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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欺負司循,都別好過

2024-09-25 08:47:00 作者: 誰說不是呢
  錦川商行。

  這家總行位於上海外灘經濟中心,因身體關係司循這幾年權利下放各個股東,已經很少再去分行了。從車上下來,門童一見是商行總裁,立刻畢恭畢敬開門迎接。

  「錦年這是你商叔叔,主要負責商行外匯業務。」

  「商叔叔好。」

  「錦年啊,都長這麼大了。」

  「這是你顧伯伯家的女兒,留美回來的法務主管,你該叫聲子瑜姐才是。」

  「子瑜姐好。」

  「你好,小少爺。」

  明明在國外出類拔萃的醫生,今日跟在司循身後卻明顯生澀起來。

  目光落在行色匆匆的職員身上,他們或櫃檯辦業務,或會議室談生意,商行一樓裝修的都如此奢華,二樓、三樓更可想而知,司錦年不得不佩服,這幾年上海發展的是真快。

  「你還發著燒呢,不宜勞累,不如咱們還是回家吧。」

  司錦年小聲提醒司循,他待慣了實驗室、手術室,眾目睽睽之下極不自在。即便穿了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也似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般,上不得也不想上檯面。反觀司循,月白色長袍搭配青玉壓襟,鉑金絲眼鏡下桃花眸深邃好似一汪深潭,他不必開口,只端坐於主位,便叫人感嘆風度翩翩的謫仙也不過如此。

  「平時都是你叔叔伯伯在忙,我好個月不來商行一次,已經很清閒了。」

  「可是……」

  「等你能獨當一面,我就不再過問生意的事了。放心吧小朋友,去喝瓶汽水睡一會兒,等下隨我去聽股東會。」

  司循以為錦年剛回國不適應,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著司循進了辦公室去提前看報表,司錦年一時又陷入了恍惚,兩年半前自己的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一直以來司循都是希望他能繼承家業,可他卻一聲不吭的轉了醫學。

  司循會覺得我做一切都是為了他好嗎?

  還是說會覺得很幼稚、很可笑。

  兩個小時後,司錦年見過的、沒見過的各行老闆都到了。

  司錦年拿著一本筆記和一隻鋼筆坐在司循身後的位置上,意料之外司循沒有將他們的關係公之於眾,而是著重商議了未來半年總行跟分行之間的運作。

  席間,司循侃侃而談,半點沒有昨晚虛弱的樣子。

  舉手投足無不是上位者的從容和矜貴,怪不得潤子總說他是破銅爛鐵,司循才是絕代風華的美玉。

  司錦年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轉動手中的鋼筆,無意間視線落在離門口最近那墨色長衫青年的臉上,鳳眸妖而不艷,眼下一顆顯眼的淚痣,壓襟還是他留學前送的虎紋雙翠玉墜。

  白敬臣?!

  他不是戲樓的頭牌嗎?怎麼跟司循走的這麼近了……

  當年倉惶離開津城,沒能跟他再見一面,司錦年至今還心有埋怨,若非白敬臣惹了趙振國,也不至於有後來諸多禍事。雖說大錯還是在於自己,但司循的健康回不來了,司錦年看誰都不順眼。

  沒想到司循開會,比他做一台手術時間還要長。

  司錦年悶悶不樂,半場休息的時候,才被允許出去吃點零食。

  商行二樓露台的視野非常好,遠看一片汪洋碧闊,低頭是一片常青不敗的花園。

  司錦年正享受著冬日少見的陽光和咖啡,花園裡傳來一職員氣急敗壞的抱怨:「那沒人要的小畜生回來了又如何?說到底商行是我們司家的祖產,他跟我叔叔沒有血緣關係,就絕不能插手司家的生意!」

  「司珏你可小點聲吧,商行誰不知道司錦年是司先生唯一的繼承人,聽說兩年前就請法務做了公證,先生若有不測,房產、地產、存款還有所有商鋪立即轉入小少爺名下。」

  「那是我叔叔他病糊塗了!兩年前風疾懂嗎?就是被司錦年給氣中風了!別看他現在風光無限,實際上天天用藥壓著,動不動就暈的連路都走不了的殘廢,說不定哪天又……啊!」

  司珏不平自己工作這麼久還是個小職員,而司錦年一回來就可以進股東會,正嘴裡不乾不淨的詛咒司循的時候,司錦年從二樓一躍而下,一迴旋踢正中他的後腦,發狠的攥緊了拳頭:「你放心司珏,我這個小畜生沒什麼道德,這就送你體驗一下當殘廢的感覺!」

  司珏哪裡打得過司錦年,眼看情況不對,趕忙拿起花園椅旁的鐵棍防身:「司錦年你、你別過來!不然我不客氣了!」


  驚懼的嘶喊聲被二樓的人聽到,一見是司少跟員工打起來了,趕忙跑著向司循報信。

  「呵!敢這樣說司循是嗎?」司錦年冷冷勾起嘴角,似看玩物般的眼神里突變一股殺意:「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去吧……」

  隨著司錦年慢慢靠近,司珏高高舉起的鐵棍都在顫抖:「司錦年我警告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不要、不要亂來!」

  「……」

  「司錦年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

  「你不要逼我!」

  撐著手杖匆匆趕來,剛一到露台,司循眼瞳驀然一驚,就見司珏手持一米多長的鐵棍對著手無寸鐵的司錦年,不待他做出反應,鐵棍已狠狠從高處落下。

  「住手!」

  司循失態的大聲驚呼。

  心急如焚到了極點,若非有身旁的白敬臣攔著,幾乎就要撲向樓下。

  豈料司錦年聚精會神,絲毫不被外界打擾,瞅準時機一把抓住了即將落在自己頭上的鐵棍,趁司珏注意力被司循的聲音分散之時,一腳踹在司珏要害上。

  「唔!」

  鐵棍在空氣中甩出簌簌的聲音,對於當年司循病重一事,司錦年本就後悔,又因長期無處發泄,如此一來他更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起自己不得不加入沃洲國,在黽東參加特訓的這半年,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司珏的腰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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