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起猛了。
不然怎麼可能看到一根木樁撒丫子狂奔。
實驗室的人感覺這太不真實了。
一根木樁啊,跑起來了。
「不僅跑起來了,而且…你們發現沒有,這還是一棵流氓樹。」
「張口閉口都是流氓話。」研究員們討論。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樹。
也不知道她哪裡學來的這些髒話。
它只是一棵樹。
一棵樹就應該有「樹質」(素質)才對。
「這樹,居然…還說髒話。」
「太沒素質了。」
一個研究員道。
大紅袍母株聽到這話,明顯不爽了。
「唰唰唰…」
它蹦蹦噠噠的來到那人面前。
看起來很滑稽。
那人也不知道它要幹嘛,就眼巴巴看著。
隨後。
只見那樹樁撐開自己的手。
以那一根長出來的樹枝當手。
在那搖晃。
研究人員不解。
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要在我眼前搖晃?
「啪…」
那研究員還沒反應過來,大紅袍母株一巴掌呼在那人臉上。
那研究員和周圍的人都懵逼了。
研究員不可置信,眼神呆滯:「我?我剛才…被一棵樹給甩了一巴掌?」
他不確定地說。
周圍的人也在一臉愣。
那大紅袍母株樹樁,給了小李一個大逼兜???
不是吧…
這說出去誰信啊。
有人,被一棵樹打了一個大逼斗。
但是這事情真的發生了。
小李真的被打了一個大逼兜。
「啪…」
小李和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
大紅袍母株又給了他一逼兜。
這下小李真的震驚了。
不可思議看著大紅袍母株。
「你你你…你又給了我一個大逼兜?」
「完了,我居然被一棵小樹扇了兩巴掌,這要是傳出去,那我名聲可怎麼辦?」
「不對,如果傳出去說我被樹打了你個大逼兜,那人家肯定以為我是神經病。」
大紅袍母株聽到小李的抱怨,瞬間不淡定了:「喂喂餵…你幾個意思?」
「什麼叫做一棵小樹?」
「老子年紀比你大不知道多少歲,你居然叫老子一棵樹?」
「老子給你祖宗吃頭皮屑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按輩分,你得叫我祖宗!」大紅袍母株道。
「沒大沒小的小崽子,碰到老子這個祖宗,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大逆不道,說你祖宗我是流氓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就說你該不該打吧。」大紅袍母株指著小李大罵。
「祖宗?不是,你一棵樹怎麼那麼愛占便宜?還祖宗…你一棵樹,我是一個人,連品種都不一樣,雖然你打我幾千歲,可是你也不能這麼論吧!」小李不服氣了。
感覺這流氓樹就是故意的。
流氓樹站在實驗器上,居高臨下,睥睨天下,仰頭看天(也就是天花板):「說我是你祖宗你居然還不相信,那我就給你論論,想當年…有個皇帝姓李,好像叫什麼民,開創了一個叫什麼貞觀之治的玩意,那人曾經稱呼我為樹兄,還曾經與我訴說了一晚上情緒,我感覺你身上有他的一樣的氣味,我和你祖宗稱兄道弟,我就問我是不是你的祖宗?」流氓樹擲地有聲地道。
「和我,李姓祖宗,稱兄道弟!」
「李皇帝?貞觀之治…世民???」小李這下真的詫異了。
這茶樹如果說的是真話,那可就不得了。
自己還真的叫一聲祖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