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對道一,張三兩人怒目而視,這兩個傢伙絕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而且十有八九與他們有大關聯。
張三頗為無辜的攤攤手:「這可怨不得我,你非要湊上去,我能怎麼辦呢?」
道一意味深長的提醒:「這你不用問我們,你自己看就行或者是感受。」
我暴躁罵了一聲:「感受個屁!我當然能感知到她身上有一部分本源,但問題是本源為何會在她身上,她又是從何出現的?你們搞了什麼鬼?」
「你感知到不就對了,她就是你的本源,我和你說過了你的本源被分割成了三份」道一平淡如常,淡淡地解釋:「她其中一份,剩下的兩部分本源在銅棺內。」
「這便是那三份本源。」
「她就是本源?」我腦袋一團亂。
麻箐充溢著殺氣恨意的視線漸漸消失,我留意到她憑空消失在了這屋子內。
張三拉我一把,告誡到:「你要是不想招惹她,還是不要湊上前的好,她的實力可一點都不弱,恐怖得很。」
道一附議說:「三份本源因為一些原因大小並不相同,銅棺內的兩份較小,而她便是最大的那份本源。」
「你的確不能小看了她,她若是爆發你或許還不一定能夠招架,詳細緣由難以言盡。但我們所言為真,我們已經在她手上吃過虧了。」
我冷冷回應: 「難以言盡也必須給我說個清楚,她是怎麼回事?她對我的殺意又是怎麼回事?」
道一含笑點點頭:「自然是要與你說清楚,只是你太過心急了。」
「她不止是對你有殺意,她對任何觸碰那團東西的對象都有殺意,你忘記她是何時出現的了?」
道一點撥下,我才想起麻箐的現身打斷了我觸碰那兩團黑色物質。
這一行為模式,麻箐那毫無緣由,純粹的殺意恨意多少有點朦朧熟悉,曾經麻箐也是這樣護著我的。
任何傷到的仇敵都將會遭到麻箐不由分說的怒火虐殺,她的守護是純粹,是不講道理的。
聯想起曾經這個麻箐也就不那麼難懂了,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何麻箐也護住那團黑色物質。
我看向道一,張三。
張三挽起袖子,氣勢奮激得意猶如解開課題的數學家:「陰陽是玄妙的,陰陽是調衡,陰陽同樣用來調衡。」
道一:「你應該清楚分離你體內本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你能張嘴吃下那位的本源可你不能憑己願吐出來。」
「我們想要分割你身上的本源同樣也不是從你身上剝離出來這麼簡單。」
「舉個例子,你體內的本源是一潭靈泉,若想分離你本源就要取走一部分靈泉,如何取呢?必然需要容器。」
「容器,也能看做是鉚釘,鎖鏈,桎梏。所而言便是要將你一部分本源盯住,鎖住才能分離。」
張三笑呵呵的顯擺道:「這就要用到我的陰陽了,以陰陽來制衡,你體內是純粹的陰,所以便需要一些陽來制衡。」
「陽.....他之前找到的陽之力是最純粹的陽,可人本身便是一種陽,萬物,萬靈都有陽。」
「其實主要還是我從你身上找到了靈感,人格意識。」
「你原本是那位的一部分,因為你有了自己的人格意識所以你與那位分割開了,所以只有你體內的本源也有人格意識不就能分割開了。」
張三得意的講述:「我出點子,道一出力,我們從麻子身上剝離了一些意識人格,將那人格意識為基礎材料加上我的陰陽之法這才將你的本源分割出去。」
「之後我們又照搬法子又分割了兩次。」
「你們從麻子身上........」我萬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麻子攪和進來,賦予人格意識.....簡直是瘋狂,這深處那位的創造生靈一樣。
張三效仿了深處那位,深處那位是給自己的本源附靈,無相就是這麼創造出的地府四嬰,
不得不佩服張三居然將這條路子揣摩出來了。
我體內的陰本源的確是上好的材料,但想不通為何是麻子的人格意識,
剛剛的麻箐是麻子的人格意識,更是匪夷所思,無法苟同。
我沒有在麻箐身上看到任何麻子的影子,唯一相同的也只有姓氏了。
麻子是斷絕情慾,絕斷任何情緒的人,她臉上幾乎看不到一絲臉色變化,永遠都只是冷淡。
即便是面對深處那位下跪時,她神情,面色還是那樣,懼怕但不會影響她的表情面色。
麻子如同木偶。
麻箐不同,麻箐的情緒簡直豐富到快要溢出來,雖然都是些殺意,恨意什麼的,可這也是麻子所沒有的。
麻子這種存在不會有任何感情,也不會有動容,麻箐是畸形扭曲的愛戀,守護。
這兩者怎會有關聯?
張三還以為我對他們在麻子那裡下手有意見,連忙為自己澄清:「這也怨不得我們。」
「說實話,那個姑娘,也就是被分割出去最大一部分的本源。」
「她的誕生在超出了我們的掌控,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我們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
「我們為解決你身上的問題構思探討了許久,是麻子她主動要分割出她身上一部分人格意識。」
「她說那是她身上多餘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