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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初一十五,大刀闊斧

2024-09-22 05:15:02 作者: 沈映卿
  馬車在這時也漸漸停下,門帘微微一動,鉛丹的身影就出現在馬車裡:「小姐!」

  沈虞鳶笑眯眯的打招呼:「哎呦,好久沒看見你了,最近有沒有什麼好看的話本啊?」

  「小姐,有,有人,很,多,在,在包圍,馬上,到。」

  鉛丹滿臉焦急,兩隻手一個勁兒的比比劃劃。

  沈虞鳶笑意一斂,抱起謝初歲往他懷裡一丟,又往謝初歲手裡塞了幾個藥包:「鉛丹,歲歲就交給你了。」

  她一把掀開車簾,揚聲喊:「哥幾個!今天給你們圓夢啦!掏傢伙!」

  紀槐序也跟在她後面,悠哉悠哉的下了馬車。

  沈虞鳶疑惑道:「你下來做什麼?」

  「我不該下來?」

  「你難道也要干架?」

  「我也有夢想。」

  沈虞鳶撇撇嘴,又伸手去掏兜兜,掏了半天,雙手一攤:「哎呦我沒什麼毒藥了……握!」

  優美的中國話還沒出口,草叢中突然竄出一群人,衣著樸素,各個拿著刀槍棍棒,氣勢洶洶撲殺上來。

  她手裡的銀針還沒甩出去,眼前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就衣帶飄飄的一轉身,隨手擰斷了來人的脖子。

  空青手裡的刀還未出鞘,皂靴狠狠碾過地上的草屑,一招一式行雲流水;殷孽唇間叼著他的長馬尾,峨眉刺在掌心旋轉如同光輪,所到之處濺起絲絲縷縷的血跡。

  沈虞鳶看著自己眼前飛舞的絲綢,餘光看見冬灰提著大刀舞的虎虎生風,滿臉都是高興。

  來人都有些怵了,避開他就往後面那輛馬車裡探,棍子接近車簾的前一刻,他脖子一痛,感覺內里涼絲絲的,他伸手撓了撓,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就倒地不起。

  咽氣之前,他雙目圓睜,望向沈虞鳶的方向:天殺的,不是說沒有……毒!藥!了!嗎?!

  沈虞鳶無辜的聳聳肩,害,只是說不多了,行走江湖那玩意兒哪能沒有呢?

  來的人看似烏泱泱的一幫,其實不多,根本不夠他們幾個瓜分的。冬灰扛著大刀嘟嘟囔囔,抱怨他們實力不濟,還都喜歡往殷孽那裡跑,讓他好沒意思。

  殷孽蹲在地上挑挑揀揀,最終選中其中一具還算乾淨,衣料柔軟的屍體,在他的衣服上撕下一塊,細細擦拭著自己的峨眉刺。

  沈虞鳶小臉皺巴巴的靠在馬車邊,空氣中的血腥味有點濃重,她本就暈車,這會兒實在是太難受了。

  紀槐序站在一尺開外,有些手足無措的對著一棵樹絮絮叨叨。

  「誒!紀槐序,和誰說話呢?」

  紀槐序一下子轉過臉來,白淨的臉皮有些泛紅:「你,你怕嗎,剛剛,殺了人,但是我沒讓他們見血。」

  沈虞鳶從袖子裡掏了一粒青梅塞到嘴裡:「沒事,我不怕。」

  她從前叛逆,不想學中醫,天天逃課去上法醫課,沒辦法,別的專業都有老師是外婆外公的學生,父母阿姨的同學……

  別人的大學是大學城,她的大學是個過年的熟人局。一天天泡在中藥堆里,身上一股子清苦的藥味,只有法醫學不排斥她,因為整棟樓里都是福馬林味。

  是的,她上的最多的是解剖課,見過幾次真正的大體老師,甚至還幾次跟著教授去現場觀摩。

  沒辦法,有後台就是這樣的。

  這些新鮮的屍體比她在現場勘探的時候,見到的爛了半截兒的好多了。

  她一扭頭感覺空青抱著劍站在邊上,小青松一樣直挺挺的:「空青,你的劍怎麼都不出鞘啊,就硬著頭皮上啊?」

  「劍出鞘,就沒有活口了,我留了幾個人審問。」想了想,他又老實道:

  「若是染血,清理起來太麻煩了,而且這是把寶劍……」

  沈虞鳶瞭然,只聽說修仙文里都拿劍當老婆,沒想到古言裡也有。空青這人看著濃眉大眼的,實際上天天抱著劍擦拭的時候,不知道有多柔情。

  他對自己的劍的珍愛程度,遠遠超過他對於冬灰這個腦子不太靈光的弟弟的寵愛。

  「說起來……你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空青一愣:「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嗎?」

  空青搖搖頭。


  沈虞鳶解釋道:「武器就應該有個名字啊,這樣以後你和別人對戰,就可以酷炫的報出自己的名頭,要不然你的劍和別人的劍,又有什麼區別呢?」

  殷孽隨手把布條扔回它的主人身上,滿意的端詳著峨眉刺反射的冷芒:「那我的就叫無雙。雖是成雙,但舉世無雙。」

  「你這話……兩個又是一雙,那四個又呢?」

  「是叕啊。」

  紀槐序抿著唇笑:「四個又是兩雙。」

  「對嘍!」沈虞鳶拍拍他的肩「哥們兒你懂我。」

  殷孽嘴角抽了抽:「也就紀公子樂意陪你玩這些。」

  「你以為玩抽象很簡單嗎?我每天早上6點就要起來背梗,8點閱讀網際網路熱點,不放過每一個熱梗,直到熟練掌握運用各種爛梗。

  抽象且有梗還要融會貫通需要大量的知識儲備,敏銳的洞察力和優秀的語言組織能力,真正的抽象是不能按套路提前準備的,你只看到我抽象,卻看不到我背後付出的努力!」

  殷孽被這一套絲滑小連招整懵了,撇撇嘴:「玩什麼抽象,你過得很好嗎?」

  「不玩抽象我玩什麼?玩你嗎?」

  「……」

  沈虞鳶對著殷孽無語的背影揮了揮手,好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空青抱著劍,突然冒出一句:「那它……該叫什麼名字?」

  「你起一個自己喜歡的唄。」

  空青茫然的摩挲著劍鞘,他連自己的名字都是夫人在醫書上隨便挑的,這把劍,又該叫什麼呢?

  「空青,又叫青油羽,青神羽,主青盲,耳聾,明目,利九竅,通血脈。嗯,你可以借鑑一下。」

  空青點了點頭:「那不如,就叫神羽吧,此劍輕盈,舞之如神鴉落羽。」

  馬車的車簾一動,探出一個套著兜帽的腦袋,鉛丹手上抓著一對兒子母刃:「我,我的。」

  「誒?這個我沒見過誒,我還以為你只用毒藥和暗器呢。」

  「這個,不,不常用,我……」鉛丹下意識的抓緊了那對子母刃,頭更深的低下去。

  那對子母刃很漂亮,雕著祥雲和朝鳳,嵌著零零落落的寶石,在場所有人都沒有見鉛丹用過這對子母刃,甚至連與他一同訓練的空青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小姐,取,取一個,可,可以……嗎?」

  沈虞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了:「就叫初一和十五 。因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鉛丹摩挲著劍柄上的寶石:「初一……十五……這,這是,初一,這,這個,十五。」

  冬灰大咧咧的提著刀湊過來:「那我這個叫啥,叫闊斧?」

  「大刀闊斧。」

  「你咋不叫至簡呢?大道至簡。」

  「你不是說玩諧音梗要扣錢嗎?」

  沈虞鳶:「……」

  一個個的學的還挺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也是穿書過來的呢。果然學生成績好,全靠老師教的好。

  「隨便啦,你喜歡就好,叫闊斧……也挺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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