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四合院就見院子裡全都是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金燦爛將冉秋葉送回屋裡。
葉閒則被三位大爺留下來開會。
「發生什麼事情了?」
院子中間是賈張氏和閻埠貴在對峙,街道辦王主任也在。
何雨柱早一步回來的將事情告訴葉閒。
賈張氏和閻埠貴就早上閻埠貴騎自行車差點撞上棒梗母子的事兒要討個說法。
雖然沒有撞上但棒梗受到了驚嚇。
兩家在醫院的時候發生了口角吵了起來。
就聽賈張氏開始露閻埠貴的底。
「誰都知道你閻埠貴精於算計,但是嚇到了我家棒梗你不賠償醫療費用和精神損失費事情就沒完。」
閻埠貴比起賈張氏要淡定,反正讓他拿錢出來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
鐵公雞一毛不拔。
「我為了避開秦淮茹和棒梗自己撞牆上了,醫藥費我都沒有管你們要呢,反而倒打一耙,我是不是沒有撞上。」
賈張氏此時聽到耳中的話只有對她有利的,閻埠貴的辯解全都讓她忽略。
二大爺劉海中忙著幫王主任倒茶。
一大爺易中海板著臉,聽著兩人相互辯解,都沒有要插話的意思。
事情很明確就是賈張氏想讓閻埠貴賠償些錢,閻埠貴不願意,兩家在醫院吵起來。
回到院子裡繼續吵。
「你要是撞上了就不是賠點精神損失費的事情了,醫院的醫生說了棒梗受到驚嚇需要繼續觀察,不排除留下心理陰影。」
「後續還是要去定期檢查的,要不是你騎自行車不小心哪來的這麼多事兒。」
賈張氏說的也沒錯,院子裡的人有好多都覺得挺對。
但還是有些人認為閻埠貴沒錯,都避讓了還讓自己撞牆上了受傷能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還想計較有些過分。
可是棒梗受到驚嚇的事情做不得假吧。
人家醫生都開了診斷書的。
「葉醫生你來的正好,院子裡出現這個事情你應該知道,問題是棒梗診斷是從醫院開具的,還要請葉醫生幫忙看看。」
說話的是王主任。
她都在這耗一晚上了,就這點事兒兩頭都有說法,具體要怎麼做還是要多方考慮。
首先就是確定棒梗的情況再談後面的。
王主任不想耗下去只能找葉閒幫忙。
「醫院開局的診斷室是可信的,涉及到精神方面的事是需要經過長期觀察才能做出判斷的。」
「短時間看不出來。」
葉閒不想攪合進來,說的都是很是在的。
王主任見葉閒無法給出明確答覆,只能用她的辦法處理。
為了證明葉閒說的事情,劉海中還主動提及了於莉的事情,是輕聲跟王主任交流的。
劉海中時刻不忘在王主任面前好好的表現。
王主任聽聞於莉的事情,她本著負責的態度詢問了院子裡的人情況,確定大家都知道葉閒暫時收留了於莉的事情後心裡也有了數。
萬一哪天於莉出門喊著是葉閒媳婦,她心裡也好做些準備,不至於鬧出亂子。
王主任看著四合院的情況,忽然覺得好心累。
事兒太多。
這不賈張氏已經開始揭閻埠貴老底了。
用道理講不通開始以道德來抨擊。
「閻埠貴你天天算計連自己親弟弟都算計,當年閻埠侯應該去學校教書的最後讓你給擠兌走了頂了親弟弟的班不說,還將親弟弟趕出家門。」
「就你這樣的人說你精於算計是抬舉你,你就是自私,自立,吝嗇小氣的人。」
「我聽到有人說你弟弟被你趕出家門後到處到處收破爛,你真的是好算計。」
「別說你親弟弟,就是親兒子吃飯都要記帳,算計到你這個份上簡直就是那個叫什麼台的。」
「葛扒皮……」
「是葛朗台。」
有人提醒。
別說院子裡的人懂文化的人還不少,都是工人嗎都是有些文化水平的。
賈張氏說的話倒是讓院子裡的人竊竊私語。
有些上年紀的人是知道閻家的事情的。
「還別說前幾天我在大柵欄遇到了閻埠侯背著個蛇皮袋子一身弄得烏七八黑的收破爛。」
「聽說他還要供養女兒上學。」
「可不咋地。」
「唉,看著老可憐了。」
閻埠貴聽著院子裡的人議論,臉色沉沉的。
當年的事兒他真不願意提,誰想到賈張氏嘴上沒有把門的,什麼話都說。
「你個老東西,我閻家的事兒還用你來說嗎。」
「不就是說揭老底嗎,你不留面就別怪我。」
「賈張氏,當年你嫁到四合院的時候可是跟易中海有過一段感情糾葛的,誰知道賈家兒子到底是誰的?」
閻埠貴精於算計不假,正是如此他才有所懷疑,他是從當年老賈出差回來後這段時間到九個月後賈張氏生產的。
時間正趕上易中海和賈張氏有過那麼一段的時間。
既然都不要麵皮就都別藏著掖著。
葉閒吃著幾女剩下來的爆米花,忽然感覺驚天大瓜比爆米花還要甜。
閻埠貴說的大家都聽明白了,簡單說就是閻埠貴懷疑秦淮茹可能是易中海兒媳婦。
關係好複雜。
一大媽不樂意了,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她家老易身上扯。
「閻埠貴你把話說清楚,賈張氏比老易年紀都大他們怎麼可能有事情,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對你不客氣。」
閻埠貴敢說就不怕被人懷疑。
「我胡說,你進四合院是易中海和張氏之後的事情,你當然不知道。」
「這個事情何大清最清楚,當年何大清也追求過張氏。」
葉閒要喝一口蘋果汁壓壓驚,驚天大瓜一個接一個。
怪不得何大清跟寡婦跑了,原來之前就有前科,忽然感覺何大清才是四合院最懂感情的人。
堪稱得四合院情聖。
傻柱聽後不樂意了,他和何大清的關係非常不好,但也不能讓人隨意編排。
「三大爺,你說這些沒有證據的事兒,我可忍不了。」
閻埠貴話都說出來了還怕你個晚輩。
再說事情就是如此,沒毛病。
「傻柱,老一輩人的事兒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知道什麼。」
「要是不信可以請聾老太太出來問問。」
賈張氏惱羞成怒,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刺激了先是哭天抹淚接著就沖向閻埠貴。
「胡說八道,我要撕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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