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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他的家產本來就是我的

2024-10-04 23:34:33 作者: 誰說不是呢
  「不好了司循哥!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司錦年那個王八蛋刨了我哥的墓地,還說要鞭我哥的屍!司循哥求求你,快去管管他吧!」

  「錦年,在哪兒?」

  被沃兵從軍車上丟下來,白敬臣跑到臉色發紫,大哭著撲到司循床邊,說司錦年怎麼欺負他的經過:「我也不知道是誰故意陷害你跟我哥哥,那個王八蛋幹缺德事的時候,先把墓碑砸了,因為上面寫了「亡夫白沐錦」,是司循哥你立的!他讓人挖棺材,要開棺的時候才放我回來,司循哥我求求你,別讓他這麼對我哥哥,我求求你了!」

  「你……先起來咳咳!」

  「不要,司循哥我給你跪下了,你去跟他解釋清楚吧!我哥哥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讓他要打要罵都衝著我來!」

  白敬臣哭的跟大花貓似的抓著司循的胳膊,右臉被扇的腫起,指甲里也滿是潮濕的泥土。

  「你放心……讓賀伯來一下咳咳……我現在就去……」

  司循身子本就不大爽利,被他這麼一鬧,心口又開始砰砰砰砰亂跳個不停。他讓白敬臣出去叫賀伯進來幫他換衣服的間隙,手指顫抖的翻出日常要服的降壓藥,也不管哪裡難受了,一口吞下就著手邊的冷水壓了壓。

  草草穿戴整齊,賀伯將司循扶上輪椅,隔著毛衫都能感覺到他身體又沉又燙。

  司循用不上半分力氣,坐在輪椅上支撐不住的向前栽,好在白敬臣及時扶住了他。眼前浮出黑霧,看著他將自己雙腳抬起放上踏板,司循莫名其妙的喊了一聲:「錦年……」

  「司循哥,你沒事吧?」

  白敬臣嚇了一跳,紅紅的眼睛倒映出司循逐漸失神的模樣。

  「沒……沒事……」

  被強行喚醒,司循意識拉扯,頻繁皺眉,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賀伯看他情況不對,急忙詢問:「先生,咱們緩緩再去好嗎?」

  白敬臣心裡害怕的沒阻攔,冷靜下來他有些後悔了,白沐錦是他親哥沒錯,可司循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在做什麼?知道他不能受刺激,故意拿司錦年來逼他嗎?

  「有點頭暈而已……不礙事……」

  司循輕輕搖頭,一點動作都讓他心口跟針扎般疼,不過想著司錦年乾的那些缺德事,他就沒坦白自己身體上的不適。

  躺久了頭暈很正常,賀伯不放心的再三確定:「先生,您的身體不能強撐,真的沒事嗎?」

  「嗯……快些去吧……」

  得到肯定回答後,賀伯推著輪椅往已等候在老宅外的汽車走去,白敬臣跟在後面手心裡攥滿了冷汗,現在放棄,讓司錦年拿那具白骨撒撒氣,興許過後他們還能和好,如果執意過去再大吵一架,司循哥跟錦年會不會就徹底沒可能了?

  他的本意不是這樣啊……

  走到門口的時候,賀伯停了一下,忽然原本被好好擺在腿間毛毯上的左手滑了下去,白敬臣彎腰觀察司循的情況,好在虛驚一場,人只是有些困了。

  「司循哥,我想了一下,錦年應該也沒有那麼變態。」

  「我想……見見他……」

  聽他打退堂鼓,司循輕輕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白敬臣還想再勸,賀伯已拉開了后座的車門,他像對待昂貴古董那般,從側面小心架起司循的胳膊:「司循哥,我扶著你呢,起來吧。」

  司循神色恍惚的「嗯」了一聲。

  「司循哥?」

  半天一點沒動,反而連眼睛也闔了起來。

  白敬臣心頭一緊,趕忙輕拍他的臉頰,試圖呼喚讓他醒來。

  「錦年……」

  司循對著白敬臣胡言亂語,他想解釋自己跟白沐錦沒有關係,也不是故意將他丟進福利院的,腦海里卻只浮現司錦年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

  眼皮一陣陣發沉。

  「司循哥!司循哥醒醒!我們去醫院,馬上就到了!」

  再有意識汽車已經改了方向,在去醫院的路上。

  他虛弱的倒在白敬臣的身上,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是發病了,難以維持的深色瞳仁上翻快要全部折進眼帘,司循殘留不多的意識囑咐:「你哥哥……去……跟錦年說……我呃……我不行了……收屍……呃……收屍吧……」


  「司循哥!」

  雨過天晴,司錦年還是喜歡自己開車,雲曉坐在副駕駛位上,因車程不短無聊的時不時往車窗外探頭。洛水谷一帶風景是挺好的,她大哥也沒那麼卑劣,最後關頭還是放棄將人挫骨揚灰,又安葬回了原地。

  「李因萁,有件事你別生氣,那碑文是母親讓人寫的,看你分手這麼痛苦,她、她其實也後悔了。」雲曉為王妃找補,清冷的小臉轉向司錦年。

  司錦年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我知道。」

  「知道還那麼生氣?」

  雲曉有些看不懂這個大哥。

  司錦年懶得跟她白扯這種事情,主動提及另外一件事:「歐洲進口的那批貨軍費不夠,母親讓你想辦法,有著落了嗎?」

  雲曉心累的向後靠了靠:「暫時沒有,不過這事我會想辦法的。」

  「我來辦吧。」

  果然親哥哥就是不一樣,雲曉激動的眼裡都有光了,但轉念一想這麼多錢,立刻問:「大哥你不會想賣了商行,逼司伯伯拿錢吧?」

  司錦年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反問道:「司循家大業大,我還能把他弄破產不成?」

  「司伯伯的錢,你最好不要動,別怪我沒提醒你,李因萁……」

  雲曉的話如耳旁風般,司錦年神色晦暗打斷道:「雖說不是白手起家,但他賣我的玉墜辦商行,這麼多年也該連本帶息的還給我了吧。」

  「戰爭一旦爆發所有城市都不安全,司伯伯需要長期吃藥,錢是萬萬不能少的!」

  司錦年不輕不重,穩穩開車轉過山路十八彎:「我會想辦法將他送到國外,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雲曉無語的冷哼一聲:「他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在國外,你是報恩還是報仇?」

  「他將我丟進火坑的時候,我就人不生地也熟了嗎?」

  司錦年是有恨的,不然也不會從五歲到八歲都活在自我囚禁中。那段時間他日日在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呆呆地斜視藍藍的天空,司循教他畫畫,他的世界卻始終只有一片黑白。

  到國外,他一定給他找最好的療養院!

  好好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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