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不去,打死不去!」
對於上學這件事,李牧是拒絕的。閱讀
但長孫無垢說了,這是偉大光明正確的皇帝陛下說的。
你不去也得去。
不然將來莫得公務員做。
我特麼……
李牧差點沒氣的一口靈氣噴死李世民。
但一想到系統任務,還有那金光閃閃的功德點。
李牧他忍了。
不就是上個學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子九年義務都挺過來了,不差這一兩年。
「什麼時候去上學啊?」
「越快越好,最好在這兩天。」
「去哪上?」
「國子監。」
嗯?
國子監?
這名字聽起來倒是挺高大上的。
一聽就是精英聚集的地方。
估計類似於前世的北大、清華什麼的吧!
嗯,那可以有。
「你這兩天準備一下,到時帶上束脩,然後去拜訪一下孔祭酒。」
「孔祭酒?誰啊?」
「就是孔穎達孔學士,孔學士便是國子監祭酒。」
哦,就是說這姓孔的是國子監校長唄。
咦,等等,這貨姓孔,不會跟孔子是同一個孔吧?
「皇后姨母,這位孔祭酒和孔子有什麼關係嗎?」
「孔祭酒正是孔聖血脈。」
臥槽,還真是啊,那這家世可牛逼了。
「好,我明天就去拜訪孔祭酒。」
李牧一臉期待的準備明天去強勢圍觀一下這位傳說中的孔聖血脈。
另外,見識見識一下大唐精英學子們的聚集地。
說不定到時受到國子監精英學子們的學術氛圍薰陶和啟發,思想境界一下就得到升華。
搞不好能當場醞釀出一本《我在大唐建設精神文明》的暢銷書出來。
嗯,不錯,不錯!
......
第二天。
李牧一大早就起床,然後對著鏡子,搗鼓了整整大半個時辰,把自己打扮的帥氣逼人。
就跟去參加婚禮一樣隆重。
打扮好後,拎起桌子上的豬肉條,便出門了。
目的地,務本坊,國子監。
此時,國子監校長辦公室。
孔穎達孔校長,看著辦公桌上的豬肉條。
嘴角抽了又抽。
「這是你的束脩?」老孔瞪著眼睛問道。
「對啊孔祭酒,這豬可是學生親手養的呢,保證好吃!」
在李牧有限的古裝電視劇知識儲備里,束脩這玩意兒不就是豬肉條麼?
電視劇里都是這麼演的。
不過現在看老孔這副表情,李牧估計他可能不愛吃豬肉。
孔穎達看著李牧一臉又傻又天真的表情,內心十分複雜。
老夫假假的也是國子監祭酒,孔聖血脈,大唐十八學士之一。
就算不靠這些名頭,光是他「孔穎達」三個字,在大唐。
它就是文化的代名詞。
是文曲星在地上的人形狀態。
是智慧的結晶。
是活著的人形自走書庫。
是孔聖語錄在世間最有權威解釋權的人之一。
總之牛逼不解釋就對了。
結果......特麼就只值一條豬肉條?
你特麼看不起我孔某人?
咬了咬牙,老孔深吸了一口氣。
老夫是文化人,不跟小子一般見識。
怎麼說這小子也是長孫皇后介紹來的,給點面子。
於是,老孔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藹親切一些。
「汝便是李牧?」
「學生正是。」
「汝可會作詩?」
「學生愚鈍,不擅詩道。」
本來吧,作為一名優秀穿越者,抄詩什麼的那都是基操。
隨隨便便甩他個三百首唐詩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但!
咱是一名有節操有底線的穿越者,抄詩什麼的太low了。
要誠實,要靠譜。
所以,他直接承認了,俺不會!
就在這時,站在旁邊的福伯突然從懷裡摸出一張紙來。
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遞給了孔穎達。
「孔祭酒,我家公子謙遜,不敢在孔祭酒面前獻醜,老奴代他呈上詩作。」
嗯?
嗯嗯??
嗯嗯嗯???
我什麼時候有作詩了。
福伯這「詩」哪裡來的?
「福伯,你這是哪裡來的?」
「公子忘了,前年公子在涇南之時,偶有提筆,所書之作老奴都都收集了起來。」
臥槽!
李牧當時就震驚了。
特麼當時剛穿過來的時候,有時候會拿起筆練一下字,學習一下大唐的先進姿勢。
但關鍵是,這些塗鴉之作,它有些是見不得人的啊臥槽!
福伯不認識字,以為這些就是詩作。
今天居然帶了過來。
李牧整個人都不好了,萬一來一首老黃的「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什麼的,那才叫赤幾呢!
「福伯,福伯,你等會,你給我等會,那不是詩,真不是詩。」
李牧剛要把紙搶回來,可惜晚了一步,孔穎達已經接了過去。
攤開來仔細看了起來。
只見孔穎的臉色從一開始的雲淡風輕,慢慢的變成了頗有興趣,緊接著變成震驚,最後變成氣憤。
直到......老孔捂著胸口大吼了一句。
「豎子,真真有辱斯文,你給老夫滾出克!」
然後紙張被老孔揉成一團扔向李牧身上。
李牧弱弱的撿起來,攤開一看。
只見上面寫著。
「世人毀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當如何處之?
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睡他老婆!」
噗!
看到最後一句,李牧自己都噴了。
趕緊揣上紙張逃似的跑出校長室。
待跑出好一段距離後,還隱約能聽見孔校長摔茶杯的怒吼聲。
「豎子,汝與曹賊何異?」
李牧表示自己很委屈,我跟曹老闆真的不一樣啊孔校長。
我真沒那方面的癖好好不好。
你仔細看一下俺的眼睛。
是不是......很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