辭,這是雁挽寧親手做的。

  「給我這個幹什麼,我那桃花糕可不值這麼多錢。」万俟辭打趣道。

  「補給你的生辰禮,我早就備下了,可前些年我都沒見到你,父帝說你們無事無傳召不得入天宮,所以我便每日都帶在身上,我答應過你,給你過生辰的,那這禮物定是不能少的。」挽寧嘴裡塞的鼓鼓的,邊吃邊說道。

  此刻他望著她,目光如炬。這是他娘親死後,第一個關心他的人。

  「万俟辭,走了。」

  是鸞音上神,他要帶著万俟辭和万俟浚毅回去了。

  「大哥,你的玉佩真好看,就送給我吧。」說著,万俟浚毅搶走了万俟辭的玉佩,万俟辭只是看著,眼神變得冷淡,雙手攥成拳頭,但是他也沒辦法,若是搶回來,免不了要被這位繼母教訓。

  「既然浚毅也喜歡,辭兒你是做大哥的,就把它給浚毅吧。」鸞音開口道。

  「拿過來,這是本神女給万俟辭的,憑什麼要給他。」雁挽寧搶回了那枚玉佩,遞給了万俟辭。

  這是雁挽寧第一次自詡用神女的身份說話。

  「原來是神女給辭兒的啊,是浚毅不懂事兒了。」

  万俟浚毅:「我就要那枚玉佩,我就想要那個…」

  「好了,那是哥哥的,等回去了娘給你買,休要再說了。」鸞音眼神中藏著挽寧看不懂的情切。

  雁挽寧:「你還沒給万俟辭道歉呢。」

  「他也配我給他道歉。」万俟浚毅冷笑一聲,那張肥而油膩的臉上格外扭曲「等我回去就和他好好道歉。」

  紫霄殿內

  「帝君,祈元殿內鯪蛇族元靈珠有異動,好幾顆已經熄滅。」說話的是月華神君,掌管著祈元殿,萬物生皆有靈,元神不滅元靈不滅,所有的元靈珠都在祈元殿內。

  天帝:「你馬上下界去看看,此事斷不可讓旁人知曉,若發現魔族之人,就地誅殺。」鯪蛇一族修煉萬年才能長出鯪骨,鯪骨可增進修為,即便是凡人都可片刻間生出仙髓,可若鯪蛇被剔去鯪骨,會元神散盡而死。

  月華:「帝君放心。」

  万俟將軍:「帝君,無燼牢那邊有異動,時常有妖魔闖進去。」

  天帝:「加派人手,守好無燼牢。」

  「還有,將無痕劍取出來。」

  万俟將軍:「帝君三思,若無痕劍里的魔尊衝破封印三界必然又有一場惡戰。」

  天帝:「無燼牢已經不安全了。」

  「帝君的意思…哪裡是安全的?」万俟將軍低聲詢問。

  天帝沒說話,只是盯著万俟將軍「臣馬上去辦。」

  等月華神君到瓊銀湖時,只剩下了一地的血,那是鯪蛇族存在過唯一的證據了,月華神君剛要離開,瞥到一條小尾巴藏在石頭後。他走到石頭旁,一條小鯪蛇已經因為虛弱不能化形了,月華神君把它帶回了天宮,隱瞞了這件事。


  晚上雁挽寧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南枝,南枝。」她從床榻坐起,但卻沒有南枝的回應。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想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怎料,剛走出殿,就有人發現了她。黑衣人一劍朝她刺來。

  「你是誰,膽敢夜闖天宮,這可是死罪。」雁挽寧避開了黑衣人的攻擊。

  「少廢話,受死吧」

  雁挽寧和他過了兩招,卻不敵黑衣人,挽寧摔倒了,眼看黑衣人的劍要刺向雁挽寧,南枝出現,用身體接住了那一劍。隨後倒在一片血泊中。

  「神女,你快跑,跑啊。」南枝嘶吼道。

  雁挽寧被嚇的呆住了,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黑衣人踹開南枝,向雁挽寧走了過來。一柄劍刺穿了黑衣人。

  「神女,你沒事吧,元夙來晚了,讓神女受驚…」

  沒等元夙說完,雁挽寧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她想跑過去抱住南枝,她想告訴南枝不要怕,可怕自己的腿早已經僵住,她嗓子沙啞的嚷著「南枝,南枝,來人啊,天醫,快去找天醫。」

  雁挽寧被嚇壞了,南枝被抬了進去,雁挽寧的淚止不住的流,元夙把雁挽寧的頭攬過來,輕輕的為她擦了擦眼淚「寧兒不怕。」

  「小師傅,南枝會不會死啊。」雁挽寧豆子大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放心吧,她會沒事的。」元夙安慰道。

  「神女,南枝仙侍傷得很重,劍上淬了毒,離心脈只偏了一毫,況且南枝仙侍修為不高,靠她自己,恐難痊癒。」天醫低聲說道。

  雁挽寧:「那有什麼辦法嗎。」

  「這…臣不知。」天醫顫抖的說。他並非不知道,只是他不敢說,總不能讓神女將自己的修為渡給她吧。

  「你先下去吧。」

  雁挽寧守在南枝的床榻邊,不知所措的站起來,向紫霄殿跑去。

  「父帝,你快去救救…救救南枝,她…她要死了。」雁挽寧邊哭邊哽咽道。

  「寧兒不哭,帶父帝過去看看吧。

  一向嚴肅的天帝,在雁挽寧身邊就似一個慈祥的小老頭,邊說邊替雁挽寧擦去眼淚,在哭就不漂亮了。

  「寧兒放心吧,南枝的毒父帝已經幫她解了,不出三日便可痊癒,寧兒這下可以不哭了吧。」

  雁挽寧的眼淚可算是止住了:「我也想成為父帝這樣的人。」雁挽寧嚴肅的說道。

  「哈哈哈哈,那從明日起寧兒練劍就不可偷懶了。」天帝揉了揉挽寧的頭,依舊笑的慈愛。「好了,已經很晚了,寧兒要睡覺了,這樣明日才有精神練劍」說著把雁挽寧帶回了寢殿。

  雁挽寧躺在床榻,這一夜,她失眠了,如果不是她每日練劍偷懶,今天她就可以保護南枝,如若她聽母后的話,便不會有那麼多仙侍白白葬送了性命,她下定決心要好好練劍、修煉,她要保護她身邊的每一個人,也許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小神女開始長大了,也開始想要保護他人。

  從那開始,雁挽寧每日都纏著元夙教她練劍,但她還像從前那般容易受傷,但又和以前不一樣了。

  「神女,你受傷了。」南枝慌亂的跑過來,想帶她回去上藥。

  「我沒事,只是小傷不礙事。」雁挽寧勾起嘴角笑了笑。摸了摸南枝的頭「到是你,傷還沒好呢就跑出來,快回去歇著,我要繼續練劍了。」

  元夙:「不如今日神女就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接著練。」

  雁挽寧:「這點小傷算什麼,繼續,好啦,南枝你快回去。」說完便把南枝推出了出去。

  「琉璃仙師,你開開門呀。」雁挽寧在詔白院門前喊了好久。

  「神女今日這般早。」琉璃仙師困的不行,便被雁挽寧拉著學習了,好似她才是仙師一般。

  幾百年後,雁挽寧也不再是那個小孩子了,現在的雁挽寧文采斐然,更是彈得一手好琴。法術劍法已經追上了元夙,用不了多久,她就真的可以保護她想保護的人了。

  今日是万俟辭的生辰,他只有夜晚才能偷偷溜出來,從雁挽寧送他玉佩的那天起,每個生辰他們都會陪著彼此。

  「我等你好久了,為什麼現在才來。」雁挽寧雙手叉腰佯裝生氣道。

  「我這不是怕你像去年那般把我忘了,讓我在結界外等了兩個時辰。」

  守衛1「誰在那」


  守衛2「過去看看」

  「噓,快跑」

  她們躲在屋頂上,大口呼吸著空氣。

  「哎,沒想到我堂堂神女在天宮還要躲起來。」雁挽寧躺在屋頂上小聲嘟囔道。

  「咳咳,是啊,不過今日是什麼日子呢。」万俟辭望著她,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雁挽寧向他眨巴眨巴眼睛「什麼日子?啊!你怎麼知道今日我與元夙對劍我贏了。」

  万俟辭盯著雁挽寧,眼神逐漸暗淡下去:「你若忘了,那便…」

  還沒等万俟辭說完,下面的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

  雁挽寧捂住了万俟辭的嘴:「噓,別出聲。」他們向下探出頭,是一個女人,她披散著頭髮,身著一襲單薄的紅衣。

  雁挽寧:「走,跟上去看看。」

  她走到了瑤池邊,撈了一條魚,想把魚吃進去。

  「住口,把我的魚放了。」雁挽寧走到她身後。手搭在她的肩膀,兩人打了起來。打了兩個回合,難分伯仲,万俟辭插手,他們制服了「偷魚賊」。

  雁挽寧把她按倒在地上「你是誰,為什麼要偷我的魚。」

  女子不說話,自顧自的吃起了魚。

  「既然你不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雁挽寧拿出兵器,兩人扭打在一起。

  沒過一會,雁挽寧便制服了她。

  「你是什麼人?為何來偷我的魚。」雁挽寧冷聲開口。

  「憑什麼說這是你的魚?」女子輕蔑的笑了笑。

  挽寧:「你要是再不說,就別怪我把你關進天牢了。」

  她猛的掙開雁挽寧,揉著被挽寧攥紅的手腕:「我餓了,給我準備點吃的。」

  万俟辭:「你還提上要求了。知道你在哪呢嗎。」

  雁挽寧拉住万俟辭「我帶你去吃。」

  本來是雁挽寧準備給万俟辭的,結果便宜她了。

  女子像是餓了好久了,沒一會就把所有的東西全都吃完了。

  「我叫虞夢禾,是月華神君把我帶回來的。」

  雁挽寧:「所以你是魔族的嗎。」

  虞夢禾放下手裡的吃食,眼圈泛紅,哽咽道:「我是…鯪蛇族的,但是也只剩我了,我爹娘都死在了我面前,我靈力太弱,暈倒了,現出原形藏了起來,月華神君把我帶回來的。」

  雁挽寧:「虞夢禾?你是鯪蛇族的那位小公主?那你可知道是誰殺了你爹娘。」

  虞夢禾:「只不過是虛名,如今鯪蛇一族被屠,我卻沒有辦法。我不知道也沒看清,我只知道醒來便到了天宮,是月華神君給我療傷,我才好起來的。」她邊說邊哭,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一滴一滴流下,雁挽寧上前抱住她:「你放心吧,我會查出來的,也會替你報仇。」

  「真的嗎。」虞夢禾眼淚汪汪的望著雁挽寧。

  雁挽寧:「當然!我會盡力的。」

  「別把我的身份告訴別人,好嘛。」虞夢禾起身跪在雁挽寧身邊,眼淚止不住,邊擦邊流。

  雁挽寧走上前拉起她:「你放心啊,我答應你,今日我們見過的事情,你也別告訴別人,尤其是見過他。」

  虞夢禾:「這位是?。」

  雁挽寧:「這位是万俟將軍和先戰神的公子万俟辭。」

  虞夢禾「哪個先戰神?」

  雁挽寧:「封印了魔尊的凌姬戰神。」

  「原來是凌姬戰神的公子,果然有凌姬戰神的風範。」虞夢禾給万俟辭行了一禮。

  「你見過我娘?」万俟辭疑問道。

  「自然是見過,凌姬戰神在三界和平就在。一把無痕誅魔獸斬魔軍,凌姬戰神之後再無戰神。這些話我們銀湖的小孩兒都會說。虞夢禾眼中透露著崇拜。

  「在我很小,她就不在了。」万俟辭眼裡的光暗了下去,他是自私的,他只想讓他的母親只陪在自己身邊。

  「万俟公子莫要傷心,凌姬戰神是為了三界和平而犧牲,她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為她傷心。」

  「對了,還不知神女的名諱。」

  此時的雁挽寧打量著虞夢禾,她生的很美,眉眼明艷,是很張揚的美貌,配上一身紅衣,美的不可方物,雁挽寧一時看呆了。忙回答道「叫我寧兒就好。」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

  雁挽寧把她送回了祈元殿。「你為什麼要幫她。」万俟辭不解地問。

  雁挽寧:「時候不早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是吧,我今天生辰,還什麼都沒幹呢,就趕我回去。」万俟辭不悅地說。

  「不過趕我回去了,桃花糕我也要帶回去了。」万俟辭拿出一盒糕點。

  「桃花糕,快給我嘗嘗。」雁挽寧興奮的伸出手。

  「那我的生辰禮呢。」万俟辭高傲的看了看她。

  雁挽寧:「她很可憐,而且我覺得她需要我。」

  「好啊你,轉移話題。」万俟辭想要彈她的頭,被雁挽寧一個轉身躲開。

  「等你抓到我,我就給你生辰禮」雁挽寧順手搶走了桃花糕

  万俟辭:「桃花糕不想吃了是吧,我的桃花糕,雁挽寧你別讓我抓到你。」

  「哈哈哈哈,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抓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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