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撞門之前在外面鬧得動靜太大,驚動了屋裡的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等他撞門進去,只見床上衣衫不整的老婆,找遍屋子卻不見另外一人。
最後,在床底下,只找到了一隻大碼的男人鞋。
這只不合他腳的鞋子,
明顯就是野男人的!
一連幾日,張大膽都疑神疑鬼,心不在焉。
就連往日常去的茶樓,他都沒有光顧。
這天正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自從察覺老婆偷人,他就對回家感到膈應。
突然對面走過來一個人,
與他撞在一起。
「不好意思。」
那人先聲道歉。
「沒事,
沒事!」
張大膽也沒當個事,繼續往前走。
哪知道那人跟著他盯了他好一會兒,用一種不敢確信的語氣問道:
「你是,張大膽?!」
「是我!你是?!」
「我啊,你不認識了?!我是癩皮狗啊,咱們之前在一起喝過酒的,怎麼你不記得了?!」
張大膽搔搔腦袋,「啊~!癩皮狗,我記得,怎麼不記得,我們喝過酒的嘛!」
實際上,張大膽根本就沒想起這癩皮狗是誰!
「怎麼,你今天要請我喝酒嗎?!」
癩皮狗搖搖頭,「我聽說你張大膽膽子很大,今天碰上你,想跟你打個賭!」
「打賭?!不打不打!」
張大膽搖搖頭,轉身就要走。
癩皮狗蒙了一下,這不對啊,不是說張大膽這人最喜歡打賭的嘛!
他連忙追上張大膽,激將道:
「原來聽說你張大膽的膽子很大,
原來是假的啊,以後乾脆叫張小膽好了!」
張大膽依舊不為所動,徑直往前走。
癩皮狗見他還不接招,再一次攔住他,「這樣吧,咱們打賭,我出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讓張大膽立馬就來了興趣,這段時間他可是手頭緊的很!
十兩銀子的價錢,打動他了!
「賭什麼?!」
「嘿嘿,賭你敢不敢在馬家祠堂睡一晚!」
「就這?在馬家祠堂睡一宿?!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你得先付定錢!」
「好好好,先付你五兩!
吶,今天下午我在馬家祠堂等你,等你進了馬家祠堂,我再給你最後五兩,怎麼樣?!」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張大膽得了五兩銀子,心裡正高興,
忽然一個激靈,想起了幾天前許牧囑咐他的話。
想了好一會兒,
「不對,這癩皮狗,我是真不認識!
不行,得去任家村找許先生!」
就在張大膽打定主意往任家村去的時候,他沒發現,在他身後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奇怪的看著他。
這個道士,剛剛把他跟癩皮狗之間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見張大膽離去之後,在街上跟人打聽了一下馬家祠堂的位置。
任家村。
張大膽見到許牧之後,就急匆匆道:
「許先生,我今天遇到了,遇到了你說的那個我不認識的故人。
我還跟他打賭,今天晚上去馬家祠堂睡一晚上。
許先生,我是不是做錯了,不該打賭。」
許牧搖搖頭,笑道:
「張大膽啊張大膽,你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喜歡跟人打賭就改不了了!
不過,你應下打賭之事,說不上好壞,即便不從此開始行劫運煞,也會從別的地方開始。」
「啊?!那現在該怎麼辦,我今晚還去不去跟人打賭的馬家祠堂?那我去了的話,會不會死啊?!」
「稍安勿躁!」許牧抬手要他不要著急。
「我教你今晚如何躲過劫煞!
進了馬家祠堂,等於天黑之後,一更時分,什麼都不會發生!
一敲二更,你就爬上正梁!無論發生什麼可怕或者不可思議的事,你都不要出聲!
三更會很靜!
一到四更,你就躺倒棺材下面!
等到五更,天都亮了,你就沒事了!
記住了嗎?!」
「記住了!」張大膽連忙點頭,又重複一遍。
最後,許牧又叮囑他,「上次給你的平安符沒用吧,沒用就好,放到自己的心窩處。
定會讓你逢凶化吉!
明天我會在茶樓等你。」
聽了許牧的一番安排對策之後,張大膽明顯不再忐忑,有了很大的信心。
再三道謝之後,就離開了。
到街上買了些吃食酒水,頂著半高的日頭,就往馬家祠堂趕去。
走到半道,遇到一個落魄道士。
一問,原來這道士也是去馬家祠堂的。
張大膽就順嘴問了他一句,「你去馬家祠堂幹什麼?!」
「我啊,去馬家祠堂給一個短命的胖子收屍!」
張大膽一聽,還不會我就是那個胖子吧!
心裡暗自揣測,難不成這道士和癩皮狗是一夥的不成!
有了許牧給他支招,他現在心裡可是一點也不慌,根本不接道士的話。
道士看他一直不接話,就有點急了。
「你不知道我是誰吧,我跟你說,我可是茅山道士,人稱徐真人!」
張大膽依舊不接話,徐真人一瞧這不行,也不再掖著藏著,「我跟你講,你今晚進到馬家祠堂,肯定會撞到要命的東西。
我這裡有解決的法子,你要不要聽?」
「不要!」
張大膽果斷搖頭,轉身撇過徐真人從他身邊繞開。
此時,徐真人遭遇了癩皮狗同樣的懵圈,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喂!
算了,誰叫我是個好心人,總是見不得不忍之事。
我跟你講,今晚你進了馬家祠堂,一更天不會有事發生!
二更天一到,你就爬上……」
「二更,爬上正梁!
三更很靜不出聲。
四更,躺棺材下面。
是不是這樣啊?!」
徐真人目瞪口呆,驚訝道:
「不是,你怎麼會知道的?!」
看出徐真人是真的驚訝,反倒讓張大膽也跟著驚訝,「喲!不錯嘛,你真知道該怎麼應對?!」
「廢話!」徐真人翻了個白眼,「我跟你說了,我可是茅山道士!
這點功力還是有的!
你快告訴我,剛你說的法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有人教我的!」
徐真人一愣,「難道是師兄?不可能吧!」
張大膽聽到他的自言自語,恍然道:
「原來許先生也是茅山道士,是你的師兄?!
哎呀!徐真人失敬失敬,不好意思,剛剛態度不太好,都是自己人,見諒。」
「什麼許先生?我是師兄姓錢,人稱錢真人!」
徐真人下意識反駁。
「害!你不是許先生的師弟啊,那我跟你說什麼。」
張大膽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喂,你別走,跟我講清楚,誰是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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