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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雌性中的雌性!

2024-09-22 05:13:19 作者: 沈映卿
  沈虞鳶在邊上抿著唇,面容扭曲地偷笑,聞言積極舉手發言:「我我我!我有!」

  接著一瓶一瓶的往外掏藥:「這瓶,口不能言;這瓶,斷子絕孫;這瓶,武功盡失;這瓶,一命嗚呼;這瓶,毀屍滅跡。」

  對上兩人不解的目光,她熱情的解釋:「是這樣的,這是一條龍服務。先讓他閉嘴,再讓他絕後,如果他敢報復,就廢他武功。要是一直不知悔改,那就此生不復相見了。」

  秋月綺往後一仰,滿臉都是讚賞:「你真是個小機靈鬼,想的如此周全。我望岳崖的姑娘們都應該人手一份才好。」

  「望月崖......月亮的月?感覺很有意境。」

  「哈哈哈,是山嶽的岳,武林中人多不識字,終於有人問我了,我望岳崖都是女孩兒,許多人下意識就說是月亮的月,太陽是陽剛,月亮就是陰柔,憑什麼?

  我偏就是山巒,是湖海,是我想成為的萬物。」

  沈虞鳶愣住了,眼眶一濕。

  武林是一把長劍,上面刻滿了男人間的血性對決;朝廷是一冊史書,上面記載著男人間的波詭雲譎;只有後宮是一張手帕,繡著紅牆下的珠淚和殉國的妖妃。

  他們是母親,是女兒,是他人婦,是貞潔碑,是紅顏禍水,是治葉倡條.......卻好像並不是自己。

  自從穿書後,她從沒覺得這裡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有時夜間從睡夢中驚醒,看著古色古香的床幔還是會恍惚。

  這個世界像一個漫長無期的沉浸式劇本殺,而她的任務就是把謝初歲安全送到京城,護住長庚山莊的眾人。

  所以她散漫又乖張,全然不掩飾自己與這個世界的割裂,傲慢的與旁人叫板,遊走在法律的邊緣,肆無忌憚的做自己曾無能為力的那些事。

  時時警惕,高高在上。

  如神一般審視,降下懲罰。

  但這一刻,她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真實,叛逆的靈魂在烈火中掙扎,燒透了也會留下鎏金的灰燼。雙手合十,不求神佛,我自成神。

  他們光腳站在廢墟里,浴血殺出生路,一邊踉蹌一邊前行,一邊埋葬一邊睥睨。

  那是一種真切的生命力,讓她無法再把這一切當做一個虛幻的遊戲。

  大概是看出她的心不在焉,秋月綺笑了笑:「你們長庚山莊從未參加過聚會,這次突然造訪,難道也想參與勢力劃分?」

  「啊?不是的,我只是來瞧瞧熱鬧。」

  「哈哈哈哈,你且等著看吧,再過一會兒其他幫派的人到了,一起商討勢力劃分的時候,前一秒還兄友弟恭,下一秒就大打出手,特別有意思。」

  回到房間後,紀槐序捂著心口咳嗽,這幾日他總是這樣,一咳就停不下來,咳到肺部隱隱作痛,手帕上滿是鮮血。

  沈虞鳶掰開他的嘴往裡嘩嘩倒進兩瓶藥丸,再幫他合上:「來吧,嚼!」

  紀槐序安安靜靜的把滿嘴藥丸咽下去:「那個望岳崖的掌門秋月綺,是一個鍛造大師,煉出過很多神兵利器,武功也不錯。

  她父親在世時也以鍛造聞名,被很多江湖門派奉為座上賓,後來她父親去世,她被各大幫派懸賞,沒想到派去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她還招納女子,教他們習武,為他們煉製兵器。幾年前,一個幫派姦污了她手下一個姑娘,她帶人攻下了整個山頭,踩著整個幫派的屍骨建立瞭望岳崖,一戰成名。」

  沈虞鳶瞪大了眼睛,她看得出來那個姐姐很猛,但沒想到這麼猛。

  雌性中的雌性,女人中的女人!支配者!統治者!國宴!國宴!我雙手捧起,我眼含熱淚,我大吃一口!

  「還有呢?我姐還有什麼英勇的戰績,你說,你說啊!讓我聽聽還有多少驚喜。」

  紀槐序遲疑道:「你......姐?」

  「沒錯,我單方面宣布她就是我的姐!我唯一的姐!」

  「好吧,」不知道的為什麼,沈虞鳶覺得紀槐序身上的氣壓有些低。

  「秋月綺身邊有一個武功高強的護衛,是兩年前突然出現的,叫秋翊。不過看身手氣質,倒像是暗衛一類,不像是閒散人士。

  若說原本的秋月綺還未成氣候,秋翊出現後,望岳崖才真正站穩了腳跟。她的功夫,在江湖中可以排到前三。 」

  「嗯嗯嗯!還有呢?」


  紀槐序聽出來她聲音中的期待,絞盡腦汁搜腸刮肚的想關於望岳崖的事:「那個秋翊......對秋月綺非常重視,一直貼身保護,不容許任何人出言不遜。秋月綺做事向來不顧後果,下手狠辣,後來就無人再敢招惹。」

  沈虞鳶點點頭,還想再拷問些什麼。空青推門進來:「小姐,聚會開始了,秋掌門邀您一起去大堂議事。」

  「好!」沈虞鳶噌的一下站起來「走走走,別讓人久等了。」

  說是大堂,其實也算不得精緻,一群風塵僕僕的大漢坐在兩邊,端著白瓷小盞豪飲。有的扔嫌不夠,乾脆提起茶壺就往嘴裡灌。

  唯有秋月綺坐在那裡,背後站著秋翊,好像是泥沙里的一粒金。

  沈虞鳶眼睛一亮,提起裙子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她邊上:「姐姐!」

  「誒。」

  「今天我給患者開藥方,但是開著開著我就開不下去了,我覺得我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開這個藥方,你知道是什麼藥方嗎?」

  「什麼?」

  「是看不見我好方。我開一個藥方能賺七百塊,我把520送給你,剩下的180就是我的身高。」

  「啊?」

  「姐姐,其實我180,有八塊腹肌,名校畢業,月入百萬,家裡還有萬畝良田,十座礦山。但是由於一點意外,我變成了165,家境貧寒的小女孩,你還......」

  沈虞鳶含情脈脈的看著秋月綺,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被扼住了命運的後頸,她微微眩暈了一下,就發現自己瞬移到了另外一張椅子上。

  秋月綺一張小麥色的俏臉漲得通紅扭曲,嘴角壓都壓不下來。

  沈虞鳶茫然的看向紀槐序:「剛剛......咋了?」

  紀槐序冷漠的嗤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被秋翊提到一邊了。」

  沈虞鳶癟了癟嘴:「OK,fine.」

  她悄悄看向秋月綺身邊面容冷峻,神情漠然的女人,秋翊的話很少,但是和蔓椒的寡言又不一樣。

  蔓椒清冷淡漠,雖然總是板著臉,但底色是溫柔的。

  而秋翊是肅殺的,她身上有一種鐵血而堅硬的氣質,如同她手中的鴛鴦鉞,冰冷帶血,毒蛇般虎視眈眈。

  她其實很好奇秋翊的來歷,如果真的像紀槐序說的那樣,那她又會是哪家的暗衛呢?一般人家,可養不起暗衛。

  她若有所思的盯著秋翊,目光火辣大膽,秋月綺勾了勾唇,闖入她的視線:「怎麼了?」

  沈虞鳶西子捧心,淚眼汪汪:「姐姐是不是只和漂亮的人玩?」

  「啊對,只和漂亮的姑娘玩,妹妹就很漂亮啊。」

  「那我理解了,畢竟我不是漂亮,」她裝模作樣的一抹淚,一撥碎發「我是絕色。」

  秋月綺一愣,繼而哈哈大笑,拍著身邊秋翊的手臂:「哈哈哈哈秋翊,你看她哈哈哈哈哈,好可愛啊哈哈哈哈哈。」

  秋翊低頭看了一眼被拽著的袖口,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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