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發繼續說道:「怎麼能說無功呢?
你們殺死了那麼多宮人,也是成功的。
王爺有王爺的命令,老夫也有老夫的意思嘛,不衝突的,兩位還是收著吧!」
就在秦六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之際,獨孤吹簫上前一步道:
「我師叔久居天竺,很少來中土,所以對中土的習俗不太習慣,請秦大人別見怪。
這銀票我就替師叔收下了,多謝秦大人了。」
上官琵琶見師侄收了銀票,也就不再吱聲。
「原來如此,獨孤大俠就別客氣了。」秦發故作驚訝道。
秦發見兩人收了銀票,就繼續往下說道:「此次在宮中動手,確實是任務艱巨,不能一舉得手,也屬正常。
下次我們選在宮外動手,希望能將李思忠父子,一擊斃命!」
上官琵琶上前解釋道:「此次宮中刺殺,眼見就要成功,卻在關鍵時刻殺出了一名尼姑,武功奇高,正是因為她的出現才使我們無功而返!」
「尼姑?莫不是她?」秦發思索著說道。
「是誰?相爺認識?」
上官琵琶和獨孤吹簫齊聲問道。
「這事情要追溯到十多年前,當時李思忠有一個愛妾,在產下一女後就消失了。
有傳言那女子出家了,也有傳言她死了,不知道真假。
但有一點是公認的,那女子風評不佳,聽說痴迷聲色.....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李思忠才趕走她的。」秦發邊回憶邊說道。
「你的意思是當年她產下的女兒就是當今皇后?」獨孤吹簫好奇地問道。
「很有可能,因為李思忠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只能是她生的。
當然,這都是推測,具體什麼情況還未可知。
但如果那尼姑真是皇后的母親,那她與李思忠淵源頗深,就怕她到時候又壞事。」秦發憂慮地說道。
「若老夫與那尼姑單打獨鬥,老夫自信不會落於下風。
下次我們在宮外動手,宮中那兩位高手必然不會在場。
到時候,即便我被那尼姑纏住,還有我師侄在,擊殺李氏父子,應該問題不大。」上官琵琶信心滿滿地說道。
秦發聽上官琵琶如此有信心,就上前恭維道:「上官俠士武功蓋世,這幾個毛賊,豈能擋得了上官老英雄!」
上官琵琶被秦發的馬屁拍得有點上頭,於是就舉起琵琶,說道:「老夫在這把琵琶上也有近三十年的功力,想打敗老夫,豈是件易事?」
秦發看著那油光發亮的琵琶,再看看獨孤吹簫手上的玉簫,突然心頭一震。
記得當時金國使者也有一個使琴的,再想到刺殺自己兒子的兇手是過吹喇叭的,都是樂器!難道.....
秦發的腦門像裂開一條縫一樣,突然好多事情都變得敞亮了。
心裡頭卻像在炸油鍋一樣,備受煎熬。
於是他努力控制情緒,試探著問道:「上官先生,老夫發現你們的武器都很別致,都是些琵琶,玉簫,古琴,喇叭啊什麼的,好像都是樂器啊?」
上官琵琶一臉自豪地答道:「我們藏地雅樂門的開山祖師,是個宮廷樂師,後來在音樂的基礎上又開創出了新的武學出來,所以我們門派的弟子都是以樂器作為武器的。」
秦發聽後,恨得牙齒緊咬,但還是儘量壓住自己的怒火,畢竟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獨孤吹簫瞧出了秦發神色有異,已經用眼神示意師叔好幾次,但還是無法阻止師叔那濃厚的表達欲。
「那你們有弟子使用大喇叭做武器嗎?」秦發繼續試探道。
「沒有。」獨孤吹簫趕緊搶在師叔開口前回答道。
此時上官琵琶也覺出異常來,就閉口不言了。
秦發見兩人有察覺,怕引起他們疑心,連忙岔開話題道:「李思忠父子每日上朝都會經過麻婆巷,這個地方,地勢狹小,不易逃竄,到時候可以在此地了結那兩父子的性命。」
兩人也不願多生出事端,見秦發分析刺殺計劃,也就不再多想。
最終,幾人商定三日後準備動手。
待兩人走後,秦發吩咐秦六道:「你通知我們在金國的人查一下,藏地雅樂門是不是有一個使用喇叭的高手。」
秦六得令就出去了。
房間只留下秦發一人時,他的淚水如泉涌,臉也變得異常扭曲。
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直咬到鮮血淋漓。
宮廷刺殺發生的次日,軍師就帶著熊大和豹大來見袁歡。
袁歡見軍師帶著一個虎背熊腰的漢子和一個目露精光,一臉豹相的漢子進來。
還不待他們施禮,袁歡就對著那虎背熊腰的漢子問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熊大?」
那虎背熊腰的漢子憨厚一笑,上前施禮道:「盟主,小的叫熊森,在盟會中擔任豹大職務,主要負責暗殺和暗探。」
袁歡見自己猜錯了,於是就拖長音掩飾尷尬道:「喔.....原來是這樣」
那一臉豹相的漢子上前施禮道:「盟主,小的叫鮑超,在盟會裡擔任熊大的職務,主要負責經商和漕運業務。」
待兩人介紹完後,袁歡發話道:「此次召你們進京,主要是讓你們保護李思忠父子,相信軍師也已經跟你們講過了吧。」
「保證完成任務,請盟主放心。」兩人齊聲道。
見兩人如此有信心,袁歡還不忘提醒他們道:「此次來的刺客非同小可,我和軍師都與他們交過手,你們四人恐怕也難以抵擋他們。
一旦發現他們,你們要第一時間發出盟會中的求救信號,我和軍師會馬上趕來支援。」
兩人聽後,都點頭示意知道。
接著袁歡繼續說道:「此次任務完成後,鮑超要多向大金髮展商會,而熊森則要派兄弟多打探些金國的消息,
尤其是完顏康的消息。
我們下一個收拾的就是完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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