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小丫頭一臉嬌羞的樣子,郎易辭只覺得心裡無限滿足。
「曾經我還在山裡的時候,就想著如果我能有家人就好了,現如今家人有了,愛人也在身邊,可我還是覺得像是做夢一般。」
郎易辭的唇,也因為剛才的熱吻變得有些滾燙,原本正常的顏色這會兒添了幾分艷紅,到讓人覺得有些不敢直視的美。
晚晚看得臉都紅了,兩隻眼睛不由自主地凝滯在他的唇上:「我知道……但是這不是有我呢嗎……」
「看什麼呢,嗯?」
郎易辭注意到她的眼神,眉眼帶笑地問了一句。
「看你的嘴……看起來很好吃……」
晚晚應完這句話才回過神,頓時滿臉通紅。
只是面前的人沒給她害羞的機會,抬手就將她禁錮在懷裡,新的熱吻鋪天蓋地:「你個小東西……真是要了我的命……」
許久,晚晚才氣喘吁吁地癱軟在他懷裡:「阿辭……」
郎易辭心裡的那點不愉快都被她一次次的呼喚和嚶嚀填滿:「等過了今年,明年,後年我就可以把你娶回家了。」
「那你會對我好嗎?」
晚晚歪頭看著他俊朗的眉眼,忍不住伸手描畫他的側顏。
郎易辭低笑一聲,在她的手划過唇瓣的時候輕咬一口:「小壞蛋,到時候還不是你當家做主?到時候就要問你能不能對我好了!」
晚晚這才算是滿意:「這還差不多!我就喜歡你這樣說!」
「好好好,既然我把你哄高興了,那是不是你也把我哄高興了?」郎易辭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摟過來坐在腿上。
晚晚想想也對,頷首:「那你想怎麼開心?剛才親也親了,還想做點啥?」
「今天時候不早了,明天,明天我跟你去郊外放風箏如何?如今也開春了,風箏正是該飛起來的好時候!」
郎易辭早就想過這一點,之前的時候在村里是想不起來這些,現如今,曾經缺失的一切,都想給她補回來。
「之前的時候不見你說這些,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帶我去放風箏?」晚晚也有些意外,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
郎易辭一雙鳳眸滿是愛意:「之前的時候是我太忙,如今總算有時間好好陪你,自然是想把這些東西都給你補回來。」
晚晚點頭:「好!那……明天我們就去!」
「好,明天去,現在不早了,你先睡。」
「你呢?」
晚晚被他扶著坐在床上,人有些懵。
郎易辭輕笑一聲:「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晚晚安心躺好,嘴上卻道:「你不會想等我睡著了,到時候欺負我吧?」
「我欺負你還用到時候嗎?」郎易辭低笑一聲。
晚晚鬧了個大紅臉,直接轉頭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唔!」
郎易辭悶哼一聲:「你要謀殺親夫啊!」
「叫你再胡說八道,下次我可咬得比這個還狠!」
晚晚笑嘻嘻的翻了個身,小臉枕在他掌心睡去。
郎易辭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她多久,眼看著這小丫頭從正常的睡姿變得越發豪放,最後口水都快睡出來了。
「小丫頭……」
郎易辭滿心柔軟,伸手輕輕地拭去她唇角的晶瑩:「好好睡吧……」
……
晚晚睜眼的時候,被眼前的腦袋嚇一跳。
看清楚是郎易辭,她輕輕蹙眉。
他怎麼趴在自己床邊睡著了?怎麼沒走啊?
「醒了?」
郎易辭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揉了揉已經被壓麻了的胳膊,笑著拂開她鬢角的碎發。
「你怎麼就在這兒睡了?你要真想睡的話,上床睡也不是不行,怎麼能一直趴在這兒呢?這一夜多難受啊。」
晚晚有些心疼,她知道,如果真在床上睡的話是不合禮法的,可是他們之間已經真的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後來也有男女有別的說法,可如今已經互通心意,只是同床睡似乎已經顯得沒那麼無法接受了。
「沒關係,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你睡得還好嗎?」郎易辭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我睡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在身邊。」晚晚起身下床,倒了杯水給他,悄悄往水杯里滴了一滴靈泉水。
郎易辭一口喝下,頓時覺得身上的疲憊和酸痛全部消退,精神百倍,不過卻沒多問一句。
她總是會給自己各種各樣的驚喜,而自己只需要接受就好了,既然她不解釋,想必有不解釋的原因,等她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哎喲,沒想到你們兩個昨天居然在同一個屋子裡,也真不怕人家說出什麼不好聽的來。」二舟今天難得不用忙,這會兒忍不住酸了一句。
郎易辭心裡有數,也不計較,哈哈一笑:「二哥,你不知道,這看著晚晚睡覺的模樣,也是一種享受啊,我這看著看著就不知不覺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天都亮了。」
「行了,你們倆的事兒都已經定下了,沒那麼些規矩,只要不讓晚晚受了委屈。」
高鳳霞笑了笑,抬手把二兒子趕到了廚房。
莫二虎雖然頗有微詞,但畢竟是自己認定了的姑爺,換了別人還指不定不如現在這個呢!
莫大虎看看弟弟,忍不住輕斥:「你能不能有點當爹的樣子?好歹是真的對玩好的,你老給人家臉色看幹什麼?擺上老丈人的譜了?」
「大哥!」莫二虎滿臉不情願:「我可不是這意思,我就是看那小子把我閨女給獨占,我心裡不痛快!」
「人家那是已經定了親的,你說這話是不是晚了點兒?你這人怎麼這麼拎不清?難不成把你姑爺惹急了以後對你閨女不好了,你心裡就滿意了?」
莫大虎小聲嘀咕:「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人,一個女婿半個兒對自己姑爺好點兒,姑爺才能看在你的份上,對晚晚好點兒,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懂?你對他不好,他對晚晚能滿意嗎?」
「借給那小子一百八十五個膽!」莫二虎把郎易辭摸得透透的,這小子就是喜歡晚晚,只要晚晚發話,他就沒有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