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可不管他們晚上睡不睡覺,自己在飛船上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了。
要不是飛船個大柳依依都想買一個飛船自己開呢!簡直比前世的房車還要好,餐廳,廚房,洗浴室,還有幾間獨立的臥室,這簡直就是yyds。臨睡覺前柳依依還想著等明天她問問澤哥哥有沒有兩個人的飛船,她想買一個。
柳依依不知道的是經過一夜,許澤他們的隊伍把附近的兩座山都翻了一個遍,一晚上沒睡,一群人依舊是那麼興奮。
第二天,許澤來接柳依依,趙一鳴他們在山上找好了兩角青牛獸群,這回這群牛十多頭,就等柳依依去了。
這次的狩獵很快,一邊清理現場一邊讓人去遠處尋找兩角青牛獸群,五天的時間他們超額完成了。
「澤哥哥,等有剩下的皮毛你給我留下一些,我找人加工自己做一身保暖的衣服,這樣冬天出去就不怕冷了。」柳依依兩眼亮晶晶的看著許澤。
「行,等回去我就給你留下一身的量。」
今天下午完成了最後一波圍攻,許澤也沒有去著急回去,打算今天不回去了,戰士們都累了,晚上歇一宿,明天一早回去。
戰士們都忙活著自己的事,有的無聊就去旁邊找野菜,打算晚上做個野菜湯喝,頓頓吃肉,多好的肉也吃夠了。有的拿出來帳篷,準備安營紮寨。
柳依依很無聊,她好幾天都沒有用精神海感應四周有沒有靈植了,當她感應的時候她就發現她的精神海又漲了,她也沒有什麼欣喜地,慢慢感受附近有沒有能量波動。
「哎!附近有好多能量的地方,為什麼沒看見。」
柳依依不死心,蹲在有能量點的地方看,也沒有什麼啊!能量從哪裡發出來的,難道是土裡?柳依依不死心,從空間手鐲裡面拿出來一個小鏟子,他決定挖挖看。
她在哪一片草地上就挖,一鏟,兩鏟,出來了。看著和泥土裹在一起的東西,不大的東西,手指粗細,上面都是泥。
許澤忙完沒看見原來的地方沒有柳依依,他馬上掃視,就看見蹲在地上翻泥土的妹妹,他走過去問:「依依無聊了啊!」
他以為許依依無聊了才去挖草野菜,可是定睛一看,哪有什麼野菜,一堆的草,再看看柳依依手裡拿著的泥塊他就十分無語:「依依,你自己無聊了啊!」
許澤還是很關心的問。「沒有,我就是想看看這是什麼。」柳依依一邊觀察一邊回答。
「泥巴有什麼好看的。」
「可是,,可是我怎麼感覺泥巴裡面有能量呢!」柳依依現在也不確定了,她感覺自己的精神海逗自己玩,不是土裡的,就是花蕊那么小的玩意。
「什麼,你感應到的,來,哥看看。」這回徐州也不嫌棄柳依依玩泥巴了,他上手就把柳依依手裡的泥巴拿了過來,然後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來一個小盆,用水沖洗。
看到許澤的舉動柳依依就想給自己一巴掌,對啊!看不出來把泥巴洗掉不就好了。
許澤洗乾淨了,就看著手裡的東西發呆:「許澤哥哥,是什麼啊!給我看看。」
許澤聽見柳依依的話也清醒過來了,拿著洗好的東西說:「這是草參」
「草參?」柳依依懵逼了,這不是前世她媽媽以前吃過的冬蟲夏草嗎?怎麼到星際變成了草參了?
許澤看你柳依依不知道什麼是草參,他解釋道:「草參,很難得的一種高級靈植,它能治癒戰士的精神海暴動,一顆草參就可以救活一個暴動的高級戰士,十分難得,而為對女性也有居多好處。」
許澤簡單的給柳依依講解了草參的好處,這一根草參相當於救了一個人的命,而且草參戰士們一般都發現不了,只有女性才能用精神海感應到,而且低級天賦的也是感應不到的。
「依依,你再試試,看看周圍還有沒有。」許澤激動的問。
「有啊!我感應出來好多,就是不知道是什麼,看地面上的都是草,我才挖挖看是不是有東西的。」
一聽這話,許澤激動了,高聲喊:「趙一鳴。」這一大嗓門把柳依依喊得給驚住了,戰士們都給喊呆了,嚇得趙一鳴以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許澤了呢!
「怎麼了,怎麼了,你這大嗓門想嚇唬誰!媽呀!你想幹什麼。」趙一鳴邊跑邊念叨,太嚇人了,嚇他一哆嗦。
許澤知道自己過於高興,嗓門喊得大一些了,但是他死不承認就是了。
趙一鳴跑到許澤跟前,許澤不以為意的把手中的采參放到了趙一鳴手裡,說著:「拿好了,受了什麼損傷你以身抵債。」
媽耶!什麼金貴的東西竟然讓他以身抵債的,低頭一看,手哆嗦了,身體哆嗦了,聲音也哆嗦了:「草、草、草參。」
說到草參的時候幾乎沒有聲音了。
戰士們耳力都挺好的,可是前面兩個字他們聽的清清楚楚,後面就沒有聲了,戰士們都在嘀咕:「咱們副隊長現在越來越陰晴不定了,隊長不就是叫他的聲音有點大嗎!怎麼還罵起隊長了。」
戰士們還在地下悄悄議論,可是在趙一鳴旁邊的許澤和柳依依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不是找副隊長罵人,他是激動的,沒看現在他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渾身上下都哆嗦。
「對,隊長,我,我不敢拿,你,你快拿走,我,不,敢動了。」趙一鳴真的不敢動了,他怕自己皮糙肉厚的把草參弄壞了,這可是一條命啊!
柳依依看著這樣的趙一鳴笑的花枝亂顫,柳江在旁邊他也不敢靠近趙一鳴,他怕他損傷了草參賴他,還是躲遠點吧!
許澤看著趙一鳴那沒出息的樣子簡直就是沒眼看了,於是他小心的拿出來一個保鮮能量盒,小心的放了進去,然後又不放心,他在柳依依挖土的地方抓起一把土放在盒子地下,然後再放上草參。
柳依依真的是沒眼看了,剛剛他洗草參的時候都沒看見他這樣小心翼翼,現在這樣她覺得自己的澤哥哥比一鳴哥差不了哪裡去。
趙一鳴和柳江都覺得還是自家隊長(許少爺)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