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說:「清寧,作為朋友,你為我做的已經很多了,我不能再牽連你們林家了。Google搜索」
「而且,我也要見見我的女兒。她還那么小,我怎麼忍心她一個人面對這群豺狼虎豹?所以,我要回去,哪怕跟她死在一起,我也心甘情願。」
「畢竟,那是我的的女兒,跟他唯一的女兒。」
這話中充滿了對女兒沈思衣的濃濃眷顧,是一個母親身上自帶的光輝。
「你怎麼那麼傻,那個男人都不要你和女兒了,你還在念著他!」
林清寧眼含淚光,又為自己的閨蜜鳴不平。
沈慕青悽慘一笑,說:「他不是不要我們,而是不能。他有他的大事要做,而我作為他的女人,自然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他。」
「傻子!傻子!你個大傻子!」
林清寧氣的大罵,淚如雨下,抱著沈慕青。
「好一個姐妹情深!」
龍飛滿是嘲諷的拍著手,可隨後臉上的表情頓時猙獰起來,「賤人,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還不趕緊給我滾過來!」
沈慕青聞言,身子一抖,一抹恐懼出現在眼中。
可一想到沈思衣那可愛的樣子,她的眼神瞬間又變得堅定起來了。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她向著龍飛走去,林清寧緊緊的抓著她的胳膊,拼命的搖頭,阻止她。
可是,誰又能擋得住一個母親,對孩子那真誠又無私的愛呢?
她一點點掰開林清寧的手指。
沈慕青站到龍飛的面前,說:「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必須保證讓我見到我的女兒!」
「放心吧,我一定帶你們母女團圓!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戴上點小玩意。」龍飛一臉森冷的說著,隨後,一個東西出現在他的手中。
沈慕青的眼睛一縮,眼中滿是濃濃的屈辱。
因為龍飛手中拿著的,居然是個狗項圈!
「龍飛,你欺人太甚!她都同意跟你走了,你為何還要這麼羞辱她!」林清寧怒吼著,雙眼噴火。
龍飛嗤笑一聲,說:「你是聾子嗎?我剛才說的是她在我數三個數後出現,就可以跟我走!但是!」
「她遲到了!」
「對於遲到的人,本少略作懲戒,很公平吧?」
龍飛一臉吃定沈慕青的樣子,得意洋洋的說。
「你……!」
林清寧氣結,話還沒說出口,龍飛聲色俱厲的打斷她:「閉嘴!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把她關進狗籠子裡!」
「……」
林清寧不敢說話了,只是用著噴火的眼睛盯著龍飛。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乖乖地戴上這個項圈,讓我牽著你走!」
「二,你就在這裡,等著給你女兒收屍!」
盯著那一臉怒色與羞辱的沈慕青,龍飛一臉桀驁的說。
沈慕青死死的咬著嘴唇,嘴唇出血了都不知道。
「我數三個數!」
「3!」
「2!」
每一個數都像是一塊大石頭,狠狠地堵在沈慕青的心中。
可一想到女兒還在承受著不知道什麼用的非人虐待,她一咬牙,伸出手,抓住了那個鏈子。
「慕青,不要啊!」
林清寧大聲阻止。
「閉嘴!賤人!」
龍飛憤怒吼叫一聲,一把林清寧推倒。
噗通!
林清寧摔倒在地上,可卻沒有站起來,看著那已經拿住狗鏈子的沈慕青,她淚如雨下。雙眼空洞絕望的望著天空,絕望又憤怒的吼叫著:「簫布衣!你的女兒被人抓走了,生死不知;而你的女人,此刻要被人當狗一樣牽走!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出來!殺掉所有欺負你妻女的人!立馬!現在!」
「廢物!你給我出來啊!」
「殺殺殺!」
「哈哈哈哈!」
對此,龍飛發出一陣暢快的笑聲,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邊已經將鏈子解開,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套的沈慕青。
轟隆!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龍飛腳下的地面忽然炸開,將龍飛掀飛。
噗通!
龍飛從高空墜落,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幾乎肝膽盡碎。
龍飛之前站立的位置,煙塵滾滾。
當煙塵散去,簫布衣那憤怒、清冷的臉龐,逐漸清晰。
「是……他!」
「他,他終於來救我了!」
「衣衣,你看到了嗎?爸爸回來了!」
看到簫布衣的臉,沈慕青所有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淚如雨下。
她飛快衝上去,對著簫布衣又打又罵:「混蛋!你終於來了!你知道我這些年到底都受了什麼罪嗎?你知道衣衣多少次在夢裡喊著你的名字哭醒嗎?你知道我們娘倆的日子有……多苦嗎?混蛋!混蛋!」
說著,她趴在簫布衣的胸前,狠狠咬下,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腦發泄出來!
在沒有見到簫布衣時,她可以堅強的像是石頭,任何風吹雨打,多無法摧毀她那脆弱的身體與心靈。
可直到他出現,所有人才意識到,原來她終究只是個柔弱的女人罷了。
感受著她的憤怒、絕望與無助,簫布衣內心無比慚愧,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腦袋,說:「對不起,這些年,你受苦了。」
「嗚嗚……」
一句溫柔的話語,遞過這些年所受的所有委屈。
她終於鬆開嘴,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抱著他的手,緊緊不放,似乎稍微有點鬆懈,他就會再次消失不見。
「混蛋!你竟然敢傷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這時,龍飛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簫布衣。
簫布衣冷眼看著他,一言不發,無比沉默。
而若是此刻有熟悉簫布衣的人,此刻只怕早就嚇得臉色煞白,雙腿發抖,恨不得長出一雙翅膀,遠遁千里之外。
因為他們都知道,越是平靜的簫布衣越是可怕,這說明他的憤怒已經到了無可宣洩的地步,正在瘋狂醞釀,就像是壓倒雄城的黑雲。
一旦落下,必定是驚濤駭岸,寸草不生。
事實上,簫布衣早就出離了憤怒。
女兒被人囚禁,拔掉指甲,若不是自己趕到及時,連心臟都要被人摘走了。
而他此生唯一的女人,也面臨被人當狗一樣戲弄、羞辱。
這兩個仇恨加在一起,可謂是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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