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頓了頓微微轉身,看了看天色,「想必他們兩個,現在應該是在遊街!
中午暴曬,下午浸豬籠!
晚上,就將他們火化掉。【Google搜索】正好天黑,不耽擱他倆安心上路。」
瞧鎮長司空見慣的語氣,
就知道,這樣士紳決定處理的法子,用的不是一次兩次。
鎮長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他還得去九叔那邊,拜託人多費心。
鎮長之所以先來許牧這邊,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許牧是任發的女婿!
而且,
在他看來許牧的的玄異之術也不差,就比九叔弱一點罷了。
想來,
要比九叔那兩個徒弟,秋生、文才要厲害的多。
只是,許牧對鎮長的態度,也就是浮於表面,沒有深交的意思。
倒是九叔接待鎮長時候,很真誠。
當然了,九叔向來寬仁,不論對待何人都很真誠。
許牧歷經後世,見多了人事,累覺不愛,只有對身邊的人才會真誠,至於其他人,在他看來,就沒這個必要。
躺椅上坐了一會兒,困意又上來,許牧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正跟任珠珠和菁菁聊天的任婷婷看到後,便笑道:
「若是困了就去再睡一會兒。」
「嗯~」
許牧應了一聲,
把躺椅搬到院子裡的葡萄架下,
美美地躺下,不一會兒功夫就傳出細微的呼吸聲。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閒事掛心頭,都是人間好時節。
許牧這邊悠哉悠哉,任珠珠看到他這麼懶散的樣子,忍不住替自己的表姐打抱不平。
「他怎麼這樣,表姐你成親之前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怎麼跟他成親之後,還得親自操勞?!」
任婷婷笑了笑,笑容里充滿任珠珠看不懂的東西。
「你不懂。」
任珠珠撇撇嘴,「是是是,我不懂。
你告訴我,我不就懂了嘛。」
「這種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生命中的那個人,就會明白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是幸福的。」
「我才不相信,
天天跟個老媽子似的伺候人,還幸福?
我看你就是嘴硬,騙人。」
任婷婷搖搖頭,沒有跟她置氣,自語道:
「能為愛的人素手調羹湯,看他同樣享受這一切,這就是幸福。」
任珠珠看表姐朝正睡的呼呼的許牧投去充滿愛意的一眼,雖不知道什麼叫被餵狗糧,卻被暴擊傷害的不輕。
「阿牧~!」
迷迷糊糊時候,許牧聽到九叔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他站在面前。
「九叔?坐!」
許牧揉了揉眼睛,端起石桌上任婷婷剛剛給沏的茶,輕啜一口。
「按你說的,我帶著秋生、文才他們,今天準備了不少的大蒜、水銀。
就連黑狗,也買了兩條。
心裡還是沒譜,要不待會兒過去瞧瞧?!」
原來九叔是過來請許牧,讓他兜兜底。
「九叔,大蒜跟水銀差不多就夠了,你準備黑狗怕是用不上了。」
瞧九叔疑惑的樣子,許牧笑道:
「九叔你難道忘了?這吸血鬼本就是吸血的玩意兒,就是黑狗血當頭淋下,也不會對他造成一點傷害。」
九叔一愣,拍了拍腦袋,苦笑道:
「唉!總是把吸血鬼這種西洋鬼,當成殭屍來對付!」
兩人在葡萄藤下又討論了一會兒,這才一塊兒去了義莊那邊。
九叔特意把吸血鬼新娘給移到了義莊最外邊的一間屋子裡,這樣做很明顯是防範,把吸血鬼吸引過來之後,打鬥不至于波及到更深處的院落。
義莊對九叔來說是主場,在這兒進行布置,有主場優勢也有心理優勢。
「大蒜陣,水銀陣!
九叔可以啊,你是怎麼想到把這兩樣東西跟陣法結合起來的?!」
九叔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又故作風輕雲淡道:
「靈光一閃,也就是突發奇想。不知道實戰中,效果如何!」
許牧審視了一番,「八面張網,唯缺天羅地網!」
九叔「嘿」了一聲,「不錯,吸血鬼飛縱之術給人印象很深刻,天羅之網必須得加上。
雖然不知道他鑽地功夫怎麼樣,保險期間為以防萬一,地網也得加上!」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許牧的提醒之下,九叔立馬帶著秋生、文才開始新一輪的忙碌。
按照許牧原本的想法,以他近期掌握日漸成型的雷電之術,來擊殺吸血鬼。這個法子簡單粗暴,奏效肯定能夠奏效。
雷霆乃天地之威,萬邪可破。
即便是西方的吸血鬼,也不例外。
他有甚至有點好奇,不知道擊殺了吸血鬼之後,能夠獲得多少的功德值。
不過,再看到九叔準備的這麼充分之後,他改變了一些想法。
吸血鬼這洋玩意,可不常見。
也就是如今海運與世界相連,才讓這種舶來品登上東方土地。
對付這種東西九叔他們以往的經驗不是說不能用,最起碼大部分法子都不適用。
不如,讓他們以此為練手機會,萬一日後再碰上這種洋玩意,心裡不會沒底,知道該用什麼法子,能達成什麼樣的效果。
完善了布置,九叔再次讓許牧跟著參謀。
許牧搖搖頭,該出的主意都出了,他現在沒有別的什麼建議。
「估摸白天吸血鬼不會出現,大家白天養精蓄銳,晚上打起精神,防著吸血鬼隨時偷襲。」
許牧點點頭,覺得九叔這樣的安排沒錯,朝他們三人擺擺手自顧自的回去了。
別說,半道被九叔叫醒,現在還覺得有些困呢。
不知道吸血鬼的蹤跡,他們一等就等了兩天,什麼動靜都沒有。
不光是義莊這邊,包括鄰鎮,教堂,都沒有什麼異常事情發生。
一切都顯得非常平靜。
九叔和許牧的心裡有些不平靜,感覺這些天就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越是安靜無事,後面的事情就越棘手。
沒有什麼依據,只是一種類似第六感的感覺。
第三天上午,許牧照例弄了把躺椅,躺在葡萄架下悠哉。
這個季節,雖說葡萄果季已過,剩下的藤枝蔓葉,依舊很茂盛。
自然的遮陰棚,很是不錯。
「吼~!」
突然一聲的悽厲的嘶吼聲,從義莊傳了過來。
許牧眼睛猛然睜開,閃過一道利芒。
嘴角挽起一道冷笑:
「白天來襲,出其不意!
不錯嘛,還會玩起兵法了!」
安撫了一下受驚的三女,許牧拔腿去了隔壁義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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